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犹如平日里惯有的那般半敛着双眼,让他看不真切了。
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又把他们送回了伯爵的宫殿,在那里又举行了剩下的半场婚礼。大闹到了夜色降临,一直都在摩拳擦掌的兰斯终于等到了他期待已久的环节。
下一个打击却接踵而至!
当他关上房门,扯松了勒人的的领口,带着一身酒气、像调戏良家小o一样,痞了吧唧的问端坐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艾汀“害不害怕呀?这个你懂不懂呀?叫声哥哥,哥哥给你标记的时候轻一点好不好呀?”的时候。
向来寡言少语的艾汀突然睁开了双眼,面无表情的盯紧了他。
那一瞬间,兰斯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毒蛇盯上了的兔子,连肝胆都好似结了一层冰。
他自小养尊处优,如今权势滔天,向来为所欲为惯了,猛地被一个眼神吓住,回过神来感觉有些下不来台。就在他干咳了一声儿,准备说点什么找补回来的时候,艾汀突然开口了。
依然是那样淡漠到无波无澜的声音。
兰斯却在听完的刹那,突然体会到了什么叫晴天霹雳。
艾汀问他:
“我什么时候说过——”
“——我是omega?”
兰斯:???????!!!
话毕,艾汀伸出了两根手指,在指间凝起了一道白色的光,轻轻的点在了自己的喉结上——
浓烈的酒香在刹那间爆发开来,而艾汀原本齐腰的银色长发,竟然伴随着细碎的光芒,犹如被什么咒语唤醒了一样,开始缓缓生长,一直长到了脚裸的长度,而后又像有生命般,无风自动,带着柔和的光飘散在他的身后。
铺天盖地的威压将兰斯牢牢的压制在了原地,连分毫都动弹不得。而随着艾汀起身向他一步步走近的动作,兰斯发现,自己不仅浑身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就连体内早已在腺体里永久盘踞的转化剂,似乎都在伴随着他的靠近,开始一点点的灼烧,最后犹如蒸发一般在腺体中消失殆尽。
下体被隐藏起来的器官开始逐渐显露出端倪……
兰斯整个人已经惊傻了。
在男人掐住了他的手腕,猛地一把将他拽到了自己的胸前,低下头来准备审视他的时候,新晋的亚特来伯爵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不可思议的失声道:
“你是alpha?!!!”
艾汀没有说话,只是攥着他的手一紧,缓缓低下头来看他。
“那你怎么不早说!?”
艾汀眸色沉了沉,张开了口欲言又止。
蜜糖一样甜腻而又带着一丝暧昧缱绻的玫瑰香气就在这个时候逐渐蔓延了开来。
这具注射过转化剂的身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终于无处遁逃,被一棍打回了原型。
这是两个人认识了这么久一来,第一次闻到对方的信息素。
兰斯忍不住伸出手来去摸自己脖颈后侧许久没有发过痒的腺体。
一只手却先他一步,覆在了那个娇软敏感的嫩处,轻轻的、暧昧的剐蹭了两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就将他抱了个满怀,一阵幽幽的叹息声后,他听见素来冷淡、在今天之前回答他问题从来不超过三个字的大祭司,带着一点委屈意味的轻声道: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兰斯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那种被人戏耍了的愤恨刹那间便烟消云散,他抿了抿唇,抬起头来,和艾汀对视了一眼,接着猛地垫脚,冲着对方精致柔软的唇瓣亲了上去。
一吻结束,极度颜控的新任伯爵便已经快速抚慰好了自己手伤的心灵,快速切换回了自己热辣野玫瑰的奔放状态,本着管他是a是o,只要是美人睡到就是赚到的原则,伸出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就去解艾汀系到了脖子的上衣扣。
一边解一边真假难辨的抱怨道:“早知道你是alpha我就不用费这么大劲了,你知道这几年我都怎么过的么?我每个月发情期都麻烦死了,一个没对象的alpha一发情热就下面痒,怎么听怎么别扭啊,我连个大夫都不敢找,只能自己忍着。”
艾汀原本冷冰冰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松动,奈何致力于扒光美人的兰斯没有发现,这几年一来的委屈伴随着解衣服的动作,突然就好像猛地打开了阀门的洪水一般往外汩汩的涌了出来,他一边解着对方身上的扣子,一边絮絮叨叨的喋喋不休:
“我跟你说,我这就是半道儿当a我不自信,一直没敢给你闻过信息素。要是早知道你是alpha,发情期找你一趟,估计这会儿孩子都两岁了,你说你怎么这样啊,啊?平时的时候天天都要在个破祭台子上坐着也就罢了,谈恋爱怎么也这么多破规矩——”
艾汀猛地低下头来,凑到了他的耳边,兰斯一惊,声音戛然而止。
艾汀那低沉冷冽,却又因为沙哑而意外色气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
“守神祭满千日,才能——”
“——破处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