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眼里的震惊复杂可见一斑,而后眼角又溢出几分泪意,一副倔强的表情,侧过脸掩下眼角的泪意,将银行卡塞进向怀瑾的手心,“我不要钱,为你做饭我乐意。你不要用钱……”侮辱我。
“给钱也是我乐意。”向怀瑾拒绝接过银行卡。
此时很难用什么词语准确的来形容洛阳复杂的心情,最让他忧郁难过的大概就是这一个月向怀瑾将他当做厨子,还是给钱的那种厨子,用钱将两人的关系撇的死死的,一丝暧昧靠近的可能都不给。
洛阳还想说些什么,向怀瑾就已经不耐的准备离开了,他实在是不想瞧见洛阳眼里的情意和泪意。
这幅作态总让他有种自己是个渣男负心汉的感觉,明明结婚之前都说的好好的,他也答应的好好的,现在却是这幅作态,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该图方便和洛阳结婚。
明明不算锋利的指甲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白色月牙印,洛阳压着心头的不甘愤怒,扯出一个还算温柔的笑容,“我知道了。以后不会给你送饭打扰你了。你等等,我把这汤给你打包带上,这汤解酒。”
向怀瑾本想拒绝,想起楼下醉醺醺的向南,刚迈出的脚步又生生的放下了,“辛苦你了。谢谢。”
“不辛苦,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敛下的眼睑遮住眼底的疯狂,拿着汤勺的手用力到泛白。
拎着洛阳打包好的醒酒汤向怀瑾出了门,嫌弃坐电梯慢,干脆走了楼梯。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后不久,洛阳也收拾整齐出门了。
熟练自然的打开房门,就像是回自己家那样,没开灯也能熟稔的饶过沙发茶几等摆设带着醒酒汤走进向南的卧室,一开灯,傻眼了,房间里的人呢?那么大一个又高又帅的醉鬼呢?
将东西放在小桌上,直觉的往厕所走去。
果然人啊就在厕所里抱着马桶睡着呢,想来是躺着躺着又不舒服了。
勉强将人扶起往卧室走,向南的头耷拉在他的肩头,含糊不清的吐着没有逻辑的醉话。准备将人扔在床上,谁料向南揽着他的脖子,两人一齐倒在床上,软弹的床垫都弹了弹,发出闷闷的声音。
“呜呜呜~~~,好痛。”醉鬼毫无防备的捂着额头哭戚戚,额头上白皙的肌肤上刺目的出现了一抹红。
“谁叫你不老实,活该。”耳边细微的嗡嗡鸣叫,眼睛不可遏制的流出生理泪水,鼻子酸痛差点没让向怀瑾痛呼出声。向南撞额头痛,他差点被撞断鼻梁就不痛了吗,他比他更痛。甚至眼镜的框架还磕到了脆弱的鼻梁骨。
将眼镜摘下放在床头柜上,揉了揉鼻子确定没什么大问题之后,马不停蹄的又揉着向南的头,“好啦,揉揉就不痛了。假哭没用,我不会心疼的。”
嘴里说着不心疼,其实那表情看着比谁都心疼。
向南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停下了假哭,睁着眼睛看着他,“哥?”
语气有些迟疑,好似不确定,等到向怀瑾应了一声,才又将脸贴在向怀瑾的身上腆着脸求安慰。
向怀瑾不知道这家伙是癞皮狗,还以为是额头还在痛,不住的安慰着他。
过了半晌,向南才后知后觉迟钝的问,“你回家去看嫂子了吗?”
嫂子二字简直就是踩在向怀瑾的神经上蹦迪,他有心警告向南以后不要在自己面前提起洛阳了,但此时又不好在一个醉鬼面前疾言厉色,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看过了。”
“啊?你这么快呀?”向南长大嘴巴,眼睛下意识的从向怀瑾的脸上滑落,想往下三路瞟,却因为姿势的原因,只能是盯着向怀瑾的胸口看。
不该呀,我给主角受那药可是最烈的那种药,主角攻不会秒射了吧,也不至于啊上次不是挺久的吗。难道我晕了很久?
一时想的太多,脑子像是要炸裂一般刺刺的发痛,太阳穴更是酸胀难受,“唔~,好难受。”
“难受。”向怀瑾的目光锁定了放在桌上的醒酒汤。
对于接下来命运还一无所知的两人,一个殷勤倒汤,一个闷头倒灌,殊不知命运就此拐了个大弯,将两人拖上了一条不归路。
灌完汤水,向南砸吧砸吧嘴,昏昏沉沉,看似是睡去了。
向怀瑾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准备就在客房将就一晚。在客厅里的卫生间洗完澡,回客房的时候,顺便绕到向南房间看看他睡的是否安稳。
刚一走进房间,便对上了一双闪着兴奋的眸子。纵使向南的卧室没开灯,向怀瑾依旧一眼看清了那双在黑夜里隐隐发光的眸子。
大半夜的不睡觉,又闹什么幺蛾子,还是又不舒服了?
向怀瑾打开灯,一步步羊入虎口。
向南坐在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下身硬挺兴奋的阴茎被床被遮掩看不出端倪,一脸赤红,呼吸急促的看着肥羊,那双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眼睁睁的看着肥羊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向怀瑾站在床边,俯身伸手摸了摸向南的额头,滚烫炙热的肌肤几乎将他的手灼伤,下意识的抽手之后又认真的将手按在向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