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肉内壁带着细小的颗粒,犹如上等的绸缎一般主动凑上来将即将进行猛烈挞伐的入侵异物包裹在其中,谄媚的绞紧夹弄着。
男人握在林珂腰胯上的五指猛地一紧,忍不住向前狠狠一顶,直直的撞上了肿成一个肉球儿的前列腺。
林珂脖颈猛地后仰,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腰窝儿一下子陷了下去,撑在池子边缘的手一滑,险些栽倒在水池里。
一只手臂环过了他的胸口,恰恰好压在两个塞着塞子的奶头儿上。男人用剩下的另一只手扳着他单薄的肩,胯下猛地挺动,对准了凸起的前列腺狠狠的挞伐起来。
温热的水流随着男人的抽送不断灌入湿软的肠穴,硕大的睾丸一次又一次拍击在红肿的穴口,伴随着时不时响起的清脆掌掴声。林珂没有多久便溃不成军,跪都跪不住了,哆嗦着直往水里栽。
闻堰将他的上身捞起来锢在怀里,一直脚踩在水底,用单膝撑地的姿势把林珂固定好。用狰狞的性器不断凿开抽搐着绞紧的内壁,坚硬的龟头棱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撞在圆圆的敏感点上,每一次都好像恨不得要将那个浑圆的骚点挤压着碾平才肯罢休。
“呜——,呜呜……,啊——,啊啊———!嗯,嗬……,嗬呜——,嗯啊——!!!”
伴随着一声猛地尖叫,滚烫的精液猛地浇在了肿胀的敏感点上,男人几乎残忍的抵住那块儿被肏的熟烂的软肉碾动着,同时抬手猛地抽出了插在林珂铃口的几根棉签儿。
林珂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下身猛地抖动,在水中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液来,良久,痉挛着的下体又抽搐了几下,洇出几滴淡黄色的尿液。
闻堰把林珂从水里捞出来二度冲洗干净,又手脚麻利的收拾了主卧,把人抱回床上塞回被子。这才回到卧室换下了一身湿透的衣服。
他下身的欲望还没有熄火儿,此刻正有微微抬头的趋势,但是林珂已经累了,再来一场性事对于他尚在恢复期的身体绝对没有好处。于是他摁开花洒,兜头给自己冲了一股子凉水,勉强平复下来之后,这才换上了整齐的着装推门出去。
他陪着林珂躺了一会儿,等到他蜷在自己胸口睡得踏实了之后,还又借着淡淡的月色盯着人看了许久——
直到背后的刺痛到了一个无法忽视的地步。
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离开卧室,下了楼到了一楼的书房,解开自己的衣服对着一人多高的穿衣镜看了一会儿,皱了下眉头。
男人站在房间中央思考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来,拨通了一个电话……
连十二个小时都还没有休满的江大夫凌晨时分骂骂咧咧的走进了闻家。
他把手里的药箱抬起来,正准备重重的墩在闻堰那张够在他老家买上一套房的楠木书桌上,一张签好名字的空支票猝不及防的被塞入了他的手中。
江临风将医药箱轻轻的放在了地上。
他把支票小心的塞到了自己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抬起头来满面春风、热情洋溢的问道:“我的好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闻堰现在心情不错,于是好脾气的笑了笑,接着抬手就把自己的上衣脱了。
江临风马上捂住眼睛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使不得!使不得!我不好这口儿——,这钱要不你拿回去……”
“小点儿声!他觉浅。”
江临风犹豫又尴尬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闻堰遍布伤痕的背。
那交错的鞭痕有深有浅,有新有旧,有的地方已经结痂或者只余一道红痕了,有的地方却还能隐约看见裸露的皮肉。那些还没有痊愈的开放性伤口泡了水,隐约有些发炎的趋势,江临风一眼就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咋了下舌:
“啧,我说,不是吧你,你还真亲身体验了啊,用别人试试手不就行了吗?”
他一边拿出东西来给闻堰上药,一边忍不住感慨道:“怪不得你非得跑到国外去,这在咱这儿谁敢这么抽您?你可真行,你可真行……”
“是我自己弄的。”
一直低着头摆弄手机处理事情的男人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江临风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他又仔细瞧了瞧闻堰几乎遍布了整个裸露肌肤的伤痕,缓了半天才道:
“……”
“你可真行。”
处理好了背部的伤口,他又绕到男人前头来,这才发现前胸的伤口相比于背后简直更甚,很多破皮的伤口都交叠在青紫淤痕之上,一看就知道是叠加承受了多次伤害之后造成的。
江临风忍不住道:“得亏你有这么大高个儿,要是身材再小点儿,您这个试法儿这不得见骨头?”
“没事儿,也不怎么疼,就是瞧着吓人。”
男人不太在意的笑了笑,“我不想让他等太久。”
江临风顾及那张美丽的支票,翻了一个还算委婉的白眼儿。
江临风把上半身的伤口处理好了之后,面带征询的看向他的金主,闻堰示意他把药和绷带留下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