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老公好多了。”
江笙的笑僵在唇角。
男人似乎在极力压着怒火,揽着穆尹的腰没舍得用力,可他自己的手背却已经道道青筋清晰可见。
穆尹心里不由有些退缩。
江笙罚人有多狠没人比他更清楚了,可别真把人惹急了,哭的又是自己。
可穆尹咽不下这口气。
这人明明知道两人的身份,却藏着捏着,怪不得后来江生对他的态度那么奇怪,一边自己跟自己吃醋,找的却是他穆尹的麻烦。
穆尹越想越气,现在回想江笙的占有欲忽然强得骇人是在圣僧那个副本,他被圣僧当成母犬训;后来又被摄政王肏进了子宫,管着他不准他勾引其他男人。
明明是自己不说开两人身份,每次醋得发疯了,就来他身上像公狗一样折腾。
这么喜欢吃醋,就让你吃个够好了。
大不了撒个娇,蒙混过去就是了。
江笙低头,怀里的人比他矮了大半个头,黏腻地环着他的腰,水润的红唇微微嘟起,娇憨无限的朝着他诉说想念——就好像现实里那个陪着他、哄着他、满足他的男人根本一文不值。
江笙的手指动了动,没有说话。
穆尹平日里冷清禁欲的脸生动了起来,甚至如同害羞一般泛起了了胭脂般的红晕。像是冰封千年的雪山开始融化,又像是一向高冷的小猫,忽然愿意来蹭蹭你的脚,勾人得很。
无论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不已,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挖出来献给他。
江笙此时应该被他难得的亲昵迷得七荤八素才对。
如果这个小人儿不是正在自己怀里夸别的男人的话。
江笙漫不经心地含住了红唇吮吸,话语含糊不清,
“你老公对你怎么不好了,坏到让你这么想我,嗯?”
聊这个穆尹可就不用装了,
“他管我的交往管得太严了。”
“是吗?”江笙笑了,穆尹身边除了那些书呆子,上赶着往前凑的哪个没些心思,他还不能管了?
“他还管我穿衣服。”
前阵子天气暖了很多,他的衣服都是江笙整理的,找也找不到,干脆随便捞了件短袖。领口开得挺低,锁骨若隐若现,不是明晃晃的勾引,却比全裸了更诱惑,衬着他那张冷清的小脸,禁欲勾人得让人移不开眼。
穆尹倒是毫无察觉,直到他想出门的时候差点被江笙干死。
‘你敢穿成这样出门,我就敢让你三天下不了床。’男人压在他身上,气得咬牙切齿。
“他还……”穆尹忽然想起他就是本人,数一数就行了,别太过分。
“是吗,他这么坏啊。”江笙不着痕迹地将穆尹困在了自己腿间,让他不能轻易离开自己的怀抱,“那你想怎么样呢?”
“我跟他说以后不玩这个游戏了。”
穆尹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狡黠又机灵,
“但是我上线和你一起玩,好不好?”
纤长的手指,精雕细琢,像一抹刚掐出来的水葱,江笙觉得自己用力些就能给他掐断了。
手指在江笙胸膛上缠绵地划着圈圈,
“我还像以前一样伺候主人。”
“他又不知道我的id,管不了我的。”
“你想怎么伺候我。”
江笙笑了,声音已经有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穆尹却浑然不觉,他踮起脚尖主动在男人唇角献了个吻,“主人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停顿了一下,蛊惑地说,
“我老公最喜欢后入了,主人想试试吗?”
江笙没答话,他很冷漠地想,我要让他跪着求饶。
跪一整晚。
粗糙的缰绳缠上小魅族的身体,赤裸的性奴跪在地上,被项圈套住脖子,缰绳还分出细细的两股将饱满的奶子紧紧束缚,肥乳被压成一团,饱满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开。
小性奴的腿间已经濡湿了,晶亮的水光淋漓一片。穆尹喜欢在游戏里挨肏,喜欢被性虐,怎么玩都不会坏,所有疼痛和快感都会真实传递,但是下了线就马上不会疼了。
不像在现实中,每次都被江笙玩完之后都要难受好久,要是挨顿鞭子,更是连走路都觉得骚穴在疼。
嘴里被塞入口球,穆尹跪在地上翘高了肥臀,很明显江笙要将他当成小母马来肏。
直到江笙拿出一根粗壮的马鞭,穆尹才想起来他被塞入了口球,根本说不出话来。
而他还没有告诉江笙他刚刚只是在气他。
穆尹猛地睁大了眼睛,这样下去,他会被江笙肏死的!这男人已经快要醋疯了!
小母马跪在地上拼命挣扎,似乎刚刚对主人的服从和依恋都是假象,嘴里呜呜地呻吟着,迫切地想说出什么东西。
“骚母马。”
主人的声音温柔,似乎对这匹正处于发情期的小母马很温柔,可他手中的马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