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整个人都疯了,失控了,他喘息着死死抱住许言,像是抱着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但他忘了,他之前是怎样残忍地折磨,羞辱许言的。
许言只知道哭,哭了一会又怕到要死,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他知道贺沉不会放过他,他骗了这个恶魔,贺沉绝对会杀了他……
此时郊区寂静无声,车内更是静得连呼吸都能听见,许言害怕地蜷缩在角落里,脸蛋埋在膝盖间,不敢看人。
刚刚的许言已经用尽他所有勇气去反抗贺沉,等缓过劲后,整个人都后怕的不行。
贺沉悄无声息地坐在许言的身侧,一言不发,许言鼓起勇气,偷偷地侧头看了他一眼,冷不防对上他幽深阴鸷的眼,魂都要吓没了!
贺沉沉默地看着他,许久,又侧开头,那车外的树影映着他的俊脸忽明忽暗,阴晴莫测。
许言怕的不行,之前他说得那些话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胆量,现在,他变得无比惊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贺沉会怎么对他,会不会再把他送给别人轮奸惩罚他。
一想到这个,许言就怕的要死,忍不住又哭泣起来。
没想到自己还是那么贪生怕死,那么胆小,一点都不像老大。
贺沉听着他破碎的哭音,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等到了别墅,车停下,贺沉看向许言。
许言吓得往后瑟缩一下,这样的反应让贺沉的脸色越发晦暗,随后他讥讽地笑了,一把将害怕的许言强拽出车外。
贺沉的动作很粗暴,让许言害怕到极点,男人扛着不敢挣扎的许言,走入那寂静偌大的别墅里。
许言觉得贺沉肯定会暴怒至极地侵犯他,甚至觉得不解气,还会像以前那样,找各种各样的人凌辱他轮奸他。
在许言恐惧万分中,贺沉只是把他抱回了主卧,扔到了床上。
许言怯怯地缩在上面,哭红的眼惧怕地看着他,嘴唇不住哆嗦。
贺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许言愣住了,他没想到贺沉居然没有教训他,在机场的时候贺沉明明那么生气,那么暴怒,居然没有惩罚他?
许言心惊胆战了很久,等外面真的没动静了,才稍微放下点心地缩进床里,但还是一阵阵心慌。
之后的日子,许言一直生活在别墅里。
这栋别墅是贺沉新购的,里面什么都是新的,别墅里除了一个保姆,就是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
许言逃不出去,而且他哪里敢逃,只能一直默默地缩在家里。
但别墅里的人都不跟他说话,许言想问问保姆事情,保姆只是摇头,看都不敢看他。
这让许言的心里更加惊慌无助。
直到五天后,许言又怯怯地找到了戴着墨镜的看上去是保镖头头的人,怯怯道,“我想打个电话……可以吗?”
那保镖头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是摇摇头。
许言真的要疯了,他现在害怕极了,悬着的心一直挂在高空中,就怕哪天突然掉下来摔个稀烂,他知道贺沉的性格,贺沉的手段,贺沉这样的人肯定会报复他的,但贺沉为什么还不动手,难道在慢慢地折磨他吗……
许言忍不住哭了,他脆弱地哭着,失魂落魄地逃回了楼上。
等到了晚上,贺沉居然真的来了。
他一脸阴沉地回来,身上还带着酒气和各种香水混杂的气味。
他走入卧室,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的许言。
许言看见他来,先是吓得哆嗦一下,随后哭着对贺沉主动开口道,“你……你是在折磨我吗……呜呜……我不怕……我不怕你……”嘴上说着不怕,身体却一直往后缩。
贺沉看着他的样子,讥讽道,“怎么了?撑不住了?”
“呜呜……你想杀我是吗……”
贺沉笑得更扭曲了,“杀了你干什么,我要慢慢折磨你,摧毁你,玩死你!”
每一句都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让许言浑身毛骨悚然,泪水都凝在眼眶里。
“你……你呜呜呜……”
但很快,贺沉醉醺醺地脱去外套,一边看着害怕的许言,一边解开一颗颗衬衫扣子,露出他布满结实肌肉的胸膛。
“害怕吗?”
“呜……”
许言吓得想死,他想逃走,却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男人将衣服脱光,直至看见那那昂扬勃起的可怕器物!
贺沉又要强奸他……呜呜……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贺沉一步步走向缩成小鹌鹑似的许言,高大的身躯狠狠地压覆在许言的身上,许言吓得失神尖叫,贺沉却发出低沉冷酷的笑,“怕就对了,贱货。”
嘴上说得恶狠狠,贺沉却只是抱紧浑身发抖的许言,结实的手臂环住他怀孕的腰肢,将他整个人都拉入自己怀里。
可怜的许言吓得连尿都出来了,他浑身发抖地蜷缩在男人怀里,后背贴着男人又热又硬的胸膛,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