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菇滋菇滋……”“咕噜咕噜……”
“啪啪啪!”
房内传出在肉穴里抽插的黏腻色情的汁水声,还有手掌时不时狠狠扇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花沐的呻吟又软又甜,如同小奶猫一般痴缠粘人,勾得人喘不上气来。
江生的几根手指在花沐的嫩穴里狠狠抽插,他的指腹都是粗糙的老茧,摸在娇嫩的肉壁如同砂纸一般让人颤栗,有力的手指还时不时捏住肉穴里的软肉拉扯,夹在指尖旋转,插得花沐又疼又爽,嘴角流着咽不下去的口水,小脸一片绯红,摇着屁股往他的手上凑,逼穴紧紧地咬着手指不肯吐出来,骚浪无比。
“好舒服……啊啊……将军……手指啊啊……插得好深唔……骚逼好爽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将军的手指、好糙好长……好舒服呜呜……”
江生不仅是手指,几乎半个手掌都插进了嫩逼里,狠狠抽插,捣出淋漓乱流的汁水,手指夹着嫩肉扭动,爽得花沐叫得声音都哑了,嫩逼被肏出了鲜红的、合不拢的肉洞,屁眼里插着一根玉棒,被身体的吮吸咬得一上一下,仿佛也在挨肏一般。
“这骚逼怎么像小狗一样贪吃。”江生调笑道,花沐和穆尹有时实在太像,让他不再如同开始时那么抵触触碰花沐的身体,用手玩一玩还是可以的。
“因为将军的手指啊啊……好厉害……肏得骚逼好舒服呜呜……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好快、插得好深呜呜——!!”
花沐眼神迷离,肥臀夹着江生的手指淫荡地摇晃,眼看就要被操上高潮,江生却忽然将手指连着手掌一起抽了出来,上头是满手淋漓的汁水,粘稠得可以拉丝。
男人神情冷漠地捞起扔在一旁的散鞭,命令道,
“张腿!”
花沐已经彻底沉浸在情欲中,理智全无,乖乖张开腿,歪着头,吐着粉嫩的小舌头乖巧地看着江生。
散鞭柔韧有力,一鞭子抽下去,整个下身每一处嫩肉都会被抽到,阴蒂,腿根,嫩逼,股沟,屁眼无一幸免,甚至还会有几根钻进去穴眼里折磨里头的嫩肉,鞭子如同毒龙一般狠狠鞭挞花沐的下体,打得又红又肿,汁水如同失禁一般地流。
“疼啊啊……将军……轻点呜呜……嫩逼被打了啊啊……不要打鸡巴呜呜……被打肿了唔……疼啊啊……”
花沐尖叫着喊疼,被狠狠地抽打着敏感的下身,浑身都在颤抖,身体却诚实地拼命抬起下身迎接鞭稍,是个全然沉浸在情欲里的荡妇。
最后一鞭抽下来时,江生的力气格外狠厉,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尖锐无比,听着就让人胆寒。
淫荡的娼妓却主动张着腿,迎接般抬高下身,将流着汁水的嫩逼送到鞭子下,贪婪地吃下了这一鞭!
“啊啊——!”美人儿软倒在地毯上抽搐,表情淫荡迷离,敞开的腿间嫩逼和屁眼被抽得泥泞烂熟,肿得不堪入目,仿佛失禁一般往外吐着粘稠的白浆。
他的鸡巴高高翘起,涨成了紫红色,囊袋更是饱满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却依旧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
江生慢条斯理地将鞭子放回一旁,擦了擦手,说:“骚母狗不配射精。”
花沐敞着腿抽搐,听了这话委屈地抿了抿唇,却不敢违逆,“主人教训的是,小骚逼是主人的骚母狗,狗鸡巴不配射精。”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大将军得了个美人儿,据说那是青楼的花魁花沐,妓子向来是不让带出青楼的,架不住将军权势正盛,让将军破了例。
好些人远远地见过那张眉黛青颦、精雕细琢的小脸,确实勾得人喘不过气来,凹凸有致的身段柔柔地软倒在将军怀里,将军的大手消失在他衣摆中,衣衫遮住了里头的动作,却玩得花魁哭泣着颤抖不已。
大将军显然对那妓子疼爱得紧,走哪儿都是在怀里抱着的,甚少落地行走,偶然让他下地了,才被人发现花魁连走路都走不稳,显然是被玩弄得狠了;在纳凉的亭子中,将军没再抱着美人儿,而是用绳子牵着他爬行,花魁的肥尻翘得高高的,四肢着地,被将军如同母狗一般牵着爬,淫液沿着花沐的腿根流下,很快连地面都留下一块湿润;好容易爬到了将军坐下的地方,妓子便伏在了将军胯间,大口地舔弄吞咽着将军的阳根。
虽说将军对小花魁疼爱得紧,但终究是个武将粗人,手段动作都粗暴,玩得花沐受不住了便哭着抗拒,惹了将军生气,又有好些人看到美艳的花魁被剥了衣服,赤裸地在地上被鞭子抽得满地打滚,浑身没一块完好的皮肉,布满狰狞的鞭痕,哀鸣着跪倒在将军脚边,承诺自己一定乖乖的。
“不行啊,大人……这,将军不让花沐接客啊。”嬷嬷有些慌张地拦住往里闯的男人,可她也不敢真去拦,这是三皇子的幕僚,很得器重,两方都不是她开罪得起的。
嬷嬷只是拦了一拦便放行了,其他的也只能让花沐见机行事,自己受着。
这几日慕名来约见花沐的人数不胜数,可大将军不让花沐接客,嬷嬷也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花沐如此得大将军喜爱,忧的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