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的痒意。
这份饥渴的痒意让花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阴茎,拼命的讨好企图得到粗重的照顾,缓解那份挠心的痒。
龙焕阳自然能察觉到自己的小腹收紧,花穴自发的吮吸着阴茎,叹只叹身体这般无用,任人摆弄,可有什么办法呢,他这个人都叛变了,更何况爱极了吃肉欢爱的花穴。
“重些。”明知道眼前的人意欲何为,却还是乖乖上套。
向南的动作却一如既往的轻缓磨蹭,勾的花穴越发饥渴了,甚至连花穴下面那个被肏开了的后穴也开始渴望的翕动。他的态度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我不,除非你求我。’,真是任性刻薄至极。
龙焕阳闭上眼睛调整着呼吸,企图让自己适应这样的轻缓性爱,却冷不丁被向南猛地一撞,花穴被阴茎撞得发了大水,淫水不断的从花穴里被挤出,沾湿了龙焕阳的腿根,连同身下被压住的月莹花也沾上了水光。
睁开眼睛,眸中各种情绪闪过,又是气又是恼,更多的是无奈和叹息,真是服了他了,过分!
这一撞更撞出了花穴的淫性,饥渴更深,这下是止也止不住,忍也忍不下,就想着大口吃肉好好爽快一回。
龙焕阳喘的更急促了,眼睛都开始充血发红,额上的汗滴大颗大颗的向下掉,被欲望占据的大脑恨不能翻身把向南压在身下重重骑乘一番才好。
但不能,心知小公子有的是法子让自己屈服,罢了罢了,认输。
“我色眯眯,是我想挨操……嗯啊……肏我,求你……啊哈……哈~啊哈~,肏我,肏死我……”放浪的呻吟着,凑到向南面前,急切的舔吻着向南的唇角下巴,像极了饿坏了的大狗狗,一个劲儿的求饶讨食。
向南会那么容易放过龙焕阳吗?他不会。这人毛病很多,性子也恶劣,自然是要龙焕阳求了无数次才会慢悠悠很是得意的放过他。
“好人,嗯~,相公~,好相公……夫君,求你……是我骚,是我色眯眯……是我求着你操我……”龙焕阳羞耻的脸都红了,烫的几乎能煎蛋,相公夫君这样的词汇让他脚趾都忍不住缩紧,太羞耻了,“嗯啊……夫君……夫君……重一点……对,重一点……操我……”
龙焕阳再次躺在了被压扁的花丛上,感受着向南又重又狠的力道时,总觉得恍如隔世,自己喉咙都叫哑了,这人才满意。
花穴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脑子完全被快感占据,同时阴茎憋得难受,尖锐的刺痛也刺激着大脑,龙焕阳只能是隔靴搔痒一般抚摸着阴茎,阴茎却被安抚的更加想射了,逼得龙焕阳呻吟的声音都难受起来了。
像是要发泄难受似的,叫的越发浪荡,什么骚话逗说得出来,向南听得情欲翻涌,眼睛一眯,坏心思又涌上心头,“你说你叫的这么大声,会不会被别人听见啊,你的那些红颜会不会找来?”
龙焕阳呻吟的声音戛然而止,花穴也不由的绞紧了一些,心里涌起了一大股紧张,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觉,总觉得向南这么一说,周围好像就真的藏了偷听的人。
明明紧张至极却还是下意识的解释,“不是,她们不是红颜,我和她们没有关系了,我只有你……”
向南没回答,依旧挺胯的动作极快,有节奏的顶弄着花穴深处的宫口。龙焕阳这回是呻吟都不敢了,真怕如向南所言引来其他人。
紧闭齿关,难受的将呜咽呻吟都咽回了肚子,只余低低的闷哼,鼻息之间冒出的闷哼,低哑婉转,倒比纯粹的呻吟更勾人了几分。
龙焕阳很是紧张,身体自然紧绷着,花穴也夹的很紧,甚至夹在向南腰侧的腿也夹的很紧。
“突然想起来,真觉得不公平,你睡过那么多女人,而我却只有你一个,你说,我要不要也去睡几个女人,这样才公平。”最后的尾音缭绕的拖长带着甜腻的味道,落到龙焕阳耳朵里却不那么动听,甚至有些让他心冷。
“不许。”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两个字,龙焕阳的脸色很臭,“不许,不要什么公平,我已经是你的了,我不许你找别人。”
“可是,明明你和那么多女人睡过啊。”表情带着委屈和不甘,眼里却闪着狡黠。
龙焕阳有一瞬间真想时光倒流,回到过去,让自己清清白白的,可是不能,世上没有后悔药,“那也不许,哈~,我会吃醋的……”
“哦~,是吗?那我怎么没闻见酸味?”向南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
龙焕阳自然看出了他的逗弄,仍旧吃醋心酸,费力的支起身体,正含住向南的唇瓣,缠绵狂热至极的一个吻,吻的双方都是气喘吁吁的。
“现在闻见了吗?闻见了醋味了吗?”语气算不上多好,更带着一种气恼。喜欢我还刻意气我,真是皮痒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