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乳上更是狼藉不堪,淫乱地印着揉捏和吸咬过的痕迹。原本只是微微红肿的紧致阴穴被男人的肉棒操得唇开穴绽,如今熟红不堪,穴眼微松。活脱脱就是一个被客人操烂了的娼妇,在粗暴的交易过后,只能张着被对方用得微微松弛的阴穴,喘息着流出属于对方的灼烫热精。
他软倒在那里,低低细细地喘着,下身嫣红的穴眼抽搐着一张一合,缓慢地吐出汪明泽的精液。汪明泽低头看着他,视线停留在沈嘉玉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眯了眯眼睛:“沈嘉玉,你这个玩笑可一点儿都不好笑。”
沈嘉玉失神地喘息着,过了许久,才渐渐找回了一些属于自己的意识。他动了动唇,停顿了片刻,最后偏开了视线,低声说:“……我没有骗人。”
“行,还学会拐着弯儿骂人了?本事见涨啊,沈嘉玉。”汪明泽冷笑了一声,“可我怎么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跟沈氏的大少爷上过床呢?难不成你这肚子还会虚空受精,做了一晚上春梦和我滚了个床单,然后你就怀孕了?”
沈嘉玉羞耻得咬住了下唇:无论如何,他也没有勇气将自己被迫贡献出身体,去大街上充当公共厕所的事情全盘交代给对方。如今仅仅只是告知对方他腹中幼胎的生父就几乎已经逼空了他仅存的所有自尊廉耻,再让他吐出更多的事情,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说吗?”汪明泽说,“那你自己证明一下,也省得我去干违法乱纪的事情了。毕竟系统保护你这种人,可不能随便去查血验亲。”
沈嘉玉微微颤了颤,悄悄地攥紧了拳头。他一言不发地半扶住水箱,将自己酸软的身体支撑起来,沉默地去捡被丢在地上的衣服。有一部分已经在刚才的拉扯中有些崩了线,明显不能再穿了。用来遮羞的纸尿裤也被对方塞进了垃圾桶中,不可能再穿回身上。沈嘉玉便只能将双腿张开,用隔间中的纸巾擦拭自己流满了精液的湿润花唇,将含满精液的穴眼匆匆堵住,咬着牙穿好了原本套在外面的内裤。
系统不会暴露双性人的任何一场妊娠信息,自然孩子的生父也无从知晓。如果不采取非常手段,那汪明泽确实不可能知晓他腹中的胎儿究竟是谁的孩子,想去查验更是无稽之谈。
除非他将自己曾经充当过对方胯下肉厕的事情全盘托出,否则……
沈嘉玉重新将自己打理整齐,忍受着精液从体内缓缓淌出的不适感,低声对汪明泽说:“……可以放我走了吗?”
汪明泽看着他,放松了对隔间把手的控制,侧了身子:“请便。”
沈嘉玉低头从他身边走过,踉跄着逃出了隔间。他的身体还软着,从他站的地方向镜子处远远望过去,只见镜中的人鬓发凌乱,眼角泛红,嘴唇也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微微有些红肿。如果不是年少无知的懵懂幼童,明眼人一瞧便知,这个人定然刚刚才与不知哪一位男性在私下里偷过情,才会把自己弄成这样一副放荡又迷乱的淫贱模样。
他走到洗手池旁,低头凑到水龙头旁边,掬水给自己洗脸。汪明泽慢悠悠走到他身边,站在他旁边的洗手池前,对闭着眼的沈嘉玉说:“今天先放你一马。”
沈嘉玉动作顿了顿,抬起头看他:“……什么意思?”
“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是在满口谎言,嘴里没一句真话——”汪明泽甩了甩手,扯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站在那儿擦手,“下次见面的时候,可就没这一次这么简单了。”
沈嘉玉下意识地颤了一下。
他将视线从汪明泽身上移开,一言不发地将脸上的水珠儿擦掉,穿过对方的身边,拧开了洗手间的门锁。约莫是知道了这个小房间发生了什么,洗手间的周围已经被侍者默契地清空了,在不远处摆上了清洁中的标志。看到那个鲜红的牌子,沈嘉玉顿时感觉有一股热血直冲向他的头顶,将他狠狠地钉在了原地,连动弹的力气都失去了。
他抿了抿微微有些泛白的唇,深深吸了口气,走出了这片区域。
外面的气氛正热,觥筹交错,大批的人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小声地交谈着。沈嘉玉冷着脸穿过人群,孤身朝外面走,引起了一小部分人的注意。不过他不近情色、难以解决的高冷名声在外,也没人敢不给他面子的凑过去。倒是在他接近离开晚宴的大厅的时候,之前被他刻意绕过的那几位汪明泽的狐朋狗友似乎是瞅见了他,聚集着走了过来,将沈嘉玉围了起来。
沈嘉玉停住脚步,冷着脸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有人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将沈嘉玉上下打量了一番,无不恶意地说:“沈嘉玉啊,你可别装了。真以为刚刚没人听到你在洗手间里被明哥干得又哭又求呢?怎么样,明哥操你操得爽不爽啊?都哭成那个样子了,还搁这儿跟我们装呢?”
沈嘉玉脸瞬间白了。他当然明白,虽然刚刚汪明泽已经把洗手间的门反锁了起来,但是那个清洁中的牌子却不可能是无缘无故拿出来的。只是他没想到,发现了这件事的并不是酒店中的侍者,而是汪明泽的这几位狐朋狗友主动拿来的。
几个人看到他面上神色动摇,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