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是孝期太长的缘故。皇上如今正是精力充沛的年纪,与其让他憋着,被那些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勾了魂去,不如给他挑点好的放在身边,于子嗣上也有助益。
太后看着几步外鲜嫩的女孩,眸光变了变,温和一笑,点了点头道:“不错,是个孝顺的孩子,留下来陪陪哀家……”
奉先殿偏殿。
“啊——皇,皇上……唔——”
季延指尖拨开花唇,疯狂蹂躏那处小小的突起,一手握住纤软的腰身,身下顶住狂捣不止,直将怀里的人逼的浑身颤抖,绝望的抓着他的手臂泣出一声声可怜的哭叫,双腿绷紧难捱的蹬了蹬,最后实在屏不住,才“嗯~啊——”一声长吟着,花径深处春潮狂涌,泄的大股温热的花露。
季延腰身痉挛,嘶的一声被吸出大股浓精,下身死死的抵在深处,感受着花穴里层层叠叠的缠裹,同时将人揽在怀中,低头寻到张着喘息的小嘴,拨开唇齿侵入进去,身前的手放开蹂躏已久的蜜豆,转而沿着周身缓缓抚摩,抚慰着刚刚承受了一波灭顶高潮的人。
半晌,花穴内翻涌的情潮才终于平静下来,季延抽身,半软的肉棒滑出甬道。
“嗯——”安筠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感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季延轻轻一笑,松开钳制,任由他伏在那里,浑身软颤,双眼通红,整个人一副春恩难胜的情态,不一会儿就倚着软倒下来。
那处地上早已被他洇湿了一小块,如今又身形委顿的坐在那里,袍摆下一双玉腿半遮半露,腿间蜿蜒而下一条晶亮的水渍,不知道还以为被肏的失禁了…季延舔了舔唇,只觉得此情此景很难让人不发兽心。
他蹲身欺近,再次将人抵在角落,低声道:“怎么这么不禁肏,嗯?”他说的轻巧,身下半硬的肉棒重新抵在颤颤的软臀下,威胁性的耸了耸,道:“怎么每次肏一肏就不行了?你跟父皇身边也这样?”
身后半硬的肉物已经十分可观,刚刚到账的几分也十分喜人,安筠其实不介意再来一次,但是这种时候顺着他衬托他的威猛更重要,所以他眼睛一眨,簌簌的落下两串眼泪,抓着横抱在胸前的胳膊道:“不要,皇上……嗯~不……”
除了无力承受,还有一层意思——大行皇帝马上就要出殡,他好不容易求来送葬的机会,如果被干的起不来身,就要错过了……
季延也懂,不过他不管:“为什么不要?朕想要。”他素来我行我素,说着就一手往下钻入外袍中,之前肏干褪下的中衣还没有穿起来,安筠下袍下还是空荡荡的,被他熟练的摸进腿间,两指并拢拨开花唇,就摸到一手湿滑的粘腻。
他面上更加得意:“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你这下面那张嘴……”他说着吸了口气,撑开想要并拢的大腿,两指摩挲柔嫩的敏感处,不顾怀中挣扎哭求,继续道:“可比上面这张实诚实多了……”
空气中渐渐多了股奇异的暖香,季延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只是随着那花穴中流淌的出的淫水变多,那种甜腻的香气也愈发浓郁,他心中一动,抽手嗅了一下,才发现那香气居然来自淫水。
季延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这一身就没有一处不让人疼爱,果然是天生的尤物,就该被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锁在床上日夜享用。他越想越激动,两指按着腿间敏感的肉蔻拨弄如飞,偶尔照顾一下肥嫩的花唇,另一手揉捏胸口绵软的鼓包。
“哈啊——啊——”安筠双腿齐踞,因为难以抑制情潮而不自觉的想要并拢,却还是被人残忍的分开双腿,任由腿间大手反复亵玩,粉嫩花唇早已被揉弄的瑟缩充血,水光淋漓的红豆在指下左突右逃,却还是被震到酸麻难抑。
安筠张着嘴,眼角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滚落,屏着身体想要抑制体内喷发的欲望,可腿间手指似乎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他生生扛住几波,却还是挡不住不断堆叠的酥麻,只能挺身摇头,口中泣出一串胡乱的淫叫:“哈啊~~不……嗯啊————”
季延只觉得舒爽,虽然没有插进去,但看着他面露绝望,神智昏溃的喷出来也不枉此遭,于是手下磨动的更加有力,同时蛊惑般的道:“再丢一回……再来!喷出来就让你去送葬,快……“
“不,唔嗯——我、我……哈啊————”
德顺进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声音了,安筠被季延抱在怀里喂水,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细看,余光往下正好看到一截没有掩住纤腿,晶莹的水色顺着足踝蜿蜒而下,顺着颤抖的趾尖滴落下来,在地上留下一小块暗色的湿痕。
怪不得要喂水,德顺垂首一笑,准备让人在帝辇中加个软座,一是安公公的身子怕是撑不过去,二是……若皇上想在路上办点事,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