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焕阳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现在他还脑子发蒙,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后穴撕裂的痛苦让他除了痛苦再没有别的感受了,身体像是从内一劈成两半,这痛不比之前在大殿里的痛少,甚至还要痛苦。
一把冰冷的钝刀直插进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不断深入,来回摩擦,再威武的汉子也受不了这种痛楚。
双肘撑在床铺上,双手紧紧的攥着身下的床单,臀部被把玩着被迫上翘,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疼痛紧绷着,额上铺着一层冷汗,喘息间全是难耐和痛苦。
“嘶哈,啊哈……别,别动……老子求你了……”低哑的声音带着痛苦和恼怒,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龙焕阳也忍不住爆粗口,就好像爆粗口身上的难受会少一些,“祖宗,祖宗……艹……,你大爷的……别……我艹……混蛋……别动……”
实在是太痛了,紧窄的后穴被毫无防备的破开,还未扩张好的肠道被狠狠的插入,撕裂流血在所难免。没有什么肠液,肠道干涩得紧,只能依靠血的润滑才好受一些。
感受着冰冷来来回回的抽插捣弄,肠肉被摩擦的生疼,龙焕阳甚至希望肠道撕裂的血再流多一些,这样肠道更湿,被鸡巴肏弄摩擦的痛苦也会少一些。
听着身后粗重凌乱的呼吸声,龙焕阳又想起了那双有些疯狂的眼睛,还有少年几近癫狂的举动,外面那些东西该死,全都该死。
时间回到一刻钟之前,少年虽然从仙气飘飘的颓唐变成了恶劣的狐狸精,但是理智还在,两人正在进行友好的肉体交流。他喜欢亲小公子,浑身冰冷的小公子也喜欢贴在他的身上汲取温度,一切都很和谐。
直到他们听见房门吱呀一声响了,然后两个人走了进来,那两个人很是畏缩,却还是朝床铺走来。
他能感觉到小公子明显紧张了一些,表情也变得冰冷,然后听见一声什么落地破碎的声音,那东西就在床前被摔碎,几乎下一刻龙焕阳就闻到了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味道。
后来变了,狐狸精变成了失去了理智的疯子,小公子再无一分温柔,疯的彻底,而且还出手将进入房间的那两个人杀了。
床帐被掀开,那两个人就死在了离床铺不远处的地方,他几乎一撇头就能看见那两个死人睁着的眼睛,而且不远处的门大开着,门外有着窸窸窣窣的响动,仿佛还有什么东西在窥视,让他觉得不舒服。
就在这种不舒服的氛围中,他被少年反压在床上,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没有选择的正对着门口的方向,被小公子插入了。
没有扩张好,也没有肠液润滑的后穴被狠狠的插入了,粗长的凶器直接捅进身体,破开紧致高热的肠肉,一直顶到身体深处。肠道被粗长撑开撕裂,不知道有多少处受伤,但是血流了出来,稍稍的润滑了一下干涩的肠道。
小公子的鸡巴又是冷的,粗度长度和硬度都很可观,就像是最大号的玉势,冰冷的利刃捅进身体,冰冷又格外的刺激高热的肠肉,又冷又痛,肠肉缩夹的自然极为厉害,夹的很紧,自然受伤也会更严重。
识海中的感觉作用于神识,爽感加强,自然痛感也是翻倍的。龙焕阳怀疑如果在现实中,自己就算被小公子强插,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痛。实在是太糟糕了,还不如之前就让小公子给开苞了,搞不好还比现在还好一点。
心里的气和恨自然是不会对着喜欢的人,龙焕阳把一切的因果落在了自己身上,如果不是自己太弱,小公子就不会受伤,现在的事情也不会发生,所以痛又如何,忍着吧,怪自己。
愤恨的锤了一下床铺,只听床铺发出了咚的一声震动。身后的疯子却以为他想反抗,用力的压制住了他的身体,“别动,再动杀了你。”
很是无情的一句话,和之前的话语几乎一样,但这次龙焕阳明白,这次是真的,一旦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他的小公子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动手。
感受着身体除了痛以外的感受,干涩的肠道被冰冷捅开是痛的,冰冷的手一手掐住臀部,一手掐着他的腰,滚烫紧绷的肌肉被冰冷把控着,带来凉爽的舒服。
身体被一遍又一遍的剖开,破开,冷冰冰的鸡巴像是玉石一样毫无温度,身后只有粗重凌乱的呼吸声,龙焕阳在阵痛中有些恍惚,身后的人真的是小公子吗,还是什么没有生命的器物。
“向南……向南……,羲曜……嘶嘶……羲……羲曜,嗯哼……小公子……”他想要得到回应,但身后只有呼吸声,和越来越粗重猛烈的顶撞,身体被顶撞的颤抖不已,后穴本来撕裂的伤口更痛了,好像滚烫的血又流出来了。
像是感受到了血液的好处,少年迅猛的顶撞着,企图逼出更多的血液做润滑。龙焕阳痛的浑身都在颤抖,攥着的床单被揉皱,然后在少年一个深顶下,被骤然紧绷的龙焕阳撕裂。
“呃啊……”龙焕阳微微仰起头,性感的喉结剧烈的滚动着,表情狰狞痛苦,难受的呻吟出声。
他在哭,第一次因为疼痛而哭,眼圈泛红,眼角一片湿润,眼泪从眼角滑落,然后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