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花穴被巨大性器狠狠地贯穿,硬生生挤出一条甬道,许棠一瞬间瞪大双眼,浑身僵直。
“嘶——,真紧。”
鸡巴被火热的媚肉紧紧包裹住,细微的褶皱摩擦着龟头,庄暝爽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气。他低头亲了亲许棠冒出薄汗的脸颊,“是第一次吗?宝贝儿。”
许棠还没从突然被插入的痛楚中缓过来,闻言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混蛋....”
庄暝笑,“怎么呢?不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吗?你放心,结束之后,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现在乖乖地让我肏。”
说完就举起许棠的两条腿,大力抽动阴茎,凶狠地干起来。
听着男人一副嫖鸭子的语气,许棠气不打一处来,双腿动弹不得,就用手去捶他,“谁勾引你了!啊...变态....”
庄暝被他捶了好几下,虽然不痛不痒,但也碍事,直接扯了领带把许棠两只手腕绑在一起按在头顶,下身动作更加迅猛,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小小的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
“你一尿裤子我就硬了,不是勾引是什么?”
庄暝重重地向前顶了一下,鸡巴埋得更深。
这话真无耻,明明是他自己变态,哪个正常人看别人尿裤子会硬?许棠刚想反驳,声音忽然变了调,喉间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嗯?顶到了你的骚点了?”
庄暝对着那块软肉又撞了过去,伞状的大龟头像一柄肉刃一次次顶弄着许棠最敏感的花心,疯狂释放着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
“啊嗯....轻点...啊...太深了....”
许棠张开双唇哀求,整个身体都陷入柔软的沙发中。庄暝从旁边拿过一个靠枕垫在许棠腰下,腹部一下子被顶起,更方便男人的肏干。
一股一股淫水顺着穴口与鸡巴的缝隙流淌而出,落在沙发上。肉体拍打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
“啧,水真多,把沙发都弄脏了,赔偿从你工资里扣吧。”
庄暝用手一摸,将满手的淫液尽数抹在许棠潮红的脸蛋上,轻轻拍打两下,“你一天工资多少啊?”
“哈...两百...啊...”
“才两百?那可不够赔啊。”
庄暝状似苦恼,下身动作却一刻不停,听着身下人动听的呻吟,只觉得热血上涌,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了。这少年太合他的味口,他不能放过。于是低声诱哄道,
“要不你跟了我吧,我一个月给你二十万,好不好?”
许棠一听,心沉了下去,庄暝平时一定没少包养情人吧,多熟练,张嘴就来。一个月二十万,他累死累活在便利店打工,一个月也才三千,这样一比,心更凉了。
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许棠委屈死了,命运捉弄人,好好的老攻和别人结了婚,自己竟成了他儿子,这可恶的男人还不知道呢,还要包养自己。他又当儿子又当小三,现在还要当鸭子,简直悲从中来。
“诶?怎么哭了?”
庄暝用拇指擦掉许棠脸上的泪水,“这么高兴吗?”
许棠一梗,哭得更大声,小腿胡乱瞪着,抽噎着说:“我不要、不要当鸭子...嗝...呜呜呜...”
庄暝失笑,捉住他的白嫩脚丫,“不当不当,不让你当鸭子。”
他心想,小孩反应这么大,怕是觉得伤自尊了,得慢慢来。
他俯身吮掉许棠脸上的泪珠,调侃道:“别哭了,眼泪都流成河了,你这上边也流水,下边也流水,是想把爷淹了啊。”
许棠顿时臊得不行,浑身红成了虾子,“别说!”
“好好好,不说。”
对许棠,庄暝出奇的有耐心,他啄吻着少年的脖颈和锁骨,下身缓慢轻柔地抽送,方才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一下子变成了和风细雨,温柔得要滴出水来。
许棠却更害羞了,脸红得发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身上的庄暝,男人本来一丝不苟梳在脑后的额发因为动作激烈落下来两缕,被汗水浸湿的眉眼深邃英俊,充斥着情欲,薄唇之间溢出性感的喘息。
太帅了。
就在他快沦陷在男人的温柔攻势中时,一阵门铃声把他惊醒。
“庄暝,你在里面吗?”一道温和的男声。
是主角受薛希的声音!许棠瞬间瞪大了眼睛,慌张地看向庄暝。庄暝却好似没听见一样,专注地肏干着他。许棠只好用绑住的双手去推他的胸膛,庄暝玩味地看他一眼,用力地朝花心顶去。
“啊!”许棠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呻吟,慌忙用手捂住嘴巴,下意识夹紧了腿。
“庄暝?你在里面对吗?客人们都走了,我父亲也要离开了,你能跟我去送一送吗?”
薛希听见了屋里细微的声音,不禁皱起眉头。上辈子办婚礼时,庄暝可是一直和他在一起的,怎么这辈子不一样了?害得他到处找人,还有薛家那群人背地里笑话他,刚结婚就不受重视,父亲也敲打了他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