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特狼眸猩红,所有的控制在这一刻化为飞灰,上半身已经隐有狼化的趋势,密密麻麻黑毛从他皮肤钻出,狼眸向后裂长,身高体阔也都在拔高,而最主要的是余坞看到了男人胯下巨大的一团,滚着热气的硕大猩红龟头,已经从裤头顶了出来。
彻底化身为狼人的赫伯特狼口巨大,余坞是真的怕了,他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个狼人的身下,他趴在床上去踢男人握着他脚踝的狼爪,毛绒的狼毛并不柔软,甚至有些扎他的脚,那掌狼爪微微一松,在余坞以为他得以逃离的时候,两只脚的脚踝同时被毛绒狼爪抓住,无力逃天。
“呜呜呜……求求你不要,不要用这样子弄我,呜呜呜……我会坏了的,会坏了的。”美人的赤裸修长的双腿展开在赫伯特面前,在他粗壮的手臂禁锢下小小像个漂亮的娃娃,洁白的圣袍几乎无法遮盖的挂在美人胸口的位置,白皙的手臂抓着床上的兽皮哭得眼尾泛红,平日里吸血鬼令人厌恶的苍白肌肤和冰冷温度在他身上却细腻惑人。
带有尖锐指甲的狼爪顺着美人脚踝一路向上抚摸,掰开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两瓣臀肉,露出被操成艳色还含着精液的穴口,一切在赫伯特这里都是新奇的,诱人的,狼甲划破圣袍,美人彻底的失去了庇护的布料,黑暗森林的漆黑下,夜视的视力使得床上小小的美人白得在发光,十指微曲,用指关节顶着美人穴口破入。
微硬的毛发和粗大指关节的顶入令余坞忍不住想要向前逃,指上的狼毛根根扫在他娇嫩的穴肉上,肉穴瘙痒难耐,他夹着男人的手指,连长腿也用力夹住了男人粗壮的手臂,弯着背挣扎,美得像濒临死亡的天鹅,脆弱诱人。
男人身上每一处都覆有狼毛,挤进余坞的身体里就像是另类的羊眼圈,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余坞后穴的每一寸软肉,后穴收缩,淫水控制不住的溢出,裹着穴口的精液涌出,打湿了男人的狼毛,穴中的精液悉数被男人抠挖出,余坞也被弄得射了一次又一次,无力的躺在床上流眼泪,腿间的粉嫩性器也可怜兮兮的流着精液,后穴更是淫水泛滥成灾,浸湿了身下兽皮毯。
狼人硕大的狼口大张,口涎顺着尖锐可怖的狼牙间流出,滴滴滴落在美人瓷白细腻的肌肤上,狼爪分别握住美人两脚踝向两边大大拉开向上压去,狼人伏下了壮硕的的上半身,鼻尖顶在美人软嫩股缝中,狼口张开,灵活滚烫的长舌裹住美人性器,在美人的尖叫呻吟中沿着那淫水直流的穴口顶了进去。
“啊啊啊……太长了唔啊……”余坞脚背一下绷紧,踩在男人毛茸茸的肩膀上,肉臀忍不住向上抬,大大张开想要逃离男人的舔弄却又忍不住夹紧,“呜呜呜……赫伯特,赫伯特……”
余坞失神的一遍遍喊着男人的名字,他被灵活滚烫的长舌舔得高潮,狐狸眼迷醉茫然的看着那可怖的狼人,却又忍不住夹紧,渴望这样粗暴的玩弄。
赫伯特舌尖舔过那紧致湿润的每一寸嫩肉,模拟着性交的姿势长舌进进出出,将美人弄得淫水喷溅,肉穴松软,但最后,赫伯特还是没有用狼身进入美人的身体,狼身的肉棒足有常人的两倍之大,他不想这么快吓到这娇嫩的美人,他恢复了人身,麦色肌肤上狼纹随着肌肉的起伏而浮动,硕大龟头抵住美人肉穴,在美人失神的眸光中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
对于体温灼热的狼人来说,美人的肉穴温凉舒服,而对于体温长年偏低的余坞来说,男人滚烫的温度令他沉迷,他抱着男人的脖颈,上半身紧紧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大块的肌肉磨得他乳头挺立,男人灼热的体温将他包围,就连渐渐顶入深处填满他的肉棒也像火棍一样滚烫却让他生不起一丝的反抗,他呜咽着呻吟,抱着男人热汗溢出的身体,牙齿咬着男人的肩膀研磨,但当快感到达顶峰,尖牙冒出想要刺破男人肌肤时,齿下皮肤却坚硬得令他咬不下去。
赫伯特压着美人抽插撞击,“啪啪啪”的皮肉操干声响彻湖边木屋,美人的呻吟和磨在他肩头的尖牙让他下意识的就摸了上去,手指不容置疑的撬开美人齿间,把玩那两颗与常人不同的尖锐长牙,属于狼人的本能让他想要将这两颗牙齿狠狠拔出,理智的最后驱使让他吻了上去,哪怕尖牙刺破他的口腔,吸食他的血液,他也紧紧裹着美人的小舌舔弄,填满美人的口腔,鲜红的血丝顺着两人嘴角溢出,赫伯特手臂托起美人压上粗糙的木板,将美人压在木板和他之间不容挣脱。
余坞两脚悬空,只能以男人的肉棒为支撑力,整个人都嵌在了粗大的肉棒上,肉棒顶得又深又重,平坦的小腹被男人顶出龟头的凸起,次次抽出又狠狠插入都操在他的穴心,吸血鬼的本能让他在男人口腔中寻找血液,连血液也滚烫得令他沸腾,“唔啊……”
简陋的木屋被撞得几乎震动,木屋外不远处围坐了一圈年轻的小狼,小狼们可怖的狼口留着哈喇子,狼眸通红的盯着那摇晃木屋,绝佳的听力能让他们听到美人娇媚的呻吟和淫荡的皮肉拍打声,令所有蹲在草丛里年轻气盛的小狼腹下都硬棒棒的立了起来,露出红色的龟头,冒着滚烫的热气流着清液。
最后美人的尖叫令所有蹲在草丛中的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