邬庭的到来令阮娇紧张了起来,偏偏这个时候,埋在后穴中的阴茎又往里用力地顶了一下,龟头完全挤入结肠中。
阮娇被操的瞳孔涣散,眉心蹙着,眼尾带着点儿水光。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阮娇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后穴的肠肉在一瞬间痉挛颤抖,将撑得满满的肉根一整个绞住。
夹的雁淮低声喘息,手掌抓着雪白的臀丘,朝着两边掰开。
阮娇的皮肤很白,这样的姿势更让他的臀间一览无余了,那一枚艳红的褶皱被粗壮的男性阴茎一整个儿捅开,撑的圆了,因为含进去的东西太过于粗大,甚至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这样窄细的腰身和嫩红的入口,是如何吃进去这样一根粗壮肉屌而不被撑破的?
阮娇被操的浑身发抖,有水珠顺着修长的颈滑落,分不清是汗液,还是冰箱冷气凝聚而成的水珠。
雁淮松开了阮娇的臀肉,忽然改为捏着阮娇的后颈,将人往后一拉。
阮娇被操的脚尖都不着地了,这一下之后,后背靠着雁淮的胸膛,白皙柔韧的腰部滑落几颗水珠。
双腿被手掌抱着大腿中部分开,皮裤仍然顽强的遮住了一部分皮肤,可肉根进出花心的过程却一览无余,阮娇眼睁睁看着邬庭推门而入,来不及想邬庭是如何进入的,就忽然被插入结肠的龟头往更深处用力一顶,一瞬间的快感让他泪眼翻白,呜啊地叫了一声,阴茎射出一小股白色的浊液。
在高潮中,阮娇迷迷糊糊听见,邬庭问他,怎么和雁淮勾搭上的。
这怎么能叫做勾搭……呜,好多……
阮娇之前已经被内射过了一次,第二次中出更是让他觉得肚子都要被精液填满了。
就在这个时候,雁淮的粗长的指节挤入皮裤中,绕到他的阴阜前端,手指抚弄过阴蒂,然后,两指并拢,夹着阴蒂,缓缓用力。
“呜!等、呼啊……”
阮娇几乎喘不过来气,阴蒂上遍布的,过分敏感的神经被如此直接了当的刺激,令激烈的快感直接攻击向他的阴巢和前列腺,眼前闪过一片白光。
耳垂忽然被人含咬住,雁淮有点儿模糊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阮娇,告诉他为什么。”
“唔……因为……”
阮娇双瞳涣散,小腹已经鼓起了明显的一点儿。
他感觉到自己的阴核在颤抖,被双指夹着的阴蒂坏了一般地不断传递过分的快感,下面的尿道口也彻底崩坏,无色透明的水液淋淋漓漓地流下。
“已经收了钱、唔……答应了每天都要提供服务的……”
阴蒂上的力道忽然加重,被手指并拢着,打着圈儿地一转。
阮娇短促地哭叫了一声,艳红的肉腔一阵哆嗦,从阴道深处喷出一股有力的汁水,在邬庭眼前,用没有被插入的阴道潮吹了。
“呜是、是因为,因为是……是……”
脑子里一团乱麻,快感将大脑搅成了浆糊。
“是男朋友的……怎么做都可以……”
雁淮的手指松开了那可怜的,已经彻底肿起来的阴蒂,动作颇为爱怜地抚摸了一下,又激起一股电流。
他的手抽了出来,宽大的手掌和指节都裹着湿漉漉的汁水,在阮娇白软莹润的腿肉上擦干。
“这样?”
邬庭将东西放在桌上,抱臂看着面前的两人。
“那既然已经服务完客人,也该吃饭了,老婆。”
雁淮的阴茎从后穴中抽出,尺寸傲人,以至于阮娇的后穴都合不拢了。
但偏偏,艳红的肠壁哆嗦了好几下之后,才有沉甸甸的精液,顺着结肠口缓慢地滑落,颇有份量地沿着肠壁坠下。
阮娇被狠狠操了两次,高潮时胸膛激烈欺负,小腹肌肉也紧绷着。
如今雁淮终于射过两次,总算可以中场休息了。
他确实饿了。
而且……
邬庭做出来的东西,看起来确实很诱人。
但等到开始吃饭时,阮娇就有点儿后悔了。
雁淮把他抱进厕所清洗身体时,邬庭一句话都没说。
但阮娇没想到,清洗完之后,邬庭会在他身体里塞那么个东西……
一串乒乓球大小的串珠,每一个都可以自由转动,上面还雕刻着繁复的云纹。
这一串东西被塞进了他的批里,阮娇坐在座位上时,这些串珠就在他的阴道里互相推挤,要命的是,阴道壁不受控制地夹弄,也会让它们转动起来。
一下一下,弄得阮娇面红耳赤,没什么心思吃饭了。
他双唇闭着,坐在座位上,也不动手。
拉链没有拉上,臀肉从拉链中露出来一半,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压在凳子上,一根红色的绳子从鼓起的,骆驼趾般的阴阜中垂了出来。
阮娇坐在两个男人中间,实在有些拘谨。
他现在脑子已经清醒很多。
主角和很快就要炮灰的杀手见面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