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也在欲望中浮沉,他能感觉到自己流了很多水,性液沿着花穴流向了腿根,把腿根处弄得湿腻一片。
他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儿,才抽走按在向南脸上的手,声音哑哑的很富有磁性也沾着色欲,听他说话是一种享受,他在认真的陈述事实,“我高潮了。”
向南正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的黑再不是乌沉沉的漆黑,而是一种带着雨后湿润感的黑,少了几分锐利和寒气,多了几分柔意和情热。他看着向南,眼神很是认真,眼底涌动着什么,让向南无端的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深情。
可是不应该的,向南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嗯,我知道,你喷了好多水,我的手都湿了。”向南声音发干发紧,回答的时候带着几分局促的味道,本能的想要躲开龙焕阳的视线。
是的,那点温软的深情应该是错觉,向南再次对上龙焕阳的眼睛的时候得出了这个结论,龙焕阳的眼睛好有进攻性,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向南觉得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上的动物,有种恐惧的感觉,软了腿脚,恨不能俯首称臣。
“为什么你没有硬?”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他的手按在了向南的胯部,那团阴茎还是软软的,没有半点反应。
就仿佛刚才的情热高潮快乐与它没有半点关系,它只是冷眼旁观着别人高潮快乐。
自己仅被一根手指就送上了高潮,这已经让龙焕阳觉得有点抬不起头来,更让他难受的是向南竟然一点都没有硬。虽然他是个男人,可能是那么不能勾起同为男人的向南的性欲,但是他的逼是货真价实的啊,它又软又湿又紧还热,这么好用的逼,向南都不给个反应以示尊敬,这就让龙焕阳觉得很伤自尊。
阴茎被人握住,向南本能的感到不舒服,如果是个软妹子握住,那向南还好受一些;但问题是,不是啊,一个高大的肌肉男握住自己的鸡巴,向南总有一种自己的唧唧会被捏爆的感觉。
虽然心里知道龙焕阳不会这么做的,但向南就是觉得有种威胁的感觉,特别是听着龙焕阳质问一般的语气,他迟疑了几秒才回答,“我有功法在身,你知道的。”
“你确定你不是阳痿?就算有功法,面对我这样的逼你都不心猿意马,硬上一硬,你怕不是有问题吧?”龙焕阳满脸写着怀疑。
男性的尊严受到了怀疑践踏,向南当场就想向龙焕阳证明一下自己的鸡巴到底硬不硬得起来,但是想了想又算了。
罢了,他不和傻逼计较,哼!
麻溜的转移了话题,“你这穴是什么时候长的?你知道原因吗?它会消失吗?”最最最重要的是,你变成这样了,我的任务要怎么完成。
龙焕阳深呼一口气,知道向南在转移话题,放开了向南,拉开两人的距离,随手从地上捡起外袍披在身上,把衣服一披上,他又是那个英俊帅男,浑身若有似无的情欲感和强悍的气息交融在一起,让向南想到了非洲草原上的雄狮。
“大概是一个半月前长的,最开始还嫩得很,现在,你摸过的,它熟透了。它越来越成熟,我的欲望就越来越强烈,每天满脑子都是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透它。烦都烦死了,比我前面还不知道消停,不过现在我前面想不消停都难啊了。”龙焕阳熟练的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张柔软的绸帕,走到池边沾湿,然后背对着向南擦起了下身。
向南看见他用池水擦身体,瞬间领悟到了这池水的使用真谛。嘶,真奢侈,果然是为双修准备的好地方。
向南只能看见他弯曲的脊背,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出,他确实很烦躁,毕竟哪个本来威武霸气的男人长了一个花穴能不烦躁,没想死的心那都算心智坚强的了。
“你前面怎么了?”注意到龙焕阳最后一句话,向南关心了一嘴。
“嗨,硬不起来了呗,怎么了。你要是把你那玩意借我用用,插插这张穴,我前面就硬的起来了。不过就算硬起来了也没用,顶多给你当个玩具玩玩,增添情趣。”龙焕阳的耿直属实有点噎到向南了,这他妈也太直白了,你含蓄一点会死吗,不知道我听了感觉会很奇怪吗。
“你还想问,怎么变成这样的?”龙焕阳将腿间的黏腻擦干净之后,随手就用术法把帕子给烧了,只余一缕黑烟飘散。
龙焕阳一转身,向南下意识的往一旁偏头,不敢看龙焕阳,而后又想,躲什么躲,又不是没看过,唯一没看过的那个地方,也都摸过了。
于是又把头转了回来,目光直落到龙焕阳身上,一边酸他的好身材一边幸灾乐祸他前面废了,那么大一东西废了,得让多少女子流泪啊,“废话,这种事情谁不好奇。”
“是我前阵子得到的那本双修秘籍出问题了,离开这秘境需要我有化神期的修为,双修加对战修为升得快,我前阵子一直都在和那些女子双修。结果出岔子了,那功法与我本来的功法冲撞,导致我变成了这个样子。双修是还能修,不过要和男人修,这里就我俩是男人,你帮帮我?”龙焕阳看似是随口一说,实际上心一直提着,就等着向南反应。
“那还能恢复吗?”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