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气去瞧那被称作为是惩罚之廊的、由触手搭建而成的桥。却发现那触手与之前裹缠住他的身体、吮吸奶汁的那些触手竟是一模一样的种类,只是不知为何地已经彻底死了,只留下了被拴在峭壁两端的躯干,化作了一根足有幼儿手腕粗细的肉绳。绳身上覆着一层猩红而滑腻的黏膜,湿漉漉地沾着水光,那些原本是吸盘的地方已经有些融化了,化作了一个个微圆的凸起,密密地横在绳身的上方。
他若是想要对岸的肉山,就必须要通过这根由触手化作的粗绳结成的长廊。否则得不到精水滋养的身体,一定会因为发情而消耗尽身体内的全部养分,从而悲惨地死去。
然而如今的他正大着肚子,是决不可能攀抱着这根触手变成的绳子爬到山崖的另一边的。若想渡过这个惩罚之廊,便只能乖顺地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娇嫩红腻的女阴,用阴穴内缓缓淌出的淫水将这根肉绳一点点地濡湿软滑。再并紧自己的双腿,坐在绳子的上面,极为缓慢地沿着凹凸不平的绳面蹭到山崖的另一端去。
沈嘉玉站在山崖边有些犹豫,只是他刚想退缩,却觉得小腹骤地一阵酸痛,宫口蠕缩着张开了,像是黏液一般的东西忽地从宫口内直流而下,又从柔腻嫣红的唇穴内喷出来,滑腻腻地流了满腿。他便顿时软了双腿,跪在地上微微地发起颤来。
他的身体,再一次地被空气内弥漫着的淫香,勾引得发情了。
沈嘉玉细细地发着颤儿,跪在地上,摸索着向绳索缓慢地爬过去。他浑身上下都沾满了膣肉上分泌而出的黏湿汁液,又腥又黏。浸入皮肤时,便叫那处蹭碰了黏液的肌肤诡异地发着烫,连呼吸都一道儿变得黏稠而灼热起来。细细密密的薄汗出现在他白皙秀致的面庞上,被那灼烫温度侵蚀得微微泛红。
沈嘉玉小心地将一条大腿挪在粗绳上,又紧张地抓紧了绳身,将另外一条仍挂在山壁上的腿缓慢地移动过去。那触手虽然在远处看,瞧着已经像是死透了,可如今他手指摸上去,却仍微微地还有些弹性,硬度适中,湿滑无比。指甲掐捏软肉时,还会可怜兮兮地流出一点儿淡紫色的腥黏黏液,顺着被指甲掐破的缝隙,滑腻腻地流淌出来。
他将踮在山岩上的足尖收回,结结实实地坐在绳上。淫肿不堪的女阴死死地压着凹凸不平的绳面,被挤压得两瓣唇肉都变了形状,红彤彤地向腿根儿处鼓胀出来,仿佛一枚敞开了外壳的扇贝,赤裸裸地将壳内的软肉朝着外人坦露出来。
沈嘉玉喘息着呵出一口长长的热气,身子缓慢前挪,终于将整个身体彻底地悬在了空中。
这感觉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刺激许多。
之前长达半日的轮奸早已叫他的身体疲惫不堪,女阴也被淫弄得完全熟透了,像是一只果肉饱满、汁水淋漓的桃子,嫣红肥软地肿着,连女蒂也勃发如豆,在唇肉间翘立而绽。如今他全部的体重都压在这紧紧贴合着绳面的女阴上,蕊豆湿淋淋地吮上凹凸不平的绳面,每前进一寸,便要被那吸盘化作的凸起牢牢吸附住敏感肿硬的软肉。又酸又痛的胀麻感如潮水般涌上来,令他浑身都细细地发着抖,连呼吸都一道儿乱了。
凸起重重地划过嫣红娇嫩的蕊肉,之后便是翕张蠕缩着的阴穴。
那阴穴正不知羞耻地张着,外翻出猩红滑腻的淫肉,还沾着未曾干涸的白精。那凸起只是刚刚滑入那一点儿凹陷软烫的穴眼,便被里面的软肉狠狠地嘬了一口,登时被刺激得更加硬挺了起来。或许是淫液的润滑,叫那原本已死去多时的吸盘像是活过来了一般,融化了覆裹在吸盘上的滑腻黏膜,绽出了一点儿小小的淡白软盘。那软肉便贴紧了正无力抽搐着的滚烫红肉,一口吃进嘴里,猛地一吸——
沈嘉玉急喘一声,身体忽地剧烈颤抖起来。沁满薄汗的细瘦下颌猛地上扬,露出一段泛着潮红的雪白脖颈,细碎地颤着。喉结微微滚动,便瞧见一滴晶莹汗液从颈畔滑落,一直淌到锁骨处微微凹陷的颈窝。
晶莹腥烫的黏液如失了禁般的,从宫口内毫无遮掩地流了出来。淋在那正飞速吸吮着穴肉的吸盘上,登时便叫更多的白色吸盘从黏膜下破土而出,嚣张地深入进柔腻湿滑的穴眼里,吮弄着里面敏感不堪的淫肉。
沈嘉玉绷紧了身体,足尖微蜷,双手紧紧扯着那根绳子,困难地低低吐气。微微红肿的柔嫩女蒂正一阵阵地泛着酸意,叫他几乎连双腿都无法好好舒展使力。绳身上的凸起滑腻腻地顶过软肉间最敏感的一点儿,仿佛银针缓缓刺入软肉内的孔窍一般,冰冷且尖锐,却又带着噬骨的欢愉。叫他忍不住微蜷了身体,难耐不已地低低抽泣起来。
仍在他臂上悬挂着的衬衫沾了自脊背后沁出的汗,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白皙的后脊上,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莹润腰窝,和微微凹陷的雪白臀沟。小腹却如气球一般地高高耸着,一根淡粉肉棒横在淫肿不堪的女阴前,微微地吐着精,随着阴穴内断断续续滋出来的淫液,一道淫靡放荡地潮喷起来。
不过是短短一米的路程,便叫沈嘉玉敏感不已地高潮了数回。雪白的足尖上湿漉漉地悬着从他腿间放荡潮喷出的湿液。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