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以之前是绝对不能动的,也不能流出来,否则只会招来夫君更严厉的责罚。
江笙握着酒壶,对妻子的哭泣视而不见,咕噜咕噜地灌着美酒,直到整壶烈酒灌进了那只颤抖的嫩逼里。
“啊……好烫……贱穴被酒烧坏了啊啊……”
穆尹呻吟着试图蜷缩,淫穴里又辣又凉,他的身体却泛红,甚至升起阵阵燥热。
被撑开的逼穴里,美酒混着不可言喻的液体湿淋淋的滴了下来。
酒水居然变得粘稠了,那是混杂了穆尹的骚水。
“果然是个性奴啊,”江笙敛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样玩都湿了吗?”
“因为……是主人给的,贱奴都喜欢。”
穆尹的肚子因为灌了整整一壶的烈酒而变得鼓胀,他弓着脊背,长发凌乱,下身的淫穴正在汩汩地流出液体,冷清的小脸上口水和泪水混成一片,吐着红舌,淫乱到了极限。
他湿漉漉的眼睛乖巧又温顺地看着自己的夫君,嘴角还滴着口水,仿佛被他怎么玩弄都可以。
饶是已经看了千百次,江笙仍是咽了咽口水,穆尹是绝色,是那种走在街上明知他有主,所有人仍会回头看,在心里意淫得停不下来的美人儿。
而现在他却是江笙的妻子,晚上跪在脚边任他玩弄的性奴,这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和占有欲。
穆尹只要在江笙的身下,无论是挨鞭子,或是被狰狞的性器肏,甚至只要将手指伸入他体内,他就爽得浑身颤抖,几乎每晚都会跪在主人脚边哭。
这么乖巧的性奴,勾起人的凌虐欲,被夫君无情地性虐也很正常的。
——
“知道今天为什么挨罚吗?”
江笙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眼前的妻子。
穆尹无辜地摇了摇头,眼神里是小动物被冤枉了的委屈和无助,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他哪能猜到,今晚之所以被凌虐,仅仅是因为他的夫君吃醋了呢?
但他知道此时应该讨好主人,像小狗一般,他爬到主人脚边,柔软的发丝蹭着主人的手,甚至伸出小舌头舔主人,脸上是满足又依赖的愉悦。
就像是已经调教好了的、在发情期会跪在主人脚边摇尾渴求肏干的雌兽。
江笙只是看着他,漫不经心地想,他的小妻子这么骚,要是真换给了别人玩,估计也是一样乖巧的。
只要能喂他吃大肉棒就行了,那个人是不是他夫君根本不重要。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男人表情更难看了。
“呜……”穆尹吓得忍不住小声呜咽,尽管不想惹怒主人,身体却本能地因为害怕而颤抖着,饱满柔嫩的奶子不住的轻颤着,那看不出已身为人妻、被玩得熟透的粉红奶头也变成了艳红的枣子,高耸地挺立着。
江笙眯了眯眼,每次依然会为这具身体惊心动魄的美丽而心动不已,它的每一寸都仿佛是为了吸引男人而雕琢出来的——怪不得总是让野男人觊觎。
要好好教训才是。
江笙站起身往里走去,穆尹强忍着恐惧乖乖跟在后面,翘着臀,像只小母狗一样爬行。
在这个年代,除非丈夫额外开恩,妻子们进了房中,都是要像小母狗一样爬行的。
雌犬跟在主人后面,爬过长长的走道,最终停在了调教室的门口。
“唔……主人……不要进去好不好……呜呜……夫君……呜是小奴错了……”
穆尹小脸一白,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他在这间屋子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被丈夫调教成了淫荡敏感、又乖巧至极的性奴。可是今天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还要管教他?
屋内凌乱地堆积着各种各样的淫秽刑具,架子上还有许多,花样百出,无所不有。有的不常使用,已经落了灰;有的甚至天天都在用,随意地扔着,泛着圆滑的光亮。
穆尹十分乖巧,浑身赤裸地跪在一堆刑具中啜泣,柔软的青丝倾覆在肩头,脆弱又惹人怜爱,像是富贵人家豢养的血统名贵的雌犬。
很快,原本安静的调教室中响起了尖叫的声音。
穆尹修长白净的十指在自己腿间动作,他的手指剥开肥嘟嘟的阴唇,深深地插进去——他得主动把小穴剥开、鲜红地展示出来,让丈夫玩弄。
江笙的脚踩在一双肥乳上碾压,毫不留情,仿佛那两团软肉只配被肆意践踏。
“再撑开一点,这怎么插得进去!”男人冷冷地命令道。
“啊……”穆尹紧咬着唇,奶子被踩踏的疼痛和酥麻让他双唇颤抖,明明长了一张清纯的脸,手却在自己下身挖弄,仿佛自慰一样,将贱逼打开让主人玩,淫荡得无与伦比。
明亮的光线下他的贱逼已经濡湿了,沿着股缝流去另一个幽深的小穴。
穆尹闭着眼,满脸的难堪,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开始发情了。
他渴望丈夫的性器,想被他狠狠地肏干;甚至可以被丈夫狠狠地鞭穴,只要打完以后可以将鞭柄赏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