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还蹭着那根勃起骇人的大鸡巴,他以为贺沉要强奸他,吓得更是一动不敢动。
但硬撑了半个小时,身后的可怕男人却没有动,只是紧紧抱着他。
许言这才啜泣着放松身子。
但等他刚刚放松身子,贺沉又哑着嗓子道,“这几天自慰过吗?”那声音直冲耳膜而来,带着炙热的酒气。
许言闻言身子一颤,被男人袭击的耳朵都红了。
贺沉的大手开始抚摸许言的身子,搓揉着他柔软滑腻的胸脯,贺沉摸得很慢,也很色气,当顺着他颤抖的小腹慢慢向下,摸到三角区时,隔着白色小内裤,就摸到了他湿润微鼓的阴户。
“呜……”许言不自觉地呻吟出声,羞地要夹紧大腿。
但贺沉一边在他耳边呼着热气,一边粗暴的掰开他的腿缝,隔着内裤玩弄他的花穴。
贺沉的手指下流地搓揉着那小巧可爱的阴蒂,将肉球压下去,又凸起来,玩得红肿不堪。那湿漉漉的阴户更是不停地流出淫水,一点点濡湿白色的裤底,弄得许言又羞又臊,哆嗦个不停,最后骚穴湿的都要喷水了,贺沉却突然放过了他,然后懒洋洋地抱紧许言,顶着许言的肉屁股继续睡觉。
这一夜,许言没有睡好,全程心惊胆战,战战兢兢,害怕被贺沉强奸,下面又痒的不行,又纠结又害怕,直到天蒙蒙亮,可怜的许言才迷迷糊糊睡去。
等一觉睡到中午,许言一翻身,居然发现男人不在了,只留下那残留着淡淡酒气的凹陷痕迹。
许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抱着被子发了一会呆,就听见门外的敲门声。
许言以为是贺沉去而复返,吓得又缩成一团!
但很快,保姆阿姨的声音传来,“许少爷,午饭做好了,要端进来吗?”
许言这才放松下来,他礼貌地下床开门,又看见了菜品丰富的中餐。
“阿姨,我吃不了这么多……”许言局促道。
保姆却道,“这是贺先生安排的。”
许言闻言,咬了咬唇,一时不知是什么感觉。
等吃完中饭,孤独的许言又想起了他的老大,其实谁能想到,许言居然暗恋萧淇整整十年。
这十年里,许言默默地奉献自己的爱,萧淇虽然在外人看来嚣张跋扈,行为乖张,但只有许言知道,老大是从小没有妈妈,萧叔叔又很少关心他,才会让他变成这样的。其实他知道,老大是一个善良又温柔的人。
也不知道老大现在在哪里了,是不是有张烈先生陪着他。
许言想着想着,又不自觉地想起了贺沉,想起跟他以前的点点滴滴,虽然不了解贺沉,但他能看出贺沉也很喜欢萧淇,每次都目不转睛地看着老大。
不知道为什么,许言的心里突然有点苦涩。
许言的囚禁生活就这样过着,贺沉在那之后就没有出现了,就好像把他忘了一样,又好像就是要晾着他,慢慢地折磨他。
许言在别墅里呆着,怀孕让他嗜睡而多愁伤感,许言有时会躲在别墅最高的阳台上看日落,看得泪流满面,又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妈妈。
这天,许言又缩在阳台上哭唧唧时,贺沉终于出现了,他站在花园走道,抬头看向许言,心脏紧缩!一时以为他要跳楼,但很快,知道他牵挂太多,顾忌太多,不可能自杀,于是冷笑着进了别墅,直接坐电梯到了顶层。
当许言听到动静,一回头看见是西装笔挺的贺沉,吓得魂都要飞了,差点从楼上摔下去!
“啊!!”
贺沉冷冷地将他揪回来,道,“你妈要见你。”
许言一听到妈妈,惊愕地瞪大泪眼,但很快,又恐惧地看向贺沉,觉得贺沉肯定不会那么轻易让他见到妈妈。
贺沉也懒得跟他废话,扛着穿着毛绒睡衣的许言就下了楼。
于是在无数保镖和保姆的古怪目光中,许言羞地满脸通红。等被塞进车里,听到妈妈叫他,许言才欣喜若狂地转过头,然后又怯怯地看了贺沉一眼,贺沉面无表情地关上车门,自己点了根烟,居然在外面等着。
许言一时有些懵,但还是抓紧时间跟妈妈说事情,许妈妈知道儿子的境遇,安慰他要宽心,贺家现在遇到财务危机,海棠政府在调查他们,还说贺沉这个总裁名不正言不顺,有不少人想扳倒他。
许言听着妈妈说着,心里也慌慌的,他也跟妈妈说了老大的事,说老大会来救他,又说贺沉没有再欺负他,让妈妈安心。
母子俩说了快一个小时,贺沉突然打开车门,将许言粗暴地揪了下来,随后,没等母子俩告别,载着许妈妈的车就急速驶离了。
贺沉也没有给他留恋的机会,一把扛起哭唧唧的许言,又扛回别墅,顺便又承受了一波保镖和保姆的目光洗礼。
等上了二楼,许言被粗鲁地扔到床上,贺沉整了整西装,直接要走。
许言没想到男人又这样走了,忍不住脱口而出,“谢谢你……”
贺沉高大的身躯顿了顿,许久,耻笑道,“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