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带这东西出来?”安枕溪心里隐约有了一个答案却不敢想象,指甲掐着指腹,企图让痛感压住心底的雀跃让自己冷静下来。
“还不是你说,蟹好吃,可惜奶奶吃不到。我这不是满足你的愿望吗,谁叫你今天是寿星呢。没有下一次了,我向大少爷还偷东西,说出去都丢死人了。”向南的语气有些别扭和局促,听得安枕溪一阵耳热。
接过向南给的蟹,“谢谢你,向南。”
“不该叫南哥吗?”向南挑挑眉,表情有些凶,俯身凑到安枕溪面前,像是在威胁安枕溪,“你还有没有规矩了,要叫南哥。”
向南的脸凑的极近,安枕溪本该后退一步躲开的,但是他没躲,站的笔直,略仰着头,看着向南,“你说了,今天我是寿星,我今天就要叫你向南。”
向南见安枕溪不躲不怕,像是觉得丢人一样,直起身体,轻哼一声,然后对安枕溪伸出了魔爪,将安枕溪的头发揉的凌乱。
“没大没小,叫南哥。”像是一定要逼着小兔子乖巧。
“我不。”安枕溪躲不开向南的魔爪,却倔强的硬挺的。
后来,安枕溪还是没有改口,本该用尽办法逼着没大没小家伙改口的向南还是纵容了他这一次,只此一次。
回到家,安枕溪又吃了一碗奶奶亲手做的面,那两只蟹安枕溪分到了一只。这天晚上,安枕溪剥出了两只近乎完整的蟹,他剥蟹的技术可一点不比向南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