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还是玩了的,向南嘛,老喜欢搞各种花头了,林寒渊完全阻止不了,没办法,身体太容易妥协了。
黄瓜和阴茎一起塞进身体里就一个感觉——撑,跪伏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一动,后穴就被撑破了。
在玩双龙之前,向南还热情的用阴茎帮忙开拓了一下后穴,射进去的大量精液就当是润滑了。
无论是肛口还是肠道内部都撑的厉害,狭窄的肛口被迫容纳两根粗长,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肛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几乎成了一个透明的肉环死死的夹住阴茎和黄瓜,肛周附近全是黏腻的汁液。
翘臀伏腰的Omega难受的尾巴萎靡的耷拉在一侧,上半身几乎趴在了床上,一摸他的腿根,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的紧紧的,Omega此时一看就知道他很辛苦。
向南也有些不舒服,阴茎被肛口夹的太紧了,有些不好动弹,再加上凹凸的黄瓜紧紧的挨着阴茎,爽感是有的,但是一时不敢动就有些憋屈了。
按照往常的操作,向南应该是不会管林寒渊能不能承受,他会直接开始动的,但这次向南忍住了。
虽然很烦躁,心里的暴虐攀升,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之前Omega承受不住昏过去把他吓到了。
湿滑柔韧的肠肉夹的很舒服,讨好的蠕缩抚慰着阴茎,但不能动就很烦躁,向南的眼角憋出了艳色。
林寒渊一口气哽在喉咙,心也是高高的提起,生怕alpha不顾惜自己就开始乱动,当然这是有前车之鉴的。
努力的放松身体,克制应激反应,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自己不会坏的,身体可以承受的,等了一会儿,身后的人还是没有动,便扭头去看他。
Alpha憋得厉害,额上的汗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脸都有些发红,不断地呼吸平缓。那双带灰调的眸子幽深晦暗,又透着几分凶性,紧盯着自己,就好像下一刻就会毫不犹豫的发起进攻。但又有些举足不前,烦躁想要靠近,但又担忧害怕着什么,只能强忍着欲望。
就让人有点惊讶,内心缓缓的淌过几分欣喜,是因为在乎才不动的,对吧?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对上了,一个缓慢凝视,带着欲望,像是野兽在挑剔从那里下口才能品尝到猎物最美味的地方,另一个先是愣住了,而后才在野兽面前露出纯良的笑容,冰消雪融,像是一朵小花羞涩的舒展花瓣,声音干涩沙哑,他说,“你动吧,可以的,没关系,我不会坏的。”
野兽之前太过无礼,突然克制起来,只会让猎物觉得对方其实很好,然后开始习惯性的纵容对方。林寒渊知道这一点,但内心默许了自己的行为。
几乎是话音刚落,后穴就开始痛了,被撕裂的痛,被阴茎挤压的痛,还有被黄瓜上的小刺摩擦的痛。
用力的抓紧所能抓住的一切,因为疼痛生理泪水不断地滑落,林寒渊只觉得只觉得身体要撕裂成两半了。
附着一层肌肉好看的肩胛骨和后背不停的颤抖着,透着隐忍和可怜,他的身上比两天前要狼狈一些,全身上下布满了各种痕迹,吻痕咬痕抓痕,让人一看就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当然向南身上也有他留下的痕迹,只不过比起他身上的来说向南身上的痕迹就显得正常多了。
向南现在就一个感觉——紧,很紧但操起来很爽,无论是像是陷入湿滑柔软的肉套子里的触感还是眼前色欲满满的画面都让人觉得很爽。
爽的让人有些失去理智,只想要按住身下矫健有力的雌兽,不断地进攻征服,让对方露出淫乱的姿态,让对方叫的骚浪可怜。
向南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掐着林寒渊的腰,阴茎一下重过一下的往里送,滚烫粗长的肉楔子死命往里挤,节奏凌乱的顶弄身体里的每一处敏感。
每次就在黄瓜滑落一点出后穴的时候,向南就会将黄瓜再次重重的捣进林寒渊的身体里。后来向南得了趣,便握着黄瓜一前一后的抽插顶弄,林寒渊的身体没有一刻是歇着的,承受着细密的顶撞。
噗嗤噗嗤的水声就没有断过,配合着林寒渊的呻吟呜咽,房间里的声音画面味道,无一不透着火热二字。
林寒渊叫的可怜,声音像是杜鹃泣血一样沙哑,但又带着无法细言的暧昧色情。他其实不太擅长叫床,但纯粹单调的吟叫又给人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向南从身到心都格外的兴奋,空气中属于他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甚至几乎完全压过了林寒渊的信息素味道,这是征兆。
动作变得又狠又重,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他的心完完全全被欲望占据,用力一捅,那根黄瓜便狠狠的顶进了生殖腔,生殖腔口酸痛,林寒渊甚至在那几秒短暂的失去了意识,无意识的发出‘嗬嗬’的喘息,让人想到了病人。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空气中蔓延着淡淡的尿液味道,林寒渊又失禁了。排泄和高潮的快感侵蚀着身体,林寒渊差点再晕一次。
等他清醒过一些后,下意识的觉得羞耻,而身后的人还在激他,“又尿了?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