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谁碰过你?”
邬庭的手指在阮娇身体上移动,他隐了身,因此并没有出现在直播间的画面里。
观众们只能看见阮娇光裸的身体。
腰身发着抖,叫那一根红线上的铃铛不断地发出清响。
阮娇摇了摇头。
眼神有点儿惊慌可怜,看的直播间一群人心都化了。
——“不就是性瘾吗老婆不要害怕!”
——“呜呜呜老婆娇娇牛子硬硬我是畜生我先说,老婆我牛牛好疼我和老婆互相治疗。”
看到第二句话的时候,邬庭曲起的双指插入了阮娇的前穴,食指和中指朝着两侧撑开,将湿润翕张的穴口撑开。
甬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轻轻震动。
微凉的空气立刻就往里进入,蚌肉紧张而害怕地发抖,偏偏这个时候邬庭握着阮娇的腰,把人半扶半抱地从凳子上弄了起来。
阮娇的腰身柔韧,邬庭的手掌一下子就把阮娇的半截腰都压住,肚脐处凹陷下去,白皙的肌肤和粗粝的指节接触,叫阮娇体温和邬庭炽热的温度交换。
邬庭的呼吸都有点儿急促了。
手上的触感太过迷人,他贴在阮娇身后,甜腻的味道扑鼻,还带着阮娇的体温。
“骗我,嗯?”
手指又往里进了一寸,在湿软的小批里,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殷红的肉褶抚开,弄得阮娇身体深处都是酸麻而发胀的。
甬道收缩着,最里面的跳蛋还在震动,却已经因为肉穴被手指撑开而慢慢往外滑了。
“逼都被操肿了,还说没有出来偷吃?”
当着直播间观众的面,阮娇的腰臀抖了一下,接着,便从双腿之间滑出一颗跳蛋。
全透明的跳蛋,整个呈卵形,上面覆盖着起伏的波纹褶皱,瓦楞状的波纹在跳蛋震动时更加深入地刺激肉壁,阮娇刚才之所以会小腹受不住一般地往前挺那一下,就是因为被跳蛋抵住了宫颈。
现在这颗跳蛋被邬庭弄了出来,从穴口中掉出去时它还在尽职尽责地震颤,让阮娇的前穴入口处被激起一瞬短暂的酥麻感。
阮娇很紧张。
他觉得邬庭不好骗了……
而且身为主角的邬庭忽然出现在他这个炮灰身边,提起雁淮的时候,阮娇才对自己浆糊一样的小脑袋瓜产生了一点质疑。
要是被雁淮再逮到的话,绝对,绝对会很可怕吧……
现在只是被邬庭逮到就很可怕了。
但是他还连着直播间的麦,根本不好开口说话。
只能用手去推邬庭的手掌,但落在别人眼里,就成了阮娇在自己抚摸自己了。
——“这个账号的每一场直播都很辣啊,今天开直播坦白,是打算下海了吗?”
阮娇的手掌压在自己的阴茎根部,指尖则盖住了阴蒂。
他没穿衣服,所以勃起的阴茎很明显,整个翘着,龟头淡粉,柱身白而可爱。
邬庭的手岿然不动,甚至并拢了四指,在肉穴里抽插着。
邬庭的手指很灵活,抽插的也很快。
把这一线密缝整个撑开,腰臀也被弄得发软无力,操的阮娇腰身颤抖,止不住地喘息。
宫颈紧闭着,长久的性爱让它被不断催熟,每一根进入这里的肉屌都爱尝试着去顶开宫颈入口,把它撑成一个肉环,套在几把上,被鼓着青筋的肉根不断耕耘进入。
它自然是熟透了的,即使此刻没有被龟头撞击,也因为肉腔里不断进出的指节而被刺激的兴奋,遍布敏感神经的肉褶们被邬庭的手指搅出荤汤,春水一般地流出去,又随着抽插飞溅。
怪只怪设备太好,画面太高清。
阮娇捂着下面,双腿朝着两侧分开,却忽然喷水的样子,就都被直播间的人看见了。
——“这样看性瘾已经很严重了吧?什么都没干就喷水了。”
——“平时性瘾发作的时候会做什么缓解?”
弹幕忽然像是医生问诊一样的,不断地询问阮娇。
——“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会自慰吗?”
——“楼上也太傻了吧,显然会啊,刚才掉出来的跳蛋你是没看见吗?”
——“老婆有找医生治疗过吗?”
“有的……”
肉穴中的手指抽出,揉捏着阮娇的臀肉,将潮液在上面抹开。
阮娇已经很难保持理智了。
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子很热。
邬庭贴在他身后。
一根滚烫而灼热的肉棍挤入臀肉间,存在感十足,又很有份量,龟头撑开后穴,一寸寸地碾开肠肉。
当着直播间的面,阮娇的后穴被邬庭的肉根撑满了。
一滴汗珠顺着阮娇的下巴往下坠落。
阮娇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软掉了,哪里都没有力气。
他被邬庭掐着腰操干,又在邬庭的驱使下,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几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