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眸垂下,秦贺舟气笑了,大掌抓住胯下两瓣柔软臀肉,向两边拉,一点一点的将已经插进深处的粗大紫红色肉棒抽出,淫水从交合处“咕唧咕唧”溢出,其中还伴随着白色的浓精,秦贺舟脸上的笑更冷了,这精液的浓度明显就不是他下午射进去的。
“啪”的一声,大掌拍在那骚软泛粉的臀肉上,粗大肉棒抽出一下一下的拍打精水直流的穴缝,秦贺舟笑声森冷,“坞坞背着爸爸哥哥干了什么坏事?”
“唔……”余坞后穴收缩,满面被操出来的春色,狐狸眼盈盈水光向后偏过头去,下意识的就说出“没有”,说完又意识到塞在后穴的领带被操到了声音弱了下来,“唔……没……”
越说,底气越不足。
领带被男人操进了深处,摩擦着骚穴深处最敏感的秘地,浑身上下瘙痒难耐,被勾起的淫欲得不到抚慰,难耐的收缩穴肉摇着屁股去蹭男人拍打在臀缝的滚烫肉棒,饥渴的去追随硕大龟头,想要绞缠进骚穴,“呜呜呜……哥哥,哥哥,好难受啊。”
他摇着屁股,春欲无边的淫荡模样在洗手台前的明亮镜子上露出来,西装外套里的衬衫因为香汗透白贴在身上,胸前两点粉嫩已经硬挺顶出淫荡的凸起,细腰下凹在镜子中看不到,但高高翘起被拍打成透粉色的肉臀淫水直流在镜子中映出,在男人的拍打下摇晃出一汪汪臀波,淫荡得让秦贺舟呼吸粗重。
大掌“啪啪”拍得雪臀浮现指印,他沉着眉逼问,“是谁塞进去的?”
“你让谁碰你了,嗯?”手指顺着漂亮弟弟曲线一路滑到弟弟春色无边的脸蛋上,手指捏住弟弟下巴,强硬的抬起让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淫态,手指撬开唇齿,绞弄艳唇间滑腻的小舌,津液淫荡的从嘴角流下,秦贺舟两指夹住他的小舌向外拉,拉出银丝,“坞坞乖一点,别让哥哥用别的手段逼你说出来。”
“呜呜呜……”余坞舌头被男人夹着说不出话来,喉间只剩下了呜呜咽咽的呻吟,狐狸眼氤氲着泪光,可怜兮兮的摇头流眼泪,“唔啊……不……”
秦贺舟松开了弟弟的小舌,再给他一次机会,“乖坞坞,告诉哥哥,里面塞了什么,是谁弄进去的。”
余坞感觉舌头都发麻了,舔了舔湿漉漉的唇瓣才抽泣着说,“……是我,哥哥,是我自己塞进去的。”
狐狸眼晕着泪光害羞的闪了闪,“是领带,我把爸爸的领带塞进去了。”
他毫不犹豫的把锅甩给爸爸,爸爸可能或许应该是有宝蓝色的领带吧?
秦贺舟哼笑了声,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没说相信也没说不信,大掌拍拍弟弟挺翘的肉臀,“自己抽出来。”
“唔……哥哥……”余坞声音软软的讨好,趴在洗手台上高高翘着屁股小声说,“哥哥帮我,哥哥手指长,坞坞够不到。”
漂亮弟弟说起骚话来一点儿也不扭捏的样子让秦郁舟喜欢得不得了,又纯又欲,勾得他浑身的欲望都冒了上来,他准备先吃一遍,等领带的事情查出来了再决定怎么吃他的宝贝弟弟,是小骗子还是小淫娃呢。
修长的手指握住弟弟稍小一号的手指,拉着向后,压在弟弟淫水直流的艳穴口,秦贺舟抓着余坞的手指一起插进淫水飞溅的骚穴,搅着穴道淫水顶着娇嫩穴肉一点一点的向骚穴深处去。
“唔……”余坞无力的软在洗手台上,双腿也被后穴的瘙痒弄得无力,若不是大哥支撑着他此刻他已经滑倒在浴室了,“啊……深一点,哥哥深一点。”
狐狸眼迷离欲色,满面春色的咬着唇,破碎的呻吟从唇间溢出在浴室扩大,勾得秦贺舟黑眸压了又压,粗大的肉棒早已硬得充血,青筋毕现,可怖的抵在已经插进两个人三根手指的穴口。
喉结滚动,秦贺舟已经忍了许久的欲望决定不再忍耐,硕大龟头抵着穴口,顺着已经插入三根手指的后穴狠狠撞入,“噗嗤”一声,淫水飞溅,肉棒滑过手指,没有任何停顿的长驱直入,撞入最深处,将领带又撞进了一些。
“啊啊啊……”余坞被突然撞进填满的粗大肉棒撞得整个人都向前倾去,撑胀得小腹更是有种要被顶破的错觉,领带没进最深处的感觉更是有种再也取不出来的害怕,呜咽着流泪大哭,“哥哥,领带,领带进去了,呜呜呜……”
手指被夹在粗大滚烫肉棒和穴肉间,能够清晰的摸到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突突跳动在他指尖,在穴道里摸着肉棒操干的抽出插入,肉棒的每一次撞入抽出都被放大到全身,让余坞有一种他全身上下都在被操,被撑成了哥哥的鸡巴套子,“哥哥,哥哥不能再进去了呜。”
他想要抽出手指,却被秦贺舟手指压着继续随着抽插的动作向深出抵入,感受骚穴被粗大肉棒开扩撞击研磨,淫水泛滥的淫荡。
“坞坞感受到哥哥的大肉棒了吗?”秦贺舟压下上半身,覆在软无力倒在洗手台上的漂亮弟弟身上,舌尖舔弄玉耳,模拟着性交的姿势顶入又抽出,在他耳边逼说着让余坞发颤的话,“这就是让坞坞舒服的大肉棒,坞坞好好摸摸,看看是怎么操开你淫荡的小骚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