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粗有长的阴茎抵着穴口长驱而入,两人都舒服得低喘,双臂缠着男人的脖颈,上半身无力的靠在他怀里,随着男人的动作臀肉上上下下起伏,淫水顺着穴缝流出,浸湿了男人还穿在身上的裤子。
“骚死了。”陆其臣抱着美人的两瓣臀肉上上下下操干,臀肉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红指印浮在雪白的臀肉上,淫水直流的小穴艰难吞吐紫黑色的粗大阴茎,场面香艳,令人鼻血喷张。
“呜……叔叔……啊……好深啊叔叔。”余坞抱着男人顺着他的动作向下坐,每一次坐下都是深深顶入,顶得他身体仿佛要被刺穿,小腹微微凸起龟头的圆润形状,粗大的性器胀得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发软发骚,淫水留得更欢了。
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他们也到了医院,陆其臣并没有给余坞穿上裤子,用薄毯子一裹,就着性器还埋在男生穴内的姿势抱着出了车门。
“啊……叔叔……”光裸修长的两腿夹着男人有力的腰,余坞被埋在体内的性器刺激得又一次泄了出来,精液黏糊糊的粘在男人衬衫上,男人隔着毯子揉了揉他的臀,下身顶了顶,肉棒埋得更深,“别发骚。”
从地下车库坐专属电梯上楼,电梯镜面映出两人交缠的姿势,美人无力的靠在高大男人怀里,男人衣着整齐衣冠楚楚,毯子只盖住了臀部往下到大腿的位置,挂在男人腰间光洁修长的小腿和微微蜷缩的脚趾和泛粉的肌肤都在昭告毯子下是副怎样的光景,更何况美人面含春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看着楼层越来越高,余坞紧张得夹紧穴内阴茎,把脸埋进男人怀里小声说:“会被人看到的。”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分明是想被人看,夹那么紧。”“啪啪”拍了两下美人多肉的臀瓣,陆其臣哑着声说:“放松一点。”
“夹那么紧是想让我在医生面前操你吗?”
“正好可以让医生帮你检查检查,骚穴的淫水怎么那么多,是不是被操坏合不上了。”
“呜呜呜……叔叔,叔叔不要再说了呜呜……”这个场面在余坞脑海中浮现,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掰开他的腿,将冰凉仪器插入后穴,“呜呜呜……”
肉穴收缩,淫水流得越来越多,打湿了毯子浸在男人手掌上。
不大的电梯瞬间漫上淫水的香甜味道,“叮”的一声,电梯也到了楼层,陆其臣暗着眸用力拍了几下男生的臀,“骚货。”颠了颠怀里的人,将硬到爆炸的性器撞得更深,气息也粗起来。
余坞缩了缩后穴,在他以为男人会将他按在电梯里操一顿时候,陆其臣抱着他出了电梯门,只是行走间阴茎一下一下的撞入深入,让他本就无力的身体越发软了,两臂虚虚缠着男人的脖颈,咬着唇将呻吟吞入喉咙深处。
寂静的走廊没有任何声音,余坞将脸埋在陆其臣胸膛不敢抬头,这种公开场合操弄没有隐私可言的感觉让他后穴缩得一次比一次紧,男人行走间抽出撞入抽出撞入更是让他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去挣扎,只想这般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
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上他的唇,撬开他咬着不敢呻吟出声的唇瓣钻入温热的口腔,指尖玩弄唇舌,津液顺着嘴角溢出,呜呜咽咽的破碎呻吟在空旷的走廊响起,难耐克制却又娇媚得令人听之酥骨。
“来往的医生都在看你呢,白大褂下面都高高翘了起来,看上去不小肯定能让小坞舒服吧。”男人坏心思的揉弄着他的臀肉,喘息声粗重,肉棒深深浅浅的操开不停收缩的后穴,“要不要邀请医生们一起把小骚货操开操烂呢。”
“呜呜呜……不要啊,叔叔不要啊。”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的绞住男人的肉棒吞吐,淫水流得浸透毯子往下滴,陆其臣额角青筋凸起,忍着巨大的欲望推开病房门,猛地将怀中人抵在门上“啪啪啪”的操干了起来。
皮肉拍打声传遍整间病房,陆其深靠坐在床上,眸色平静的扫过来,只是病服下高高鼓起的一团出卖了他,早在病房里的医生护士被支走的时候,他就知道余坞要来了,果不其然,还是以这副骚浪的姿势到来。
薄毯早已滑落在地,美人上半身被男人按在门上,腰微凹,雪白修长的腿绷得直直的,挺翘多肉的臀高高翘着,粗大紫黑的阴茎裹着淫水快速抽出又顶入,场面淫靡得令人血脉喷张,陆其深下身硬得爆炸,可胸口的伤口又令他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法儿下床,美人的淫叫声令他黑眸沉满欲望。
“啊啊啊啊……好烫呜呜呜……好深啊小骚货要被填满了呜呜呜……”浓精随着余坞骚浪的话语一股股的射入身体深处,美人无力的向下滑,陆其臣大掌捞住他的腰,手臂穿过腿弯,用门户大开的姿势抱着缓慢顶弄往病床去。
淫水顺着交合处滴落,不一会儿便在洁白的床单上聚了一汪,陆其深看着近在咫尺的画面,美人被操成艳色的小穴吞吐着粗大阴茎,粉嫩秀气的阴茎翘着流出可怜兮兮的粘液,甚有几滴溅到了他的面庞上。
男生舔了舔唇,沉着眸子伸出手,握住了美人秀气的性器,慢慢抚摸,看着美人面上的春色越来越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