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心悸。随后又如同想起了什么,无力松开了攥紧的手指,一动不动地任由对方抱离包厢。
纠缠着的两道人影离开了房间。
周敬云抬手看了看自己被攥皱的袖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对方指尖的温度。他垂着眼将其一寸寸抚平,坐着的这片角落却忽然像是成了狱场,哪怕只是一秒也难以再熬下去。
勉强坐了一会儿,他忽地从沙发上起身,顶着一众人投来的猜测目光冷脸而去。
*
沈嘉玉踉跄着走进房间,被施炀猛地摔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
他粗暴扯着沈嘉玉的头发,强迫沈嘉玉将脸朝向自己,将沈嘉玉穿好的裤子直接撕裂丢掉。沈嘉玉发出一声颤音,被他掰开了双腿,手指深探,自穴肉中取出一枚裹满了黏液的振动跳蛋。施炀冷笑着捏在指尖磨蹭了一下,随后便将那跳蛋狠狠一顶,直接连线一起尽数推进了颤缩后穴之中!
沈嘉玉哀喘了一声,浑身颤抖。施炀反手压住他不停挣扎的身体,将腰带扯开,把自己尽根挺了进来。涨大勃起的阴茎毫不留情地直接贯穿了他的阴穴,在软肉中快速抽插。沈嘉玉双腿痉挛,困难地闭着眼流泪喘息,发出柔软潮湿的呻吟。
床在这性交中剧烈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疯狂颤动的跳蛋挤压进湿热肠肉,借着裹满的黏腻一点点向更深处窜去,陷入褶皱,抵着敏感至极的腺体剧烈震晃。
一阵阵濒临失禁的酸麻快感瞬间自尾椎涌上,沈嘉玉猛地深喘了一下,崩溃摇头,哭泣着尖叫:“不、不要……啊……别肏了……放了我……放了我吧……对不起、啊……我错了……哈啊、再也,再也不会了……对不起……老公、嗯,对不起……”
施炀抓着他的大腿,粗暴折到胸前,将巴掌狠狠扇在他屁股上一阵挺胯猛肏:“沈嘉玉你可真够会玩的,当着我的面勾引别的男人……呵,你当我死了么?!”
沈嘉玉艰难地摇了下头:“没有、啊……没有……我真的没有、哈啊……对不起……”
“没有?没有那你他妈躺在周敬云怀里???”施炀脖颈上青筋暴起,脸上浮现一层暴怒的赤红,死死掐着他试图挣扎的头颅,“以为我眼瞎看不到你俩抱在一起吗???现在倒是学会道歉了,是觉得我有那么好骗???”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双腿困难地踢了踢,被肏得挣扎不止。粗壮蛮横的阴茎在小穴里疯狂抽插奸淫,毫无怜惜,挤压着之前被射进来的浓厚精液层层溢出穴口。挤在肠道里的跳蛋愈发凶猛,与阴道中快速进出的肉茎彼此相抵。他被施炀狠狠压在床上,屁股肏得“啪啪”作响,只能哀求着哭泣,小腿无力地垂在空气中不停晃摇,身体软如一滩烂泥。
小穴被插得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沈嘉玉浑身潮红,快感灭顶般一波波涌上,酸涨且酥麻,烫得他浑身发抖。他剧烈喘息了一声,“嗯”地叫了下,双腿勾紧了施炀不断耸顶的腰,享受地呻吟颤抖。
“嗯、对……对不起……别、啊……不要肏了……啊啊……老公、饶了我吧……饶了我……”
“呃啊……求你了、求你……我要、啊……!”
“呃啊啊……不、不要——啊!”
爆发般的快感从性交的部位传来,激烈汹涌,迸裂出一阵又一阵高潮般的快意。沈嘉玉爽得浑身痉挛,不停地抽搐着,尖叫哭泣,急促喘息。施炀将他背过身去,跪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随后便如奸淫一只母狗般,再度尽根肏了进来,压着他的身体用力摆胯挺干,发出一阵激烈的“啪啪”声响!
沈嘉玉被他用手压着后脑,整张脸埋进枕头近乎窒息。男人整具身体的体重压在身上,腹肌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在臀上,阴茎抽动。肠道里的跳蛋因为他的动作越近越深,抵着深处的嫩肉剧烈震颤。沈嘉玉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呜咽,浑身上下剧烈颤抖,几乎被施炀这一番蛮干直接肏到了失禁……!
他“啊”地一声尖叫出来,顾不得太多,只能本能地挣扎起来,察觉到有液体一股接着一股从铃口中冒出,磨蹭着润湿了身下床褥。粗重呼吸落在背脊和耳边,生理性泪水洇进枕头。他胡乱扭动着屁股去摩挲身后的男人,用臀肉紧紧夹住对方悍然抽动甩晃的阴囊。唇穴被奸得肥肿如蜜桃一般,缝隙一抹嫣然凹陷,流出透明湿滑的黏液。瓣肉肿大,翻出一片淫乱腻红。
沈嘉玉爽得人都快要失禁了,几乎维持不住伪装,去和正在肏自己的施炀浪荡滚到一起。他被肏得不停呻吟,叫床,敏感地流出眼泪,被快感和酒醉时的失重感重重包围,几乎抵达了巅峰。
“嗯、老公……啊……我、我不行了……不行了……!”他哭喘着尖叫出来,猛地仰起了颈子,发出濒死般的哭泣声,“别奸、呃……别奸了……老公、老公……啊啊——!”
施炀粗喘着,一阵“啪啪”急肏,悍猛顶干着他的阴部,肏得两片肥唇开花颤缩。精液如同失禁般一股股从前端冒出,阴穴激烈抽搐喷出,爱液肆流。他被干得双腿痉挛,软软瘫在床上,口水胡乱流出洇湿了枕套,抽搐着抵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