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来一阵半是空虚,半是茫然的迷乱快感。他下意识地夹住自己的小穴,用湿滑的穴肉含住对方粗大的肉棒。却被龟头顶端鲜明的棱角刮得穴心酸软,竟然哽咽一声,控制不住地潮喷了出来!
一股透明湿烫的液体骤然从二人紧紧结合着的部位中喷溅而出,如泉眼儿般湿淋淋地冒了出来!沈嘉玉剧烈地摇晃着自己的头颅,看到自己淫乱地在一场强奸中被侵犯他的恶徒生生干到了潮喷,令他羞耻至极地流下了泪水。他还看到自己的肉唇在对方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中被干得不住绽开,却像是爱慕一般地紧紧夹住了对方的肉茎。他的阴部与对方的耻骨紧密相贴,瓣肉抽搐,花蒂肿红。他则衣衫尽褪,只剩下单薄残衣挂在腰间,被汪明泽操得不住摇晃身体,肚皮隆起,精液外泄。
他怀的这场孕,简直就是上天给他的一场劫数。
沈嘉玉双眸涣散地抱着自己的大腿,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汪明泽低喘着,掰开他的大腿在他的小穴内抽插挺送。他几乎已经快要成为对方用来筑爱的精巢了,只能无助地躺在对方的身下,任由汪明泽对他的身体肆意施为,操得他汁水横流,阴穴抽搐。他胸前的乳肉在激烈地抽插中一晃一晃,连腹中的幼胎都几乎承受不住这过于疯狂的做爱。
他被淫得浑身颤抖,穴眼大开。双眼也微微有些翻白了,失神地张着润红的唇瓣,流出了止不住的透明口水。汪明泽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名淫乱不堪的低劣妓女。那视线停留在他被操得微微抽搐的隆起孕肚上,过了片刻,移到一旁,嘲笑说:“沈嘉玉,现在还能分得清你是谁,我又是谁吗?”
沈嘉玉涣散的视线渐渐聚拢些许,停留在他的脸上。湿漉漉的嫣红唇瓣张了又合,颤抖地拼成了几个字,最终合并成一句有气无力的气音:“汪……明泽……”
“嗯?”
“好粗……太……太大了……”沈嘉玉微微地摇头,哽咽着泄出了如同幼猫般的低声细喘,“求你……别操我了……哈……孩子、孩子要被……要被操流产了……不可以……求你了……”
“又不是我的种,”汪明泽哼笑了一声,轻轻拍了拍他的肚皮,“我凭什么要怜惜你,嗯?”
他说完,毫不留情地将腰部重重一送,噗滋一声插进沈嘉玉的子宫内。沈嘉玉无助地睁大了眼睛,瞳孔剧烈地颤了一颤,哀叫着拼命摇头,双腿挣扎着乱踢起来。他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身体,一边抽泣,一边哽咽着试图逃开碾进自己宫腔的炙热龟头。偏偏却被汪明泽一把抓住了大腿,不容抗拒地将整根性器向前一送,全部插进了他狭小窄热的子宫内腔之中!
沈嘉玉尖叫一声,看着自己被操得微微隆起的腹部,崩溃地拼命去推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双眼都被操得有些翻白了,声音含糊,断断续续,充满了抗拒与绝望,喃喃着哭道:“别插进来……求你……汪明泽……汪明泽……!我会被操流产的……求你了……求你了……!哈啊……不要……啊啊……太粗了……别插了……呜啊……!太深了……宫口好酸……好麻……呜啊啊……救……不要……”
“再哭好听一点。”汪明泽捏着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要是叫得能让我高兴了,我就射给你。你要是叫得让我不爽,那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张开腿接了,别说我冷酷无情。”
沈嘉玉痴痴地看着他,眸光中已经不剩下一点儿神智了。他只能凭着自己的本能,断断续续地摇着头哭泣抵抗,再在被操进子宫中、滚烫的龟头抵住胎膜的时候,胡乱地踢动起双腿,祈求汪明泽不要进入得更深。但终于,他在这长久而持续的折磨中被玩弄到了崩溃,孔窍几乎失禁地汩汩淌出了汁水。而他也微微睁大了眼睛,捂住自己被猥亵得再难兜住胎儿的小腹,哭叫着说:“别操了……呜……汪明泽……别操……求你了!它是你的……是你的孩子!……放过我吧……求你了……”
在他尖叫出声的那一瞬间,沈嘉玉只觉得有一股黏稠而滚烫的热精从抵住他宫口的肉棒中喷薄而出。他颤抖地哭泣了一声,整个人被这股热精烫得双眼翻白,抽搐着软倒下来。大量湿热滑腻的液体汹涌着射进了他的肚子,从蠕缩着的子宫中鱼贯而出,小股小股地冒出肉穴。
他看到自己被插得瓣肉外翻的花唇缝隙中缓缓冒出一缕黏湿的白浊,发出咕啾一声滑腻的闷响。他的小腹正不堪折磨地剧烈抽搐着,连腿根的肌肉都难以自控地与之一起陷入了濒死般的痉挛。青筋暴起的粗长阴茎从他的身体内向外缓缓抽离,裹着湿淋淋的淫液,还有混在淫水中腻滑稠热的白浊。那东西用力地剥开他的花唇,敞出里面淫熟透红的穴肉,将整根性器无情地抽出,让他穴眼大张着瘫倒在地。
沈嘉玉的双腿已经快要合不拢了,过度兴奋的肌肉正剧烈抽搐着,使他浑身僵硬地张开了自己的大腿,只能任由自己隐秘至极的女阴敞露在外。浑厚黏滑的白浊正从他张开的嫣红穴眼中一股一股地朝外冒出,像是失了禁般的,抽搐着向外推挤。他眸光涣散,衣衫散乱地倒在那里,赤裸在外的肌肤被过于用力的手掌使用得微微泛红,留下了一片鲜嫩嫣红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