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
阮娇的手指扶着窗沿,深紫色的布帘垂落下来,将他的后腰都笼进去了。
他今天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不知道为何身上有点儿湿,肩膀手肘和一点儿胸膛位置的肌肤都贴着白色的布料,颈侧的领口散开,纽扣堪堪从第二颗扣起。
他看起来很忙,雪白细长的一截脖子上,竟然都还带着剔透的汗珠,整个人身上都带着点儿温软的热气,面颊上有一点儿淡淡的粉,漆黑的发丝黏在双靥附近,有一种异常清纯漂亮的感觉。
“我会……”阮娇忽然抿住嘴唇,眼睫不稳地颤抖了几下,他的鼻尖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红,润红的唇都抿的有点儿白了。
好几秒之后,才忽然语声发颤地说,“哦……我、我会帮你拿的……”
谁知道阮灵却没有走,而是站在原地,噙着笑,很轻地问,“哥哥很忙吗?”
阮娇点了点头。
他极力控制着呼吸,但表情已经有点儿忍耐不住了。
眼睛半眯着,偷偷分开的唇瓣里,是绵长而颤抖的喘息,一点点儿地挤出来。
阮娇的眼睛有些湿润,不过他自己没有发现。
“嗯……很忙……嗯、嗯……你、你要出去的话,就现在出去吧。”
刚才阮灵找到阮娇,说买了很私人的东西,不想让佣人签收,一定要阮娇先替她收好。
之所以不自己签收,是因为今天约了朋友出去玩,要明早才会回来。
阮娇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的身体也跟着颤了一下。
很明显地往前扑了一下,手指一下子抓不住窗沿,松开了,胸膛一下子压在窗框边上,立刻就双眼微微睁大,但他还是努力忍住了,在阮灵询问他怎么了的时候,阮娇含含糊糊地回答。
“我不小心脚滑了。”
“你快点走……”
阮娇催促着阮灵。
他显然有点儿迫不及待地要去做刚才——或许是刚才,而不是现在也在继续的事了。
阮灵离开之后,深紫色的帘子被从后面拉开,阮娇的裤子被小刀切割开了裆部,内裤又被剥到一边,羊脂一般细腻的肌肤被男人的手指揉捏着,拉扯着扳开阴阜。
穴口边沿处已经被舔咬吸吮的红艳发肿,舌头插在粉嫩的蚌肉里,阮娇才被楼雁青接连干了半个月,虽然入口处已经从原来擒着一线淡粉的鼓起变成了入口处略微露出一点儿缝隙的艳红,但是里面倒仍然是淡粉色的。
因此被楼雁青的舌头插进去舔的时候,画面便很有冲击力,尤其是楼雁青的舌头竟然比常人的要长一些,就更容易舔到里面的高潮点。
阮娇彻底放松下来,潮热在面颊上蔓延,他抬手用手背碰了碰脸颊,眼神发飘地看着远处的草地,接连喘息。
花园里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不过那些人远远地看见阮娇一个人在这里,没有叫人,也就不会来打扰。
但这毕竟是很空旷和暴露的环境,阮娇说不清自己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他今天的呼吸都比以前急促一些,心脏跳的有些快,下面更是比往日都要敏感。
楼雁青的舌头远不如本人的样貌那样冷清,舌体灵活,舌尖有力,舔进去的时候将阮娇的阴蒂吸的整个儿发肿,然后顺着密缝往下舔,带起一阵阵酥麻,就在这种细小的快感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时,楼雁青便忽然顶开入口,直接插入了进去,舌头在阴巢中奋力舔舐,搅弄抽插,又狠狠地舔过肉壁,舌尖竟然还会翻动肉褶,把阮娇舔的小腿发麻,一整个柔嫩的肉腔都开始发抖,叫这不同于男性阳具的舌头弄得措手不及,水漫金山。
入口边沿的嫩肉已然被楼雁青抿含吸吮的发麻了,哆哆嗦嗦地敞着,舌头更加轻松地插入肉腔里,用力地舔舐搅弄,阮娇舒服地流出一点儿阴精,男人的舌头不断地刺激着阴巢内密布的神经末梢,阮娇的腰身发颤儿,已经闭了眼睛,脸埋在手弯里,轻声呻吟,臀丘微晃。
脚趾用力地蜷缩着,穴肉夹紧了舌头,发出明显的舔舐水声,一下下地被深入,舌头在蚌肉里飞速搅弄,声音十足的放荡甜腻,舌尖隔着穴肉去顶弄敏感点,每一次被刺戳,都让阮娇的脑子里感受到一瞬间炸开的快感,他终于忍不住,声音难耐地开口,“想射了、呜、忍、忍不住了……”
楼雁青的手指捏住阮娇的阴蒂,快速而有力地搓揉着,另一只手则插入阮娇的后穴,抵着前列腺的部位极富技巧性地挑逗按捏。
但他到底是松开了两只手,因此整个人的脸都几乎埋进了雪白的肉团间,那馒头般饱满鼓起的肉屄一整个夹住了楼雁青的舌头,伴随着阮娇的哼声,肉腔忽然急速抽动,显然是阮娇舒服的不行了,于是便骤然从阴道深处射出一股甜腻的潮液,像是打翻了的蜜巢,过多的甜味便倾倒而出,楼雁青喉结滚烫,微敛了双目,薄唇用力吸吮,将阮娇的穴口都吸的发麻,把里面喷出的潮液都吞咽了下去。
阮娇舒服过一次,便有点儿懒洋洋的了,这个点正是午后,虽然屋子里有冷气,但为了防止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