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蒙了一层水膜一般。他抱起沈嘉玉的腿,也便从那一层柔软湿滑的膜中直直穿过,像是捣入了柔嫩腹腔一般,叫沈嘉玉难耐地喘息起来。
“脚趾绷得这么紧,是想挨操了?”他低声笑道。
“嗯、嗯……”
“那你好好忍忍,”他哂道,“雌巢里可以供你玩的东西,可比干巴巴的车厢好玩多了。”
几个人抱着半身赤裸的沈嘉玉朝教堂内走去,偌大的教堂却只在门口站了一个黑黢黢、干巴巴的老太太。老太太带着眼镜,冷冰冰地将视线投过来,漠然地瞧着被抱在怀中,半是失神的沈嘉玉,用嘲笑似的口吻道:“又一个逃跑的雌虫?”
“嗯。”领头者点了点头,“还私自在E区做贩卖肉体的交易,被搞大了肚子。”
老太太便嫌恶地拧起了眉。
她打开一份记录表,颤巍巍地捏着一支笔,在上面写画了一阵,随后道:“G区,把他送过去吧。这还是自G区开设以来的第一位犯人呢,可要记得好好享受啊。”
几个人面上便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他们将半昏过去的沈嘉玉送到一处降下来的推车上,将他的身体搁上去。那推车便自动的将沈嘉玉收容起来,随后慢慢下降,降到了一处只有他一个人的烫热密室。
密室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像是进入了软体动物的内腔,连地板都如膣肉一般,布满了滑腻腻的软肉。软肉上蒙着一层湿漉漉的黏稠湿液,带着淡淡的气味,像极了阴穴高潮时潮喷而出的淫浆。
沈嘉玉四肢发软地坐在地上,裤子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遗失了,只剩下一件被汁水濡湿的衬衫,湿漉漉地挂在他的臂弯,勉强遮拦一些来自于囚牢的滚烫热意。肿得发胀的花户黏糊糊地紧贴着地面上附着的膣肉,蠕缩着吐出些许黏液。他低低地呻吟一声,又被来自于阴穴的空虚酸麻磨得浑身虚软。
卵在他的子宫内不安地蠕动着,宫口酸痛不堪地承受着下坠的卵。沈嘉玉浑身无力地,喘息了一声,确实如之前那人所言一般,他已经不太能忍受没有肉棒在穴肉内疯狂捣弄的滋味儿了。空虚已久的穴肉只想狠狠吸着捅进穴眼的烫热肉棒,裹缠进最酸最痒的骚心飞快戳弄一番。
他急促地喘了一下,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黏腻的湿液沾了他满身,雪白的屁股上盈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连女阴也湿漉漉的。由腕表注射进身体的液体一点点地侵蚀着他的神经,让他原本就十分敏感的身体愈发变得淫荡不堪起来。
自密室内爬出去,便能瞧见一间爬满了触手的门,沾满了黏液的触手正密密麻麻地盘桓在门上,闻到淫液流出的甜香后,便缓缓地蠕动起来,朝着沈嘉玉的方向爬了过来。沈嘉玉躲避不及,便被这触手挨个缠住了脚腕,朝着更深处的地方拖去。
触手熟门熟路地攀上了他胸前的两团奶肉,细细地圈绕了起来,将白嫩肥硕的奶子裹在布满黏液的触手中。近似于吸盘的软肉精准地附上他嫣然翘立的两枚红肿奶头,十分富有节奏地吮吸起来。时轻时重,时急时缓。沈嘉玉被那些触手卷着两腿,半跪着抬起前胸,以供那些触手攀附在他的身上,让它们如婴儿般急促且迫切地吸吮他的乳汁。
奶子愈发沉重地胀痛着,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胸前传来。沈嘉玉低低地呻吟着,被那些触手拉扯着在地面上黏结的膣肉里缓慢爬动。大量的乳汁从他的乳孔中喷薄而出,又被触手的吸盘含吸进体内。带着淡淡乳香的味道在屋中渐渐散开,触手一点点儿地缓慢退去,露出一道被濡得透亮发光的铁门来。
铁门上挂着一个银色的牌子,上面密密地写了一行小字——
(前方仅供雌虫发情时使用,请保证有足够的奶汁哺育触手,并保证你的身体足够润滑通过惩罚之廊。渡过惩罚之廊后,便可以在悬崖尽头的肉山使用触手变成的生殖器自慰。)
他微微一愣,将那道铁门推开,这才明白了那行小字说明的意义,还有他被送进来前,那名老太太噙在嘴角意味不明的微笑是什么。
眼前是一道极深的深渊,漫着浓浓的雾气,只有偶尔有风将雾气吹散时,才能望见谷底泛着淫香的黏稠水流。粉红色的触手在水底盘桓交错,时不时地微微探出水面,似乎是在寻找着可供吸取乳汁的猎物。沈嘉玉只是稍稍走上前去,便瞧见那些触手兴奋地绷紧了触角,攀在山岩上蠢蠢欲动。
在山崖的另一侧,可以瞧见一座深红色的肉山,滑腻无比,原本覆着山石的地方,却被厚厚的膣肉覆盖。远远地,竟在微弱的火光下泛着晶莹水亮的光。山壁的一侧豁开了一处猩红湿软的小口,汩汩地淌着黏汁,顺着山壁而下,就像是欲求不满的娼妓,淫荡地坦露出自己淫穴,等待着男根的宠爱一般。
两处断崖的中间,则是由几根缠绕着扭紧了的触手,每一根都间隔极远,攀附在山崖的两端。在触手的一端,则写着四个大字——
惩罚之廊。
下方则列着一行小字:叛逃者罪无可恕,背弃上天恩赐者亦会被上天所摒弃。
沈嘉玉走到断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