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沾身的海王。”
“切,就你这小身板呜呜呜……”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被季渊扯住了衣服,按着头吻住了嘴,未说出口的话全被堵住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呜咽声,脸上在那瞬间就涨成了猪肝色。
季渊撬开他的牙齿,舌头舔舐着他的上颚,在他口腔中扫荡着,与他的舌头相互之间纠缠嬉戏,交换着唾液。
江秋叶被他吻到眼眶发红,眼中水汽氤氲,喘着粗气,分开时两人的嘴角还沟连着一根晶莹剔透的银丝,嘴唇都被吸吮的红润微肿。
“院子……”他喘着粗气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好友,眼神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
“我这小身板怎么了?不照样可以治的了你。”
季渊又吻上了他的嘴,江秋叶也主动的抱着他的头回应着,两人的身体在天台上交缠在一起,气息有些火热,他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不自觉的和季渊相互摩擦着胯部。
“呜……院子……”他突然身体一僵,下身的阳具被季渊握在了手中。他连耳朵尖和脖子根都红了,胸膛剧烈起伏着,比刚刚打球时剧烈运动时似乎喘的还要厉害。
他的喘息和呻吟都被季渊细密的吻又给堵回了嘴里。
季渊的手从他的运动裤里轻而易举的伸进去,手指灵活的抚弄着他的阳具,指甲轻轻的刮过他的马眼,惹的他立刻一阵呜咽颤抖,肉棒颤抖的流出了一大口的粘液。
不多时,这个还青涩的少年便低吼着在季渊手里射了出来。
他喘着粗气,睫毛不断颤抖着,眼角挂着泪痕,嘴唇红肿,衣服凌乱,脖子,胸膛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弄脏了。”季渊把湿漉漉的粘满了粘液和他浓精的手拿到他面前给他看,黏黏的浑白色液体顺着手指间隙挂落滴到了他脸上。
江秋叶呼吸一秉,耳尖一片鲜红,立刻不自在的起身迅速擦拭着脸上不幸低落的一点浊液,他的语气有些恶劣,但脖子根都通红:“混蛋玩意儿,都弄到我脸上了,恶心死了。”一边骂道一边从衣服口袋掏出纸巾擦试着季渊手上的浊液,又清理着自己身下的浊液。
“准备的很充分嘛,还带纸巾了。是不是在上来的同时就已经做好在天台上和我干一炮的准备了?”
“滚蛋吧!谁想跟你干了?老子喜欢的是女人好不好,胸大屁股大的娘们儿,我的女朋友还是是系花。”
“嗯嗯,你最直了。江秋叶,你爽了,可我还没发泄出来了!”季渊指着自己高高翘起的小帐篷说道。
江秋叶又是老脸一红:“真麻烦,你那玩意儿真不是人长的,每次给你弄我手都弄酸了都撸不出来,我跟你做我亏大了。”
“用嘴,那个快些。”季渊把下体凑到他面前说道。
“你、你简直了……算了,谁让我他妈的认识你十几年了,我跟你讲,也就我愿意做这种划不来的买卖,换别人,别人肯定才不会愿意跟你互撸。”江秋叶抱怨着,将季渊的裤头解开,伸手剥下他的内裤,那个巨大的肉棍解脱束缚后瞬间弹跳了出了,差点直接打在他的脸上。
江秋叶见识了那么多次也都还是被它惊了一口气,暗骂到驴玩意儿,不是人,自己等一下喉咙都得被他磨的沙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受了他的蛊惑,答应跟他做这种不划算的互帮互助。
互帮互助个锤子!
要不是因为他家教严,他女朋友保守,不能接受婚前性行为,他还用得着跟个单身狗似的跟兄弟一起撸啊撸的互帮互助。
“你还想跟别人玩这种互撸的游戏?嗯?”季渊把阳具伸到他嘴边,摸着他一头橘红色耀眼的头发,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江秋叶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恶心死了!我又不是gay,别的男人的那玩儿看着就恶心怎么可能下的了手。”说完他还打了一个寒颤,仿佛一个钢铁直男,被恶心坏了一样。
但双手又无比自然的捏住季渊的肉柱,手指灵活又熟练的揉捏着他的两个卵蛋,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龟头,将上面的粘液都舔舐了个干净后,又慢慢用嘴包裹住,张大嘴努力的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