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浴室的向南看见的是空了一半的红酒瓶和两颊通红眼角泛红的安枕溪,那人正襟危坐在床上,坐姿很乖巧,听见向南出来了,还扭头看过来。
“喝这么多酒啊?”向南扶着安枕溪的肩,安枕溪顺势朝他倒靠过来,“喝酒也没用,你该偷跑的,不然还是该受我欺负。”
安枕溪将头埋在他的肩上,“我跑了,你就生气不要我了。而且我也不想跑,我想和你做的。”
倒像是真的喝醉了,打直球,说话也不遮掩了,直白的让人脸红。
“想和我做什么?”坏东西,明知故问,就像逼着安枕溪说骚话。
安枕溪没回答,只是用手紧紧的搂着向南的脖子,向南还在逗她,“嗯?”
“想和你做爱,想被你肏穴,想给你玩……”声音像是带着醉意,又有点羞涩,很是小声。
“那我就和你做爱,肏你的穴,玩你好不好?”真的逼死个人了,不放过,一个劲儿的逗,是真不怕兔子急了咬人。
安枕溪这只兔子咬人,但不咬向南,他舍不得咬他,乖的让人恨不得来回撸毛,“好。”
“要再喝一点酒吗?”向南坏心眼的想,酒喝多了,做的时候会尿急的,想看兔子狼狈的射尿,会不会哭出来呢,这是个问题。
白切黑兔子在情事方面肯定没有向南想得多,他只以为向南让他多喝酒,是想让酒壮怂人胆,让他不那么害羞。
但不行的,就算喝再多的酒,该害羞还是会害羞的。
“不要。”再多喝就醉了,今晚上想保持清醒,想要记住每一个感觉。
“那如果是我亲口喂你呢,还要不要?”嘴对嘴喂酒什么的,可有趣了,感觉醉兔也挺好吃的。
安枕溪捏紧了手指,眼睛里像是投进了一块小石子,泛起阵阵涟漪,脸似乎又红了一些,回应的声音小的可怜,但好在向南听力不错,“要。”
感受下身体紧贴着的胸腔在愉悦的震动,耳边是带着少年感的爽朗笑声,他一笑,自己就忍不住紧张羞涩。
“那好,我喂你。”喝了一口酒,带着浓郁香味的葡萄酒在舌尖跳舞,下一刻唇便贴在了安枕溪的唇瓣上,一点点的将酒液哺喂到安枕溪的口中。
少许弄红色的酒液顺着两人的唇瓣往下滚落,红的刺目耀眼,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两人的唇瓣更红些,还是酒液更红些。
不知道什么从什么时候起,不单纯的喂酒动作变得更不单纯起来,酒香味的吻勾的人醉意昏沉,脑袋时候都晕乎起来了。
安枕溪不知不觉倒在了床上,向南躺在他身边,四肢纠缠,唇舌相贴,浴袍腰带不知何时被解开了,浴袍大敞着松垮垮的穿在身上。
肌肤雪白竟比浴袍还白上一些,肥软雪白胸肉上点缀着两粒粉红的豆子,让人看着便有了吞吃的欲望。
向南的手指准确的按在豆子上,红豆便被按的凹进乳头,一松手,红豆又弹了出来,只需几下玩弄,软软的红豆便硬韧起来立在粉红的乳晕上。
接下来是向南的唇舌光顾,胸肉被捏来揉去,欺负成各种形状,雪白被揉出了好看的红,粉红的乳果乳晕被吞吃吮吸成红色,沾着涎水晶莹饱满的翘力着,看起来有些可爱。
向南的吻一路向下,舔吻过浅浅的乳沟,落在线条简单的腹肌上,安枕溪稀有六块腹肌,这还是向南催着练出来的成果。
一米七四的少年堪堪一百二,身上并没有过多的赘肉,线条简单,却带着少年的清新好看,倒是很让人垂涎。
小腹被亲了,还被亲了好久,温热濡湿的舌尖划过肌肤激起一身的敏感,安枕溪仰躺在床上,手脚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只是一味的忍耐紧张。
呼吸急促,浑身开始发烫了,安枕溪想,糟糕,才开始,我就飘飘欲仙了,用略凉的手贴在脸上额头上,企图给脑袋降温,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真的好舒服,没办法稳住心跳清醒面对。
“啊~”短促的一声带着气音,像是鱼一样,腰肢朝前挺了挺,下一刻想要扭动,却被向南按住了腰。
肚脐被向南吻住了,然后舌尖钻探,本就敏感的地方被又亲又舔,柔软温热的感觉让人浑身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点难受的想逃又觉得舒服。
“别,别弄了,痒……”声音都在发抖,让人听着就上火。
他的鸡巴早就在和向南接吻的时候硬了,向南盯着他的鸡巴,没什么经验的浅红色家伙,看起来并不像向南的鸡巴那么凶,和向南的鸡巴一对比反而透着一种无害的感觉。
此时无害的鸡巴正在羞涩的冒水,不多,只让鸡巴的顶端湿了。
安枕溪见向南盯着自己的阴茎看,以为向南想要舔含,吓得连忙用手捂住了阴茎,“别看,你别看。”
向南并没有那个心思,帮自己家小受含鸡巴,其实他能接受,但是想到一会儿还要和安枕溪亲亲,就歇下了这份心思,总觉得含过鸡巴亲人很奇怪。
向南跪坐在床上,安枕溪的腿分开,一边搭一个搭在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