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了……贱奴的骚阴蒂被踩的好舒服……”
听见他管自己阴茎叫骚阴蒂,司徒奚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真是个有趣的小家伙,有点不舍得玩一次就放手呢。
前端被逗弄的肿胀充血,水珠一滴滴从小孔溢出,卫凌被踩的不住呻吟,向来宝贝的肉根被另一个男人随意踩踏着,竟然也能从中产生强烈的快感。
他身上纱衣半敞,前襟香艳的散开,露出凝脂般的白嫩胸膛。司徒奚捏住一颗娇小的红樱,让他在自己的指尖挺立变硬。
“嗯……好舒服……客人好会玩……哈……上下都被弄的好舒服,阿凌的骚奶子要产乳给大爷喝……哈……”
卫凌挺着胸部让男人恣意玩弄自己的乳头,其实被捏乳头的感觉并没有他叫的那么舒服,但是为了让客人高兴,他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骚话。
司徒奚停下脚,摸着小腿的手顺着大腿往上,挤进柔软的臀缝,摸索着紧闭的菊门。
“嗯……”卫凌敏感的哆嗦了一下,被摸索的穴口自发的蠕动起来,犹如一张讨要吃食的小嘴。
司徒奚试探的塞进了一个指节,卫凌的屁股里又紧又涩,火热的肠肉不住蠕动推挤着入侵的异物,本能的排斥着外物的进入。不愧是处子的嫩穴,果然够紧,司徒奚抽出了手指,拿过床头的小瓶倒在手上。青楼里向来会为客人准备好助兴的香膏,借着地利之便根本无需硬上。
修长的手指再一次塞进狭窄的菊门里,沾着香膏在里面涂抹开拓。一整瓶香膏都被毫不吝惜的抹了进去,紧致的甬道很快就被弄的湿漉漉的,被体温融化的香膏化为滑腻的液体,随着搅弄发出啧啧的水声,淫靡的勾人魂魄。卫凌喘着气,莹白如玉的小脸很快就变得嫣红灼热。青楼的香膏带有催情的作用,刚抹进去不过片刻,卫凌便受不住的呻吟起来,被塞进手指的小洞不住蠕动着吞吃入侵的异物。
紧致的后穴很快就被开拓的泥泞松软,司徒奚一连塞进三根手指,将狭小的穴口撑得流泪变形,不住往下滴着粉红色的液体。初次被插的少年被玩的不住流水,香膏混合着肠液不住流出,作乱的手指将他撩拨得又酥又痒,却始终不肯给他个痛快。
“不行了……大爷……哈……骚逼里面好痒好热……大爷快点插进来……”
男人调笑道:“小骚货!就这么急着品尝爷的大肉棒,插坏了可别哭着求爷!”
“啊啊……”
狰狞的大肉棒一下子捅进湿软的小穴,卫凌被插的一阵尖叫,毫无经验的身体差点疼的弹跳起来。男人的后庭本就是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卫凌又是初次,尽管有香膏润滑,还是疼的直发颤,里面都快要被大肉棒给肏烂了,混着肠液一缕缕的往下流着血丝,将火热的连接处晕染出一片淫靡之花。
火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入侵的巨物,柔软的肠肉不住蠕动挤压着敏感的茎身,司徒奚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气,眉宇间露出愉悦的神情。这就是肉体带来的快感,不同于精神上的愉悦,令人欲罢不能。获得肉体后,这是最令他感兴趣的一件事,无论是男人的后穴还是女人的阴道,一旦肏开都会紧紧包裹住他的阴茎,带给他无法言喻的快感。他无疑爱极了这种肉体结合带来的欢愉,司徒奚托着他的翘臀不住进出,将紧致的后穴狠狠肏开,顶进最深的穴心。
“啊啊……太深了……轻、轻点……啊……大爷的宝贝好大……骚逼要被肏烂了……”
“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司徒奚顶着火辣辣的骚心,在少年的耳畔霸道宣誓着主权。他是第一个采摘这朵娇花的人,这个骚屁眼也只能被他一个人的大肉棒侵犯占有。
“嗯……大爷是贱奴的第一个男人……贱奴的骚逼是……是大爷开的苞……嗯啊……贱奴、贱奴不会忘记的……啊啊……”
骄傲的小侯爷被肏的快要崩溃,他弓起柔韧的身体,双腿大张的躺在男人身下,艳丽的小脸上不自觉的晕染出痛爽交织的迷乱,一副快要被玩坏的表情。
药性渐渐挥发了出来,卫凌适应了开苞的疼痛,火热的小穴再次变得骚痒起来。司徒奚肏的又快又狠,很快便找到了他的骚点不断攻击,将初次承欢的少年搞的不住浪叫。
“好大……骚逼完全被填满了……啊啊……大爷太会肏了,弄的贱奴的骚逼好舒服……啊啊……骚阴蒂又要喷汁了……”
少年崩溃的扬起头,脸上的表情淫乱的要命。小瓶中的媚药药性极烈,只要抹上一点就能达到助兴的作用,而司徒奚却不知轻重的在他身上用了一整瓶,足以令贞洁烈女变成不断发骚的淫娃荡妇。第一次被上就要经历这么大的快感,卫凌快要被整疯了,若不是他脑中还牢记着服侍客人,怕是早已沦为一头失智的淫兽。
“还敢骗我说是处子!不愧是妓院里专门服侍男人的婊子,身经百战的熟妓也没有你骚!”
卫凌羞愧的摇着头,淫贱的身体却在男人的羞辱下变得更加兴奋。随着肉体的撞击,白嫩的臀肉被击打的啪啪作响,穴口的褶皱全部撑平,初次承欢的小洞已经被摩擦的红肿不堪,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