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缩起来。越是刺激的场合,身体越是诚实的给出淫荡的反应。
他小心翼翼的吞咽着性液津液,用嘴巴乖顺的包裹着阴茎,偶尔也会被突然袭击,比如向南放在膝盖上的手会突然放在他脑袋上,将他的头按向阴茎。
他只能竭尽可能的隐忍着难受,努力的深喉讨好,只有让向南爽了,向南才会松开手给与他喘息的时机。
鼻尖全是鸡巴腥臊的味道,嘴里是性液腥苦的骚味,感受着阴茎碾过口腔,压着舌尖肏进喉咙的难受与辛苦,嘴巴也被阴茎烫热,狰狞的柱身青筋在口腔里弹动,他心知肚明,向南还不想射,他只能再努力一些。
龟头划过上颚,掀起了一种难捱的痒意,这痒意入骨,到让他恨不得鸡巴多肏肏多弄弄,就算是疼也比痒好过多了。
明明只过了几分钟而已,安枕溪却觉得像是过了几个小时,浑身发热,大脑根本没办法思考。
“嗯。”向南突然轻哼了一声,吓得刘秘书和安枕溪一个激灵。
原因自然还是在安枕溪身上,谁叫他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向南的鸡巴,吓得他连连用舌头舔舐鸡巴,忙不迭的讨好。
刘秘书从向南的那一声轻哼之中听出了一丝情欲,更加紧张了,当然知道办公桌后在做些什么,他甚至苦中作乐的想,自己该不会因为撞破了安经理的好事,被安经理打发去看门吧。
向南也处在难受和快乐的边缘,安枕溪含的很舒服,但是他还是更比较想要粗暴一点,重一些,主动地在安枕溪的嘴里抽插。
看来得早点吧刘秘书打发了,这么想着,还用脚去试探安枕溪的腿,他的需求很简单,但也很难猜。
安枕溪却是一猜一个准,用手引导着向南的脚踩上自己的腿间,那个热硬的骚浪鸡巴很喜欢被向南这样欺负,甚至带着羞辱意味的踩压也能让它激动的射出来。
向南力道稍稍用重了一些,安枕溪便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本也是想吞下闷哼的,但是嘴里含着阴茎,那声音藏不住吞不下。
也不知道刘秘书听见了没有,安枕溪紧张的动也不敢动,含着阴茎的嘴巴倒是很紧很舒服。
刘秘书只恨自己长了一对耳朵,他心里求着喊着让他走,让他逃命去吧,甚至求遍了各路神仙,好在这次向大仙人看出了他的窘迫,让他离开。
看着刘秘书逃一般的背影,向南叹了口气,语气里藏着的幸灾乐祸也不知道藏一藏,“看来刘秘书以后都不敢面对你了,你还敢面对他吗?”
听见办公室关门的声音,安枕溪松了一口气,身体几乎瘫软在了地上,用沙哑的嗓音说,“不敢面对也得面对啊,谁叫他是你父亲派来的,我又不好意思赶走他。”
“是呀,今天的事,我爸妈估计会知道,你怕不怕?”向南连椅子带人朝后退了退,露出了桌肚底下的安枕溪。
“这种事情,他们知道的也不少了。你又没吃亏,我怕什么。”慢腾腾的手脚并用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腿麻脚麻,腰也因为蜷缩太久了而酸疼。
想着正要让向南的父母知道,让他们好放心自己,被向南牢牢握在手心的自己才更让他们用的放心不是。要让他们知道自己就算坐在高位上,也对向南一心一意,心甘情愿的随便给向南玩,连面子都不要。
安枕溪一直都在放任公司里的流言,有这些流言在,才会更显得自己好掌握,才会让向南的父母安心,觉得如果有一天自己背弃了向南,也会因为这些糟糕的流言名声尽毁,难以立足。
好在不会,自己永远都不会离开这个人。名声不是值得在意的东西。这个人才是。而且,和这个人一直在一起,那些潜规则的名声也不再是问题。
“继续,我还没射出来呢。”向南用手将安枕溪的头发揉乱,安枕溪身上那股精英克制的感觉便更少了,整个人柔软无害下来,让人看着倒有几分从前的影子了。
跪坐在向南面前,继续埋头去吞含阴茎,这次不需要他克制,喉咙里不断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和吞咽深喉的声音,有些时候甚至来不及吞咽,大量的涎水和性液从嘴边流出,他的下半张脸看起来都是湿漉漉的。
深喉口交也是个费力的动作,偶尔他会吐出阴茎,小口小口的舔含柱身,舌尖勾舔着柱身上盘虬的青筋,感受着那青筋在舌尖弹动。
满嘴都是性液腥苦的味道,鼻尖也是性液的味道,习惯了倒也不算难受,只是觉得自己被打上了标记。
听着向南低低的闷哼和急促的喘息声,又是一阵心情愉悦,他也在享受带给向南快感这一过程。
接下来的口交就不好过了,嘴巴刚一含住阴茎的前端,向南便急不可耐的按着他的头挺胯将阴茎深深的插入他的口腔,喉口被肏到一阵反胃,反呕的时喉咙不断地夹着龟头,让向南好一番爽快。
在安枕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阴茎又狠狠的撞向了喉口,又是一阵生理反呕。安枕溪只觉得喉口被软刀子磨得生疼,嘴巴像是一个容器一样被向南毫不犹豫的肏弄着。
尽管身体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