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尹觉得江笙似乎老实了一点。
被从宿舍放出来后,穆尹对江笙愈发没个好脸,平日里也尽量不和江笙同行。
江笙也确实识趣了一些,虽然还是变着法子献殷勤,可却不再蛮横霸道地吃醋或是死皮赖脸地黏着穆尹。
两人陷入莫名其妙的冷战当中,或者说是穆尹单方面的冷战。
江笙觉得冷战倒是瞧得起自己了,只有恋人间才配冷战,他就只是普通舍友间吵架罢了。
可物极必反,在宿舍里的江笙变本加厉,折腾得穆尹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
英俊的男人凶狠地盯着在自己身下呻吟的小淫奴,暗沉的眸子里山雨欲来,仿佛哪天压抑不住了就会将他彻底吞吃入腹。
——
江笙回来的时候穆尹刚洗完澡,水汽氤氲,眉目冷清精致,明明是一副高冷美人的模样,却全身都布满了情事的痕迹,斑驳一片,青紫交加,肥臀的红肿还没有消下去,甚至连私处都看见了狠厉的鞭痕。
江笙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他,“老子想弄你。”
“跪下。”
宿舍的正中竖着一根圆润光滑的十字钢管,开关调节着可吞入的长度。
穆尹皱着眉头,喘着粗气,竭力地在钢管上起伏,后穴艰难地吞吃着粗大的硬物,冷硬的金属在股间若隐若现。
“吃不动了……主人……啊……啊……贱逼没力气了……主人……”
穆尹呜呜地呻吟着,淋漓的淫水沿着腿根流下,顺着修长的小腿仿佛永无尽头地流。
美人儿满脸都是细汗,一张小脸更是白里透红,张着嘴,吐着舌头,说着求饶的话,身体却在淫荡地吞吃钢管。
江笙欣赏着他的淫态,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两百下深蹲,你才做了八十多下,就潮喷了两次。”
“我不加罚已经很仁慈了,你还敢求饶。”
“骚逼!”
“主人……啊……钢管好粗……啊……骚逼要被插烂了……”
“不行了呜呜……吃不动了……啊……贱逼没有力气了……”
“啊……啊……好深……呜呜……”
咕滋咕滋……勾人的肉体在钢管上做着他的两百下深蹲,被插得汁水四溢,每一下都发出黏腻的水声。
第两百下的时候,穆尹尖叫着软倒在钢管上,深深地吞吃着那截硬物,坐在上面,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江笙大发慈悲地将他抱起,“啵”的一声,如同开瓶盖一般,肉穴终于拔了起来,张着硬币大的红洞,抽搐着合不拢,霎时被堵在里头的肠液如同失禁一般流,稀里哗啦地淌了满地。
太勾人了,心上人软倒在怀,每一个可插入的洞都在流水,口水淫水精液,弄得两人的身体一塌糊涂。偏偏这个人身娇肉软,软倒在罪魁祸首的怀里啜泣,哭花了一张小脸,连抓着江笙衣服的手指都在颤抖——像是挨了罚却依然忠诚的小狗。
江笙腻歪地想亲,却被本该被玩得精疲力尽的穆尹偏头扭开。
穆尹觉得江笙步步紧逼,要逼得他丢盔弃甲,然后肆意掠夺,穆尹不安,除了性爱不想再和江笙多说一句话。
他这一偏头,却让江笙气红了眼,“不让亲?”
穆尹抿着唇不说话,明明人还躺在江笙怀里,答案却显而易见。
江笙没说话,脱了衣服便插了进去。
这晚的江笙仿佛喂不饱,将穆尹压在桌子上操,跪在地上后入,甚至按在墙上,骑在他的阴茎上被插,肏得穆尹直干呕,仍然没放过他。
宿舍的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江笙手里拿着皮带,一边抽插一边鞭打着穆尹的屁股,让他像只淫荡的母马一样爬行,摇着屁股挨操吐淫水。
临睡之前,江笙将一根按摩棒和一枚肛塞插进了两只肉穴里,嘴里塞了口球,前端的阴茎却被尿道棒堵得严严实实。
江笙最近都在用这种方法调教穆尹,每天早上起来,每个洞的水都快流干了,穆尹被肏得又甜又烂,只有前端的阴茎,涨得欲哭无泪。
只是这一次,江笙没有把穆尹的手绑起来,只要穆尹想,他就能把自己的尿道棒拔出来,尽情射精。
“呜呜……”穆尹咬着口球,泪眼朦胧地看着江笙,求饶的意思显而易见。
江笙却没有对他仁慈,
“就这样睡吧,要是醒来已经解开了,就要罚你了。”
穆尹自然是不赶的,一整晚的欲死欲仙,半睡半醒,起来的时候连脚趾都是酥的。
穆尹大清早地就跪在床上被入,跪得膝盖都红了,觉得才射在他体内。
“小贱狗好骚。”江笙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挺翘的肥臀,而穆尹正伏在他腿间给那根巨物做清洁。
吸,舔,啜,吞,每一根经脉,每一寸皮肤都要照顾到,红艳艳的嘴唇含着紫黑的硬物,口腔被粗大的鸡巴填满,口水只能顺着下巴乱流。
江笙看得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