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极度的羞耻中涨红了脸,不断地挣扎着,江辞却连摁都懒得摁他,只是将膝盖若有若无的抵到了肿胀的肉壶上,低声威胁到:“哥哥又想被踹逼了吗?”
江谨言闻言整个人就犹如过了电一般,猛地震颤一下,接着便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一动也不敢动了。江辞满意的拍了拍他红肿的臀肉以示奖励。
几辈子没挨过这般责罚的臀肉肿胀的厉害,微微冷却下来以后一碰便是钻心的疼痛。江谨言被男人轻掴了一下后险些也没忍住,差点叫出声来。他生怕再给自己招致祸端,咬紧牙关勉强忍了下去,却在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有些黏连的穴口又一次被两指压着两瓣逼肉,微微的分了开来——
“嗯嗯——,嗯啊——,呜——,呜啊,慢——,慢一些,求求你——,哈啊——,小辞——慢一点——,我受,受不住了——,哈啊——!!!”
尽数没入的四指在柔软的前穴中肆意的捣弄抽插着,时不时恶意的弯曲和刮弄将江谨言折磨的苦不堪言。穴口顶端缀着的骚豆子也被留在外面的大拇指肏透了,鼓鼓囊囊的肿成一个肉球,圆乎乎的鼓胀着支棱在外面。
江谨言的敏感点原本就浅,被男人这样恶意的掐着腰用手指去刻意凿弄剐蹭如何承受的了。江辞感觉才将将从中得了些趣味,江谨言便已经不知道被几根手指干的潮喷了几次,水都快要流干了。
他在男人又一次尝试着用食指和中指将被肏到发肿的敏感点夹住向外拉扯时终于忍不住崩溃的哭了起来,尖声哀叫道:
“不,不要——,求求你,求你——,小辞,别折磨我了,你肏我吧——,肏,肏我吧——,别,别玩了——,我真的,真的——、呜呜呜呜——”
“哥哥刚才说什么,”
阴谋得逞的男人故意用小指掏掏耳朵,恶劣的道:
“哥哥的水儿流的太多了,咕啾咕啾的响,都吵到我了,没有听见哥哥刚才说的什么,哥哥可以再说一遍吗?”
话虽然这么说,男人的拇指却悄悄的撮上了已经肿胀的不堪一碰的阴蒂,威胁一般的轻轻抖动着手腕,无声的警告着他如果自己听不到满意答案将要承受的后果。
“我说——,求求你……,——肏我,求求你——,小辞——”
江谨言把脸埋在胳膊里,灼烧的热度从脸颊一路向后,甚至连裸露的后背似乎都灼烧了起来。
被比自己年幼的弟弟压在身下,撅着红肿丑陋的肥屁股乞求对方的肏干,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了。他一时还无法说服自己接受这混乱荒唐、违背伦理又放浪至极的荒淫关系,却又被自己的弟弟胁迫着,用一根无形的铁链牵扯着,强行拉拽上了这条无法回头的不归路。
他似乎听见了身后的江辞发出了一声轻笑,紧接着身上便是一沉。男人俯身将他压到了身下,和他十指交握,低下头了轻吻他通红的耳尖,低笑着道:
“遵命——,”
“——我的哥哥。”
“我一定会,把哥哥从里到外,好好的肏透的。”
江谨言很久之前就知道有些国家或者是宗教一直都保留有性器崇拜的传统,他那时还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不顾礼义廉耻的习俗,只觉得这种将性器奉为神明的做法荒淫至极、不可理喻。
但直到江辞完全将性器插入他的体内时,他才终于意识到,为什么会有人沉沦于这种被器物征服的肉欲快感。那种被完全征服和肆意践踏的屈辱感似乎可以在性事中得到完美的转化,成为一种扭曲而又纯粹的极端快感。
江谨言无法辨别是因为自己就是一个喜欢被玩弄和征服变态,还是所有人都是如此,他只知道在那一刻,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最后的挣扎,认命一般的卸下了最后的防备。
小腹处被撑到极限传来了阵阵让他感到恐惧的酸胀感,江谨言心惊胆战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粗暴肏弄,却久久都没有听到身后有一丝动静——
——怎么了?
他疑惑的睁开眼睛,想要扭头往后看去。
“别看——”
一直大手先他一步盖在了他的眼睛上,江谨言突然觉得脖子上似乎有什么湿湿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从脖颈处滑落了下来——
回想起男人瓮声瓮气的语调和异样的行为,江谨言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江辞竟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