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吧!!”
那些正派为了追逐名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借此污蔑名望最高的海棠派掌门,消除一个竞争对手也是极好的。
但此时,银越根本懒得与他们废话,他阴鸷残忍地看向那几个正派,只听一声清鸣,地上的宝剑骤然飞起,对准就近的一个正派的脖子就猛刺过去!
只听一声惨叫,那正派被刺穿脖子,头颅都飞了出去!
其他正派见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抱团呵斥道,“银越!你敢残杀正道同门!你难道不想在正派立足了吗!”
银越却冷笑道,“把你们全杀了,不就无人知道了!”
说罢,再次御起宝剑,朝着那几个正派就狠狠刺去。
但就在宝剑要杀人的瞬间,一只紫黑色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宝剑的剑尖。
银越惊愕地看向高大的男人,男人暗灰的瞳孔早已恢复清明,他深深地望着银越,艰难地摇了摇头。
银越知道男人的意思,男人心地善良,似乎是不想让他再杀人。
银越一见到男人恢复清醒,心魂都没了,痴痴地望着男人,道,“好,我不杀他们!你不让我杀……我绝对不杀!”
而那些个正派,见有机可乘,更是辱骂了几声,纷纷向外逃窜。
当然没等他们逃出洞穴,就传来一声声凄惨,那些个正派竟是全死在洞外几米的位置。
原来整个时辰,洞穴外正好有毒气飘散,这些人竟都是被毒死的。
毕竟男人就算再良善,也知道,那些人活着逃回正派,将会怎样污垢银越的名声。
男人似乎真的变回原来的姜晟,他沉稳温柔,虽然口不能言语,却一直望着银越,根本挪不开眼。
而银越被男人混沌深邃的灰眸一直望着,心里又酸又苦,丢脸地泪水涟涟,哪还有之前狠戾决绝的海棠门主的模样。
对视片刻,男人示意银越跟随,慢慢走入洞穴深处。
男人的肢体动作迟钝僵硬,每一步都异常艰难,而且随着走动,宽阔背肌的道道疤痕狰狞地扭曲起来。
银越看得心疼欲死,没等走出洞穴,哭着就抱住男人的后背,哽咽道,“疼吗?”
当摸到心口那新的贯穿伤口,银越更是悔得肝肠寸断,想着若就这般杀了男人,他万死都不会原谅自己!
男人却摇了摇头,喉咙里咯咯几声,转过身,布满伤痕的大掌温柔地摸向银越的脸颊。
银越则深深的埋在那冰冷的大掌里,哭得泪如雨下。
“师兄……呜呜……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呜呜呜……”
姜晟望着痛苦哭泣的银越,僵冷许久的心似乎又有了温度,但就因为动了情,那沉寂在破碎元丹周围的邪气又蠢蠢欲动,心底最深的邪意再次涌来。
“咯咯……”
银越却并不知情,他哭了片刻,泪水涟涟地抬起头。
却看见,男人原本黯淡的黑眸四周又再次被狰狞的血丝蔓延,银越慌得攥紧男人的大手,男人也痛苦地紧闭双目,拼命压制邪念。
可不知为何,越是压制,那被邪气沾染的欲望却如影随形地钻入大脑,很快就控制了姜晟的神智!
银越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男人的手劲突然变大,等抬起眼时,对上的竟是一双从未有过的凶狠眼眸。
那充斥血丝的黯淡黑眸浮现着杀意,甚至变得越发残忍兽性,充满扭曲的兽欲。
男人一把按住银越的身子,带着利爪的大掌凶狠地撕碎他的衣衫,瞬间将银越扒了个精光。
银越被他撕光衣服,羞耻地哀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一把扛起,竟将他带入山洞深处,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银越却没有反抗,他望着师兄紫黑色的残破肌肤,想着就这样被师兄吃了也好……
等不知走了多久,眼前一片大亮,银越被狠狠地扔在草垛上。
“啊……”
姜晟曾经是那般温柔善良,怎会如此粗暴。
银越却知道,活死人本就阴气深重,稍微被邪气侵染很容易变成凶残无比的怪物。
此时的姜晟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他兽性大发地怒视着银越,口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嘶哑的嗓子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吼!吼!!!”
“师兄……”
银越白皙的胴体地缩在草垛,就这样看着紫黑强壮的师兄仿佛饥饿已久的野兽般扑向自己。
当被师兄扑倒时,银越竟毫不躲闪,只是吓得闭上眼,包养精细的白臂被男人一把握住,男人嗅闻着他诱人的体香,竟张开血盆大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
银越害怕地全身发抖,可想象中的剧痛没有传来,一种奇异的黏腻刺痛感慢慢传来。
此时的男人竟粗鲁无比地舔舐他的手臂,将他手臂的每一寸肌肤舔得无比粗鲁情色,那紫黑色大舌仿佛野兽的舌头般,粗糙硕大,舔得银越头皮发麻,浑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