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粉嫩的乳尖忽忽颤动,被那湿液沾染的晶莹透亮,季延视线一一划过,然后一路向下,扫过纤瘦的腰身,耸起的臀丘,以及刚刚还抵着软褥摩挲蹭动的嫩足。
那足尖粉嫩可怜,随着高潮的余韵娇颤不休,明明已经被人养了这么多年,还是这般生涩紧致,真是个宝贝!季延心中无限爱怜,只觉得他父皇太过暴殄天物,让这样的宝贝的身子空耗多年,若是早一点落在他的手上,定能,定能让他更早的体会到这样的人间极乐,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稍微弄一弄就哭着喘着承受不住。
“嗯……”
安筠细细的哼了一声,被他轻轻放下,摆出仰躺的姿势,然后握住双膝推至胸前,这样完全折叠的姿势让他臀间两朵粉嫩蕊心尽数暴露在视线中,后穴淫液还没有流尽,前面的花穴已经有些潮湿。
季延看直了眼,之前每每情到深处,潮涌不休的时候,他都能闻到那股清甜的暖香,所以早就想过这蜜穴的滋味应当不错,但真正舔上去还是第一次。他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抵不过那诱人的娇嫩,伸出舌尖附身覆了上去。
“啊——?!!!”
安筠刚刚经历过一波小高潮,正是浑身无力最放松的时候,却没想到接踵而来的刺激这么大,他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腿间低下去的发顶和晃动的金龙发冠,躬着身子泄出一声清亮的呻吟。
让、让皇上帮他舔穴?!他不要命了吗?!安筠这一次是真的怕了,原本已经无力摆动的身子慌的乱颤,纤腰也胡乱的挺动起来,虽然被那灵活的软舌拨弄的神魂颠倒,还是难耐的抓着身下凌乱的衣衫,慌乱的恳求道:“不要,不!啊——皇、皇上,不要——嗯——”
季延早就听不进去了,如果他舔下来之前还有些顾虑,现在只后悔没有早一点发现这妙穴还可以这样品尝。他双手控着他乱蹬的双膝抵在胸乳前,有力的大臂夹着他的腰臀,不让他挣扎晃动,灵巧的舌尖拨开花唇,寻到中间隐秘的花核,反复拨弄吮吸,直将那处敏感的凸起磨的水光透亮,亭亭玉立。
“啊——嗯啊……唔——”安筠浑身剧颤,眼泪簌簌的落在枕上,叫也叫不清楚,只能嗯嗯啊啊的随着腿间湿哒哒的舔弄高声哭吟。被完全折叠起来的身体无从躲避,只能任由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肆意打量,尽情品尝。
偏偏那花穴毫无矜持的意思,不顾主人无助的推拒,只想将在穴口徘徊的客人勾进来。季延从善如流,被他勾的舍不得离开片刻,舌尖品尝够甜美的果实,便沿着黏腻的汁液向下,拨开花唇寻到中间紧闭的泉眼,研磨撩拨,翻搅抽动。
没一会儿,那幽深的肉缝就被他舔开一条细缝,季延甚至好奇的扒开穴口,看到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九曲回廊不愧为难得一见的名器,直消看一眼就知道插入其中挺动会是多么美妙的滋味。
季延再一次覆上湿润的蜜穴,啧啧有声的吸弄起来。
安筠摇着头,丰沛的快感无处宣泄,蹬着腿挺腰无助的挣扎:“不嗯……皇、皇上——嗯不……”然后就是一阵长长的,无声的痉挛。
季延意识到什么,唇舌想要离开却又突然一顿,然后像想起什么一样,再次覆上那处翕张的肉洞。舌尖顶入其中胡乱的搅弄戳刺,变本加厉的刺激着已经濒临高潮的软穴,还在顶点的人绝望的挺起腰,任由内里痉挛颤抖,难以忍受的抽动了许久,才终于在铺天盖地的情潮下可怜兮兮的泄了出来。
大股情潮喷涌而出,被堵在穴口的人尽数吮入口中,只有一些喷溅到穴边,被他附身舔吸的滋滋作响。安筠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却没想到根本不够。
季延起身解开腰带,掏出早已热胀到极致的肉棒,趁着花穴里淋漓的喷涌还没有结束,扶着还在颤抖的腰臀,对准花户,挺身尽根没入。
“哈?!!!”安筠张着嘴,眼神看向穹顶已经有些涣散,手指痉挛的揪着身下衣物,内里潮涌尚未结束,滚烫的阳具已然入体,将喷涌而出的汁液被尽数堵在小穴里,还在高潮的顶点的人挺了挺身,喷到一半的身子陡然无力,想要落下却又迎来无尽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季延就着交合的姿势压下来,将他双腿紧紧压在胸前,身下一抽一送的顶弄着潮软的穴心。因为这样的姿势,安筠整个人几乎都被他缚在身下,亟待宣泄的欲望无从发泄,他难受的一边啜泣一边挣扎,带着搂着他的季延也不得不抱着他,两人扭动摩擦在一起,互相抚慰,一时间俱是情动难抑。
阴凉的耳室中愈发燥热,汗流浃背的两人叠在一处,空气中只余隐忍的呻吟和难耐的哭叫。季延爽的浑身震颤,身下越肏越快,越捣越深,最后几乎激动的无法自持,抬着他的屁股自上而下的疯狂捣弄。
“啊——”一声饱含着痛苦、刺激、亢奋的呻吟声溢出门外,语带无尽娇颤,仿佛无力承受,又仿佛正在享受无尽的欢愉,就连德顺公公这样心如止水的人也不免觉得意动,更别提远处耳聪目、明精力旺盛的内卫们了,各个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头,心中只盼这声音再颤一些,再娇一些,印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