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峰被单独关在一间水牢里。玄铁制作的锁链从屋顶垂下,锁住他的双腕。他的双手高举,被固定在头顶上方,下半身浸泡在冰冷的水里,形状很是凄凉。他不知道其他人被关在哪里,也不知道魔教有没有对他们动刑。如今他已经是整个武林的罪人,再没有容身之地。
不知在水中泡了多久,一湿滑恶心的活物忽然缠住他的脚腕,从湿漉漉的裤腿里钻了进去。冰凉的蛇身顺着小腿爬上去,在裤裆里游走。赵亦峰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生怕它一个不爽吻自己一口。
冰冷湿滑的蛇身游到臀间的洞口,在入口处徘徊试探,他吓得浑身僵硬,却无法抵挡魔物的侵袭。蛇头钻进紧闭的菊蕾,在里面缓慢爬动。他吓得心脏快要停摆,下半身疯狂的在水中扑腾。铁链被晃得框框作响,汹涌的水流不断击打着颤抖的肉体。水蛇受了惊吓,露出两颗尖利的毒牙,一口咬在脆弱的肠壁上。
“啊啊啊……”
牢中一片昏暗,一阵轻微的声响过后,有人点亮了石室。男人俊美的脸庞在微弱的烛光下半明半暗,犹如鬼魅。赵亦峰愤恨的看着那人,心底止不住的阵阵发颤。正是这人一步步将他推向地狱,正是这人残忍的毁灭了他的一切,他止不住心头的畏惧,浸泡在水中的身体阵阵发冷。
水牢的铁门被人打开,他被人抬到岸上,扔在程溯面前。小蛇受了惊吓,腹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他闷哼一声,本能的用手捂住肚子。
三日来,体内的小蛇不断在里面蜷曲蠕动,竟是将他的后穴当做蛇窝,进去后再不肯出来。这条小蛇似乎非常胆小,一受惊吓就会张口反击,将毒液注入他体内。这蛇毒性不强,但也让他颇有些吃不消。自从被咬后,他的身体就开始阵阵发热,小穴里面更是痒得厉害,明显是中了媚毒的样子。骚痒的小洞让他感到很难受,忍不住想要收缩内壁,可是体内骚动的小蛇又让他欲哭无泪,不敢稍动半分。后来他竟渐渐适应了小蛇的存在,甚至能从忽强忽弱的蠕动中获得某种快感。
一名教徒将香炉点燃,放置在水边。小蛇闻到香气,自行从甬道里缓缓爬出,爬进了为它准备的竹篓里。
“嗯嗯……”亲眼看着一条碧绿的小蛇从自己的后穴中缓慢爬出,这种难堪的感觉令他极度痛苦,甚至胜过了活物在体内爬动的战栗感。失去水蛇填充的甬道空虚的要命,屈辱,难堪,羞耻,悲痛,他的心头无法克制的涌上种种情绪,虚弱的身体在男人手中不住颤抖。
“别怕,这是药师养的媚蛇,不会要人命的。”
赵亦峰瑟瑟发抖,消瘦的身体蜷曲成一团,看上去很是可怜。教主摸了摸他的后背,似是想要安抚他的情绪,又似是在逗弄戒备的宠物。教主将手指伸进娇艳的小穴,里面有些红肿,但穴肉比过去更加柔软炽热。
“嗯……”赵亦峰轻喘,主动夹住男人的手指,里面空虚的难受。
教主仔细检查了一遍里面,指尖摸过一个个细碎的伤口,然后毫不留恋的从里面抽出。菊穴转瞬又变得空虚难忍,饱受情欲折磨的男子夹紧大腿,脸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那蛇毒并非凡品,三日滋养已经令他上瘾。
“想不想见见你的小师妹?”男人用充满诱惑的语气在他耳边问道。
赵亦峰恐惧的看着他,不知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我不见!”他哪里还有脸再去见小师妹,他如今已经身败名裂,是万人唾弃的武林败类,就连身体也被男人给玩烂了。
“你不想知道她的死活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赵亦峰愤恨的看着这个男人,想到这人的歹毒手段,他便心头难安。
“放心,她还活着,本座没有杀她的必要。”一个小丫头而已,他还不放在眼里,“跟我来吧,去见见你曾经的同伴们。”
随便用一件宽大的外衣裹住他的身体,教主将他抱起,走过漫长的甬道。他被小蛇折磨了三天三夜,此时身子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任由教主将他抱出水牢。
两侧烛光昏暗,越走越显出阴森可怖。两人来到一面石壁前,教主用手在石壁上一按,便有一道石门开启。门后是一间巨大的石室。一条狭长的甬道直通末尾,两侧建满了一间间铁牢,分别关押着那日抓来的正道人士。那些人见罪魁祸首出现,纷纷破口大骂,十句里有七八句都是骂赵亦峰的。他们被教训过几次,再不敢辱及教主,只能在赵亦峰身上逞些口舌之快。教主对他们的骂声不以为忤,抱着赵亦峰很是坦然的走过。赵亦峰心中凄苦,将头埋进教主怀里,不想去看这些相识之人怨毒的脸孔。他早已有口难言,只能掩住耳朵,不去听这些罢了。
路的尽头是一间刑房,四面墙上挂满了各类刑具,墙面残留着暗色的污迹,不知这些时日来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教主便是要在这里接见赵亦峰的小师妹。
苏雪灿戴着脚镣,一身狼狈的被人带上来。她如今已是魔教的阶下囚,再不复过去天真浪漫的神色,脏兮兮的小脸上充满了恐惧与愤怒。
“嗯……教主……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