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尹浑身赤裸地跪在门口,乖巧地等江笙回家。他甚至连屁股和乳头都还是又红又肿的,主人留下的鞭痕还艳丽无比,跪着的姿势压得屁股生疼,他却不敢乱动。
穆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呻吟。他的两只肉穴都插着东西,后穴是粗得骇人的狗尾巴,尾巴毛茸茸的,又粗又大,直直地扯着里头的肛塞往外掉,他的屁眼儿必须夹得紧紧地,才不会掉出来;小逼里的按摩棒并不粗,更多的是为了保持柔软与湿润,对于穆尹来说却和折磨没什么两样,顶端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花心,顶弄着,偏偏碰不到最痒的地方,让穆尹那只小逼湿得如同失禁一般,淫水把下身染得狼藉不堪,他的主人说不定就是摸透了他淫荡的身体,才拿了根不粗不细的按摩棒对付他。
指纹锁的声音过后,江笙的脸出现在眼前。
“主人……”穆尹有些激动地抬头,一张小脸在江笙的手掌上蹭,脖子上的铃铛叮叮作响,就像等了主人一整天的小猫咪,再怎么高傲也忍不住黏上来,和主人撒个娇。
嫩生生的小脸在掌心摩擦,柔软温顺,舒适得让人每一个毛孔都在叹息。
“怎么了?今天这么乖,被关了一天很无聊吗?”
江笙有些受宠若惊地笑了笑,挠了挠小性奴的下巴,仿佛永远都看不够一般盯着穆尹,“小母狗这么骚,是不是昨晚还没被肏够?”
“呜……”穆尹委屈地呜咽了一声,张开红唇嗷呜一口咬住了他的指尖,似乎对江笙说自己是小母狗很不满意。
江笙挑眉,冷硬的皮鞋轻轻地踢了踢他的腿根,
“自己数,昨晚被肏了几次。”
穆尹抿了抿唇,有些难堪地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
腿根上黑色的字迹还没有消散,凌乱地写着“肉便器”、“荡妇”、“求中出”等淫乱的字眼,最明显的就是大腿内侧写了一个正字,还多了两笔——那是他每一次高潮后,身体里甚至还插着江笙的性器,就被主人逼迫着,拿笔在自己身体上写的。
“七次……”穆尹用气声回答,不敢发出声音。他昨晚被江笙肏得高潮了七次,最后差点晕过去,抽抽噎噎地跪在床上求饶。
可是,那都是昨天的事了,没人规定昨天被肏得下不了床合不拢腿的性奴今天就不准发骚了。
而且,昨天明明是主人太凶了,一点休息的时间也不给他,刚高潮完的身体被狠狠地抽插,逼得他连快感越积累越多,如同雪山尖上崩塌的积雪,最终彻底承受不住地跪在床上哭。
仿佛想起了自己昨晚被主人肏得满地乱爬,最后还被拖回来绑在床头肏得脚趾都在颤抖的凄惨模样,穆尹恨恨地呜咽了一声,将江笙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舔咬。
又白又小的牙齿不敢太用力,可是不咬又不甘心,干脆缠绵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像是在贪吃的孩童在吃巧克力泄愤,舔得啧啧作响,甚至发出色情的啾啾声。
“嘶,小母狗怎么这么骚?”
江笙嘴上嫌弃着,手指却心满意足地在穆尹的嘴里抽插。
穆尹又被他骂骚,委屈地眨了眨眼,敢怒不敢言,明明是因为不够骚的话就会被主人找借口罚。
江笙会让他憋尿、给他插尿道棒,会用鞭子,甚至把他当肉便器使用、还往小逼和后穴塞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
穆尹没有办法,只能看似主动实际毫无选择地主动在主人面前发浪。
“主人的手指好吃吗?”
江笙的手指在他嘴里恶劣地搅弄,抽插,仿佛口腔也变成了性器官,被男人的手指狠肏。
手指抵着舌根玩弄,往下压他的舌头,又捉住舌尖不松手,恶劣地看他的口水滴滴答答地流。
“好次……被主人肏嘴好酥服……”穆尹口齿不清,含糊地回答主人的问题。
穆尹的舌头很柔软,被江笙的手指重重地压下,手指插得更深了,一下又一下地深喉,像是在用口腔性交一般。
“唔……”穆尹头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口腔也这么敏感。
怪异的热流和快感被江笙的手指挑拨起来,从柔软的舌头向着身体各处散发着,像喝酒喝得微醺,脑子晕乎乎的,身体暖洋洋的,软绵绵的。
穆尹闭着眼,被主人的手指插上面的小嘴,沉浸在快感里,甚至想被主人更狠地玩弄,插进下面的两只穴,狠狠地让他尖叫,让他哭泣,让他哀求……
涎水根本咽不下去,晶亮地将江笙的手指沾染得湿滑一片,沿着手指滴下来,淫荡极了。
江笙一双眼睛如同饿狼般紧紧地盯着他,薄唇轻启,冷冷地说出两个字,“骚货。”
他刻意地不搭理穆尹饥渴的眼神和已经滴水的、淫荡的身体,手轻轻抚摸着穆尹柔软的头发,就像在安抚心爱的宠物,
“乖,我还有一个视频会议要开,迟些再喂你。”
恶劣的主人刻意挑起了小性奴的欲望,却不满足他,让他在欲火中堕落,变得更乖巧,更放荡,在男人身下主动哀求着承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