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每次做爱必定要咬他,他后颈肉上深红的牙印就没消下去过。
细细密密的疼、痒、麻,充斥着全身,许棠不可抑制地颤栗,敏感的花穴渐渐湿润起来,小肉棒也变硬,直直戳在贺暝的腹肌上。
贺暝仿佛有感应一般,大手顺着后背滑到股间,在菊穴上按了两下,来到正在吐水的花穴处。指尖拨开花唇,在湿滑的肉缝上下滑动。
“嗯...水进去了...”许棠呢喃道。
“要我给你堵住吗?”贺暝调笑着问。
“要...啊!”
凌渊咬了一下许棠的嘴唇,“接吻都不专心?”
“呜啊....”许棠眼泪一下子蹦出,花穴被贺暝的肉棒插了个满满当当。
凌渊轻吻许棠的眼睛,将泪珠一一吮去,指腹剐蹭着他的脸颊,“糖糖,再加一个好不好?”
再加一个?许棠不明白,但很快他就懂了,另一根火热粗硕的鸡巴在他的屄口打转,龟头顶着阴唇,跃跃欲试地往里挤。
“不、不行!”许棠惊慌地摇头,贺暝一个人就把他塞满了,再来一个怎么放得下。
“可以的,糖糖天赋异禀。”凌渊一边哄着他,一边给梁烬使了个眼神,两人吵归吵,这种事情上却出奇地和谐。
梁烬一手握着许棠的肩膀一手揽着他的小腹往后,许棠猝不及防直接仰了过去。水的浮力加上梁烬托着,他上半身整个躺在水面上,双腿被贺暝举起来拉直分开,穴口大开着朝着两人。
贺暝的鸡巴还插在身体里,凌渊从侧面伸进去一根手指缓缓抽动,差不多了就再加一根,直到花穴足够松软能容得下他三根手指,他扶着性器就挤了进去。
“啊....不行...好撑...啊嗯...会坏的呜...”
两根阴茎把穴口撑得近乎透明,红艳艳的小阴唇被挤到一边,可怜兮兮地打着颤。
“糖糖,你好紧。”穴肉咬着他的鸡巴,凌渊满足地喟叹一声。
贺暝和凌渊一前一后地动起来,一根鸡巴抽出去,必定有另一根插进去。水下动作激烈,水面晃动着溅起水花,更有细小的水流顺着抽插的间隙涌进穴里。
许棠只觉得穴也胀,肚子也胀,整个人都要被撑坏了。他浮在水上,四处皆无着落,只能用手紧抓着腰间的梁烬的手臂。梁烬也坏,许棠抓他左手,他就用右手去捏许棠的奶子,抓他右手,他就用左手去撸许棠的肉棒。总之要使坏,让少年又害怕又无助。
许棠被逗弄得直哭,下身又被猛烈地肏干连哭都不连贯,“不要...呜...肏坏、坏了....呜呜呜....”
“坏不了。”贺暝哑声道。
龟头挤开穴肉的褶皱,朝阴道深处地敏感点狠狠撞过去。他一离开,下一跟肉棒又接踵而至,花心被一次次撞击碾磨着,灭顶的快感四处流窜,许棠尖叫出声。
他脚趾蜷着,脚背弓着,浑身都在颤抖,穴肉抽搐缩紧死死咬着肉棒,大滩淫水喷涌而出,身前的阴茎弹了两下射出白浊,但是还没完,许棠无神的眼睛大睁着,一股淡黄的液体,从挺立的阴茎里射出,带着淡淡的尿骚味,落在他的小腹上,与乳白的精液混在一起,又被水面浸泡,消散不见。
三个男人愣了一会儿后都面露笑意,梁烬更是不客气地笑出声。
许棠脑袋嗡嗡的,意识到自己射尿了以后羞愤欲死,挣扎着要下去。梁烬钳住他两只乱扑腾的胳膊,笑道:“没事儿,不就是尿了,谁不撒尿啊,我们不笑话你。”
许棠喊,“你笑了!你都笑出声了!”
梁烬挠挠头发,干脆闭嘴。
许棠还在挣扎,然而他一动,穴里的两根阴茎就被咬得更紧,贺暝和凌渊忍得额角青筋直跳,快速地抽插起来。
刚高潮过的身子还很敏感,新一轮的挞伐让许棠的叫喊变了调,粘腻的呻吟伴着哭腔,断断续续地从小嘴里传出来。
梁烬听得鸡儿邦邦硬,可碍着这个姿势他根本肏不到,只能深深吻住许棠的嘴唇,把他的呻吟声都堵回去。
贺暝跟凌渊像是较劲似的谁都不肯射,许棠被两人肏得几欲崩溃,屄肉抽搐着潮吹了三次,这二人才同时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将许棠的花穴填得满满,小腹都隆起一个包,合不拢的屄口一点点流着白浊。
结束了吗?许棠庆幸地想,他剧烈地喘息,张着手臂要人抱,凌渊将他搂在怀里亲吻脸颊和耳朵安抚。但是下一秒,就有异物闯进了他臀缝中藏着的小洞。
梁烬用手指简单扩张了两下,菊穴自动分泌了肠液润滑,他握着早已硬的生疼的鸡巴凶狠地挤了进去。
“啊!”
刚刚有所平静的水面再次震颤起来,倒映着月亮的波纹一圈圈荡开,像是涟漪撞碎了月亮。
夜还很长....
他们的故事也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