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凸起的移动,龟头在哪里肆虐清晰可见,肏得穆尹死去活来,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
“不要插得这么深……啊啊……又被肏子宫了……唔……啊……好像真的小母狗……是小母狗被肏了子宫……”
江笙清醒的时候还稍微忍着,不会刻意去操他的小子宫,可他现在醉醺醺的,干脆就是毫无节制。
子宫对男性的吸引力是天生的,插进去,插深点,在里面灌精播种,射满它,射到它鼓起来,里面说不定就会孕育出一个和他紧密相连的、新的生命。
阴茎整根拔出来,刺穿骚逼口,操肿子宫环,最后在小小的、温暖的子宫肆虐。
“啊……轻点……啊啊……太深了……江笙……滚出来……混蛋啊啊……”
穆尹仰头尖叫,被肏得泪流满面。
被他叫做混蛋的男人猛地顶了一下,粗大的深深地卡在子宫口,不拔出来,也不插进去,恶劣地折磨那个小洞口。
江笙抬头,直勾勾地盯着穆尹发难,“我一直叫你老婆,你为什么不叫我老公?”
穆尹无力地张了张唇,他被这个人肏得连呻吟都不完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男人怎么还有胆子舔着脸问这种话,他还能呼吸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力气叫老公,就算有,也气得不肯叫。
“不叫……要肏就快点肏……”穆尹自暴自弃一般闭上眼,“你有本事肏死我。”
江笙被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眼角都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而穆尹已经被他肏哭了。
男人定定地盯着穆尹,仿佛经过自己醉酒的逻辑推导出了确凿的答案,
“你就是不喜欢我……你连老公都不愿意叫!”
狰狞骇人的性器在穆尹体内逞凶,江笙却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俨然穆尹不把这件事说清楚了,就得在他身上撒一晚上酒疯的模样。
江笙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狗,性器抽插得又狠又重,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穆尹的屁股上,白花花的屁股都被拍红了。
“啊……慢点……啊啊……好舒服啊啊……肏死了……被操坏了……好爽啊啊……”
穆尹仰着头哭,无助地流着口水,他的嫩逼无助地含着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被不停地摩擦着,顶撞。
时而像是在凶狠地打桩,肏得他气都喘不过来,时而又像是一条毒龙,穴里每一口嫩肉它都要品尝得彻底。
穆尹哭花了脸,他后悔了,他不应该和一个醉鬼斗气。
“喜欢你,喜欢你……啊啊……好舒服啊啊……被操烂了呜……”
穆尹流着口水,咿呀乱叫,喊着喜欢江笙,也不知几分是出自真心,几分是心底哀求着这男人能肏得轻一些。
“那你叫老公!”
“求老公疼你!”江笙暴喝道,似乎对穆尹的不识趣很不满意。
“啊啊啊老公……疼疼我……唔唔……啊……老公……啊啊……轻一点……真的要被肏死了……”
穆尹闭着眼,自暴自弃一般地喊老公,握在男人怀里环着他的腰,是很亲昵和依赖的模样。
“嗯,老婆乖。”
江笙倒是从善如流,立马就代入了角色,“老公疼你,老公肏到你怀孕。”
江笙口口声声说要老婆怀孕,却只顾着亲老婆。
他缠着穆尹黏糊地吻,像只缠人的大狗,连性器都插在里头不动了,仿佛亲吻穆尹比什么都重要,两人唇齿交缠,嘴角的银丝拉得色情无比。
江笙痴痴地看着穆尹,这只小母狗被是他一个人的。被他肏得软绵绵的,哭花了脸,可怜兮兮地在他怀里说喜欢老公。
江笙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是不是还有其他老公?”
穆尹:……这事儿,跟个醉鬼怎么说得清?他说他的两个老公是同一个人,醉鬼会不会相信?
江笙却彻底精神了,他只是觉得穆尹没有这么乖,然后他又想起,穆尹似乎还夸过别的男人比他厉害,他还说要背着老公偷偷伺候那个男人!
果然,像他这种小母狗就应该被肏得下不了床、合不拢腿,才不会总想着勾三搭四!
江笙气得人也不亲了,把人压在床上操,肏得穆尹又开始咿咿呀呀地哭,唉唉乱叫。
——
穆尹第二天早上回了一下家,宿醉的男人还倒在床上,蒙头大睡,只在穆尹离开他怀里的时候迷糊地亲了他几口,似乎不愿意放手。
直到正午,穆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也没收到江笙的一条消息或是一个电话。
和平日里的黏糊劲儿截然不同。
穆尹冷笑了一声,看来这臭狗是清醒了,躲着想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