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唇,喉结上下滑动,这具身体真如他所想的那般美味,手指握着银针,针尖染着粉色的液体,液体正顺着腰间穴位一点一点的浸入这具身体。
随着液体的浸入,包裹着他的热穴越来越湿腻,像长了小嘴一样吮吸吞弄他的肉棒,灼热的淫水浇灌阳具顶端,席悯爽得喉间倾泻出一声“唔”声,被他操弄的少年浑身泛着粉意,盈臀已经忍不住淫荡的翘了起来,腰线下凹,摆弄出一个适合操干的淫荡曲线,令他阳具胀得更大了。
小小的呜咽呻吟声从被间溢出,席悯忍着想要凶狠操干的冲动,一点一点的将床边玉瓶里的淫液顺着穴位侵入少年媚体,淫液下去三分之一时,席悯的耳朵动了动,抬手收掉玉瓶,一手掐着少年的腰快速抽出又操入,狠狠操干起来。
“啊啊啊……太,太快了呜……神医,神医不要了,不要了拿出去呜呜呜……”呻吟声再也忍不住,余坞爽得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爽得浑身细胞都叫嚣着被人狠狠操弄,飘忽忽在云朵的感觉令他沉醉,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心,只想要做男人身下的小淫娃,本就淫荡的身体第一次爽到快要被淫欲淹没。
冰凉的手指捂上余坞的唇,“唔唔唔……”与冰凉手指不同的粗热阳具“啪啪啪”的操得又快又狠,尖叫声被捂在掌心,眼前白光闪过,白精射在床榻上,余坞无力的瘫软了下去,翘着臀任由男人捂着他的嘴操干,冰凉手指撬开唇瓣,玩弄口中小舌,津液抑制不住的从嘴角流出,没有焦距的狐狸眼失神的看着前方,高潮余韵尚未散去的敏感后穴重新吞吐粗大肉棒,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余坞呜咽着射出第三次时,滚烫的浓精终于射进了他的后穴深处,肉棒飞快拔出,摩擦得余坞呜咽着咬上了席悯的手指。
后穴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像是被浸在了一汪热泉中,舒服得余坞快要失去意识,只想沉浮欲海,口中手指抽出,脖颈一丝刺痛,半掀的狐狸眼光线渐渐映入,黑暗褪去,光明重至,可余坞已经没了一丝力气,娇媚的趴在床榻,几缕青丝粘在溢出薄汗的美背上,他张着小口喘息着,脚步声渐渐传来。
席悯一手握银针,在少年腰上轻扎数针,冷白的肤色带了丝薄红,一如既往苍白的唇勾起舔了舔,藏在袖间映着少年咬痕的手微露,指尖一弹,边上的小太监愣愣回神,看到大步跨来的男人顾不得思索连忙行礼,“参见陛下。”
握着银针慢条斯理撤针的席悯身子顿了顿,转身对着大殿行礼,行礼的方向与新帝位置稍稍差了寸许,“参见陛下。”
“不必多礼。”甫朝昱摆摆手,“今日是否已经好了。”
席悯淡淡回:“回陛下,已好,殿下身体恢复得很好,想必数月便能与常人无异。”
新帝颔首:“赏。”
随着走近,空气中香甜的淫水味与精液的麝香味令甫朝昱蹙了蹙眉,他叫住转身欲离去的席悯,“神医。”
席悯垂着的手指两指并拢,低着头转身,“陛下有何吩咐。”
甫朝昱看到床榻上娇软着身子,侧脸尽是被操干后高潮余韵的媚意少年,凤目冷了下来,他侧目扫了床边小太监一眼,小太监连忙喊住席悯,“席神医,您喝口茶稍坐。”
宽大的手掌抚上少年覆着薄汗的身躯,手指掰开两瓣挺翘臀肉,股缝淫水湿腻,手指挤入后穴,两指撑开,刺入深处抠挖,可无论如何扣弄都只是那骚浪的透明淫水而不是他猜测的男人精液,余坞被他的扣弄弄得意识渐渐回来,呜咽了一声,紧张的缩了缩后穴担心男人发现他夹着别人的精液,狐狸眼染着媚意扫去,看清来人后小声嘟囔,“皇兄你来啦。”
眨了眨狐狸眼,“神医的针术一点都不疼,小坞都快要睡着了。”
“是吗?”新帝多疑的问,眉头蹙着显然还是不信。
“哐当”一声门声传来,樊延的声音从外面喊来,“席神医,今日结束了?神医幸苦,小坞最近身子好了很多。”耐操了很多,也骚浪了很多,“神医劳神,快回去歇息吧。”
小太监没来得及阻挠,席悯低低应好,小太监连忙追出去,“神医。”
席悯点点头,于殿外站立,“无妨,我在外等一会儿罢。”
小太监感激涕零,“谢谢神医大人!”
殿内,樊延急躁的大步迈至寝殿,见床边站立的甫朝昱后脚步顿了顿,又几步上前,“怎么过来这么早。”
说着,手指已经抚上了少年布满欲痕的漂亮身体,粗粝的大掌从少年腰下穿进,指间触感全是湿腻的精液与淫液,樊延啧了声,狼眸已经兴奋的发红,手指捏了捏少年性器,“小淫娃,又在发骚,疏通筋脉有这么舒服吗,每天都流一床淫水。”
“唔……樊延哥哥。”余坞讨好的去拉男人衣摆,男人却抽出手指,看着指尖的白精道,“看来不仅床上得控制小坞射精,连平日里都得戴着呢。”
“咔嗒”一声,控制射精的银器又戴在了余坞的性器上,他难耐的缩了缩后穴,这玩意儿真是让他又爱又恨,不过方才爽利的射了几回,接下来慢慢射也别有一番滋味,那种被堵住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