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都是让他讨好庄暝,烦死了!
“庄暝?”
“没空。”
低沉喑哑的两个字从紧闭的房门中传来,薛希攥紧了衣角,“庄暝,你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给你叫医生?”
庄暝当然不是不舒服,他是快要舒服死了。许棠受了惊,穴里嫩肉咬得他死紧,像有无数张小嘴儿在吸他一样。鸡巴每抽动一下,都爽得欲仙欲死。
“宝贝儿,你轻点夹我,我都要让你夹断了。”庄暝低头在许棠耳边轻声说。
热气裹挟着淡淡的酒气扑在耳朵上,许棠猛地打了个颤,高度紧张之下,直接高潮了。小肉棒往外喷射着精液,花穴深处涌出大量的淫水,浇在了男人敏感的龟头上。
庄暝舒爽地喟叹了一声,“你可真是个宝贝。”
他捏着许棠的脚腕向两侧拉直,那雪白的双腿几乎被拉成一条水平线,穴口开到最大吞吃着男人的阴茎。庄暝耸动着有力的腰臀,腹部绷出紧实的线条,透过半湿贴身的衬衫若隐若现。
庄暝像打桩一样疯狂凿弄着少年的嫩穴,力道之大似乎要把囊袋也一同塞进去,穴口处流出的淫液化成白沫,白嫩细腻的腿根和臀肉也被拍打得通红一片。
灭顶般的快感几乎要让许棠晕厥过去,但他还死死捂着嘴巴,用力到指节都泛起淡粉,努力不发出一丝声音。眼睛瞪得圆圆的,发红的眼尾不停流着泪水。
新娘就在门外,他竟然跟新郎在屋里偷情,这简直太无耻了!许棠流下羞愧的泪水,他从前看电视剧时,最讨厌的就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可是现在他竟也成了这样的坏人,他今后要怎么做人,呜呜呜。
门外的薛希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回应,只好说:“那我先走了,你要是不舒服记得叫人。”
脚步声渐渐远去,庄暝拿开许棠捂着嘴巴的手,“好了,别捂着了,捂坏了爷要心疼。”
许棠瘪着嘴巴瞪他,然而湿漉漉的眼神一点也不够凶狠。庄暝被他萌得心肝发软,俯身去吻他。许棠歪头躲开,双手套住男人的脖子,用力抬起头,一口在咬在庄暝肩膀上。
“唔....”
肩上的刺痛让庄暝闭了闭眼,但是他没挣开,一只手臂搂住少年的腰,一只手按着少年的腿根,鸡巴狠狠顶进深处,大量的浓精浇灌在穴里。
男人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钟,精液喷射在柔软的内壁上,许棠被刺激得硬生生又达到一次潮吹。于是埋在穴里刚有所安静的阴茎瞬间又变得坚硬火热。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许棠哭叫着打他。
庄暝顾念着小孩是第一次,在充满液体的屄穴里缓缓抽送两下就拔了出来,嫩屄被肏成了红艳艳的小洞,合都合不拢,大滩大滩的白浊从里面流出,红白交加,泥泞不堪,又异样的淫糜。
庄暝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把小孩搂进怀里去亲他的唇。许棠挣扎着不让他亲,却抵不过男人强硬的力气,紧闭的唇缝被撬开,一条长舌流氓似的闯了进来,在他口腔里大肆掠夺,每一处都不曾放过。
舌根被吸得发麻,下唇也被吮得肿胀,许棠被吻得软倒在男人怀里,再没有半点动弹的力气。
庄暝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许棠,垂着眼看怀里少年红扑扑的小脸和湿亮的眼睛,突然觉得心很安稳,像是找到了归处。他低头又亲了一口被他吸吮得红肿的唇珠,真心实意道:“宝贝儿,你跟我吧。”
许棠听到他的话,顿时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炸毛了,带着哭腔喊道:“我不做鸭子!不做小三!你都结婚了!”
“嗯?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庄暝笑道,“没事的,我和薛希没有感情,我也没碰过他,他管不到我头上。”
许棠扁扁嘴,心里还是难受,泪珠从睫毛上掉下来,委屈道:“你不是有很多情人吗?你去找他们,我不干。”
“哪里有别人,没有,就你一个心肝儿。”庄暝混迹商场多年,哄人的话一套一套,“我给你买个房子好不好?市中心,随便你挑,副卡也给你,到时候你就不用上班了,每天在家等我。”
许棠说:“那我要想住你家呢?”
“可以啊,你想住我卧室都没问题。”庄暝语气暧昧,“那我安排你到我家来当个小保姆,白天你干活,晚上我干你。”
小保姆?这不就是狗血八点档里的经典桥段吗?小保姆爬上男主人的床,结果被女主人发现偷情,捉奸、挨打、辞退、落魄一条龙,许棠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的下场。
他猛地摇头,晃走脑子里的想法,终于点明主题,“我说了我是你儿子。”
“别闹了宝贝儿。”庄暝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挑眉笑得浪荡,“你要是想玩情趣,那我们再来一次。”
庄暝把手伸进许棠皱巴巴的衬衫里,揉搓他的胸。
许棠气极,为什么这人就是不信,“你看我的后腰,上面有胎记。”
“什么胎记?”庄暝随手撩起衣服,斜眼一看,目光顿时凝滞,那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