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的水声混杂着陆舟低沉性感的喘息声在浴室回响着,安渝腰上被一根散发着热气的肉棒顶着,整个人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
两个人僵持着站在花洒下,不知过了多久,陆舟的喘息声逐渐抑制,英俊坚毅的男人额角滑下豆大的汗珠,用尽最大的意志力克制住自己,让自己远离那具柔弱温热的馨香身体。
陆舟向后退了半步,正准备说些什么来挽救一下现在僵硬的气氛,下身胀痛的肉棒就被一只手按住,他倒吸了一口气,苦苦压抑的欲望在瞬间崩溃,脱下裤子就带着安渝的手上下撸动自己的硬热。
安渝面色涨红,多次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在想到陆舟对他的多次照顾后任劳任怨地帮他疏解欲望。
只是多次历经人事被肏弄的敏感熟软的身子逐渐热了起来,陆舟身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被这小小几平米的浴室封锁着,熏得安渝几乎透不过气来,后穴里含着的精液和内裤虽然已经被清理干净,但是长时间空虚的肠肉却收缩蠕动着渴望着被填满。
双手被带着在陆舟滚烫的肉棒上滑动着,浴室里蒸腾起的雾气加剧了安渝体内的火热,最终脚下一软滑倒在了陆舟的怀里。
被欲望冲昏了头的男人已经顾不上照顾安渝的感受,自动将小少爷脚滑摔进他怀里跟投送怀抱画上了等号,双臂环住怀里的温香软玉,像只大狗一样在安渝的脖颈锁骨间来回舔弄亲吻,粗硬火热的肉棒也塞进了小少爷腿间,在细嫩的肌肤上来回磨蹭。
“可以吗,安渝,我快忍不住了......”
陆舟急躁地磨蹭着安渝的脸侧,不等他回答,就自顾自地从脖颈一路碎吻至唇角,含着安渝柔软的嘴唇吮吸一阵,就敲开了他的唇瓣,舔过敏感的上颚,勾住小舌吻得发出啧啧水声。
双腿间硬热的玩意儿还在来回磨蹭,被吻得脑袋发昏的小少爷没有发现它已经来到一个堪称危险的位置,硕大的龟头挤进两瓣肥软的臀肉尖,来回顶撞着微微开翕流水的穴口。
“呜......”安渝的唇角溢出小声的呜咽,终于在肉棒得寸进尺地碾进肉穴里时短暂地清醒了过来。
“呜——!什么啊......哈啊......”
后穴含着的肉棒在小少爷的惊呼声中坚定地顶了进去,粗硬火热的肉棒碾过一个个敏感点直捣黄龙。
还没恢复紧致的穴肉被大肉棒顶开,肠道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蠕动着,像是有几百张嘴缠着嘬吸着,爽得陆舟叹息一声,大手抓住安渝浑圆挺翘的臀瓣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啪啪的淫靡水声回响在浴室里,安渝熟红的后穴被肉棒狠操着,流出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身前没有被照顾过的肉棒高高翘起,穴心被一下下大力捣弄,快感不断堆积,逼得安渝眼尾泛红留下泪来。
“唔啊......慢点......好深......”安渝摇着头小声呜咽着,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又被陆舟一一温柔舔去,可下身的动作没有半分放缓,丰满的臀肉被抬起捏出指痕,顶着穴心疯狂挺动腰部打桩。
高速肏弄了好几百下,安渝的腰肢和大腿打着颤,肉壁疯狂绞吸着肉棒,淫水哗哗喷溅而出,伴随着陆舟滚烫的精液冲刷进肉穴里,抑制不住地前后齐齐到达了高潮。
“哈啊........”
安渝翻着眼,无力地倚靠在陆舟胸口,闭上了眼。
陆舟的肉棒还深埋在安渝体内,感受了一阵湿软高热的肠肉收缩,才缓缓抽出,将陷入昏睡的小少爷放进浴池的温水里开始清理。
.......
在与陆舟在浴室内欢爱一场后,安渝假装无法面对在房间里躲了好几天,终于让身心迎来了短暂的休息。
而与之相对的,被拒之门外的三个男人都快急疯了,这么多天以来唯一一次相聚一堂,互相指责对方做的事太过禽兽,吓得小少爷不愿意再出门就怕遇到对方。
三个男人酸言酸语互相阴阳,半点看不出原着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主角团的样子,但碍于三人手里都互相攥着对方的一些料,甚至在很多事情上相互帮衬扶持过,走到如今早已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还有数不清的利益牵扯,一旦想要动对方,很有可能将自己也套进去,所以现在还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三个男人谈判了一整夜,在明白对方也和自己一样完全没办法放手后,选择了三人各退一步,共同霸占小少爷身边的位置。
这天之后,安渝疑惑地发现每天送进他房间的餐车上总有一捧沾着露水新鲜娇艳的花,并且连续几天都不重样。
每天餐饮的味道似乎也有所改变,生长于世家却因身体原因从没有逞过口舌之欲的小少爷第一次吃到了味道不输山珍海味的药膳
他的贴身助理在送餐时提到了轮船花园的玻璃花房内原本品质平平的钢琴被换成了奢侈的百年老牌,不知道是谁这么大手笔直接让直升机运来进行更换。
......
一桩桩事让安渝眉心直跳,心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