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枕溪踉踉跄跄扶着向南下了出租车,又扶着向南走进了电梯,看着电梯里的自己,安枕溪有些恍惚,电梯光滑的墙壁上反射出的人影真的是自己吗?自己的脸好红啊。
好不容易才扶着向南走回了家,向南万事不管的醉在床上,安枕溪熟练的去厕所接水拿帕子给向南擦脸。
镜子里的自己比电梯里的自己更清楚,安枕溪用冷水洗了一把脸,但是脸上的热度还是降不掉的,脸还是通红。
胸口乳头的地方有一片明显的濡湿,被咬硬了的乳尖将衣服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带着色情的感觉。
看到这里安枕溪不仅脸更红了,甚至连脖子都红了起来,指尖捏着衣角一点点的往上掀,带着薄肌的小腹上有些地方泛着红,冷白的肌肤那么只有一点红也是显眼的,更何况是被揉出艳红。
安枕溪继续往上撩,饱满的胸肉上不只是红,有些地方是紫红,可见下手的人有多喜欢,不然不会这么用力热情的揉出这样的颜色。粉红的乳尖硬在胸肉稍下的地方,淡粉的乳晕也是有一点小小的凸起;另一边的胸肉上的痕迹比这还糟糕,乳晕上带着一个深红的咬痕,乳尖比粉红还红一点,比另一边的乳头要大一点,乳晕也是大了一圈,像是被口水泡发了似的。
轻轻一碰,一种破了皮似的火辣痛感蔓延开来,同时还带着一点痒意。安枕溪咬着唇,再次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脸,淡色的眼睛盛着水意,冷淡化作艳丽,眼里的水意又带着可怜的味道。
安枕溪并不想哭,但眼睛已经习惯了,身体和心里难受的时候流露出可怜的水意,这份水意是招人喜欢怜惜的,它是一种特别的武器。
放下衣服,拿着温热的湿帕子走进卧室,向南还仰躺在墨蓝色的床被上,床被上映着帅气的Q版宇航员图案。这套床被还是安枕溪和向南一起去挑的。
醉酒安静的向南带着让安枕溪心软的乖。
但是安枕溪知道,向南睁开眼,张开嘴说话,就是他不喜欢的刻意疏离,他不明白为什么向南变了。是因为自己现在看着和他不像是一类人吗。可明明是他把自己变成这样的啊。
认真的给向南擦脸,擦手,像从前一样给向南换上睡衣睡裤,间隔时间太长,向南的阴茎已经半软了,只要不管,那阴茎就会彻底安分下来。
按照从前的流程,安枕溪应该给向南盖好被子就离开的,但今夜注定是不同的。
“别走。”含糊的语调唤住了正准备关灯离开的安枕溪,安枕溪猛然回头看着向南。
又是一声含糊的“别走”,安然熟睡的人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安枕溪连忙走到床边,蹲在床头握住了向南的手,“我不走。”
令人惊喜的是酒醉的向南反握住了安枕溪的手,甚至很是依恋的拉着安枕溪的手在脸颊上蹭啊蹭。就很乖,一扫白日的乖张戾气,乖的让人心尖儿都在发颤。
当故事发生的时候,安枕溪跪在向南的身前,单薄的衣衫贴在腰上,勾勒出勾人的腰臀线。握着向南的阴茎撸动着,手心是一片湿黏,浑身都在发热。
一切的举动,只因为屈服在向南的一声声‘难受’下。他不想向南难受,他想这只是男生之间的互相帮助,向南应该不会介意吧。
尽管他知道明天向南醒来后会对此事一无所知,他还是用正常的互相帮助这一理由说服自己,说服自己放纵一次。
他自己是喜欢向南的,他知道,他也知道向南喜欢女孩子,他不能掰弯向南,也没办法掰弯他,所以爱意深藏,尽力克制。
当舌尖即将要碰上阴茎时,安枕溪止住了动作,他探身将脸凑到向南面前,正好向南不满的睁开眼睛了,他正舒服着呢,为什么不给他撸了,生气。
安枕溪看着向南睁眼,黑白分明的眼睛,就算有些不清醒,也是带着凶感的,心尖儿一颤,他想跑,但是想到向南对酒醉后发生的事都不会记得的,又稳住了心神。
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内心深处带着期许,“我是谁?”
醉酒的向南反应极为迟钝,反射弧超级长,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他在笑,哪怕脸有点凶,但是笑容里带着融融的暖意的,他将手盖在安枕溪的头上,狠狠的揉乱安枕溪的发,“安安,我养的安安。”
安枕溪突然心里蔓延出酸涩和委屈,混蛋,还知道我是你养的啊,你养的怎么拱手让给别人呢,你不是一向占有欲很强吗,为什么不能对我占有欲强一点呢,把我推给别人算什么。
想起上次向南将自己推给苏秦岚,让自己和苏秦岚一起去看电影的事情,心里更委屈了几分。
“你养的安安,干嘛推给别人…………”安枕溪凑在向南眼前,两张脸挨的极近,连呼吸都在相融,眼里不自觉流出水意。
淡棕色的眸子蒙着水意,好看极了,让人心动又让人觉得可怜。这是对付向南的绝佳武器,从前安枕溪凭着这个在向南面前无往而不利。
今天醉意上头的向南明显也被打败了,少了太多清醒时的顾虑,只剩下随心所欲,面前喋喋不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