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纠缠着的触手将沈嘉玉牢牢捆绑,缠进抽搐的子宫中产下卵块。沈嘉玉尖叫哽咽着,双腿乱踢,整个人无力地挣扎。无数黏液和白色的肉卵像是喷出的岩浆浇进腹中,带起一阵阵滚烫,沈嘉玉几乎被操得灵魂都要飞了,高高大张着双腿,身体在抽插中胡乱摇晃,被那个摆动着的人形怪物向子宫中注入一股股黏液。
他抽搐着被打开了阴穴,彻底奸进子宫深处。大量黏液喷薄着被灌进肉穴,贴着已然成膜的怪物卵泡胡乱流动。沈嘉玉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肚子被撑得完全鼓涨了起来,黏液一股股地向外流喷而出。就像是他被活生生奸淫到了生产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出恐惧的情绪。
沈嘉玉尖叫了一声,身体疯狂抽搐。他被捆绑在湿冷的木头上,与那些化成怪物的人形不停发生着关系。被激烈抽插着的肉穴控制不住地喷出了黏湿的淫水,沈嘉玉胡乱呻吟着,双腿剧烈痉挛,意识涣散地双眼翻白,整个人陷入了无法抗拒的可怕高潮。
酸楚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沈嘉玉爽得脚趾蜷缩,身心都不由自主地一起堕落了。他被那些湿滑的触手紧缠着,大张开双腿,和身边这些强壮的男人轮番结合。粗涨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地插入了他紧窄的肉穴,在湿润缝隙中抽干摩擦。沈嘉玉的淫水被操得止不住地流了满腿,脚趾上都是亮晶晶的水痕。
粗重的喘息声渐渐消失在耳畔,沈嘉玉恍惚地看着那些压在自己身上不停晃动的身影,意识迷离地和他们一起摇晃着屁股,被来回顶个不停的大鸡巴奸淫着,汁水淋漓。他微微哽咽着媚叫了一声,被这群男人轮奸得晕了过去,肉逼里满是被射到溢出的黏腻浊白。
不知过了多久。
等到沈嘉玉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地窖中投射进来的光变成了一片昏黄。
身上满是性爱的痕迹,淫秽痕迹在皮肤上纵横交错。沈嘉玉羞耻地看着自己大张着的双腿,黏稠的精液在唇肉间痕迹斑驳,大部分都已经干涸成了黏湿的精膜,半干不干地陷在他唇穴的褶皱里。屁股上已经被淋满了男人射上来的浓精,湿红唇肉上还缀着些许亮晶晶的唾液,像是刚刚才被人舔过。微微酥麻的快感残留在身体里,往外细细冒出淫水。沈嘉玉蜷了蜷腿,就感觉一股湿热从自己的肚子里流出,精液缓缓滴下,自刚刚被轮奸过的小穴里流了出来。
是、在人事不知的时候……又被……
沈嘉玉又羞又窘,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那群渔夫泄欲的性奴,无论何时发情了都能摸进这个地窖和他来上一炮。偏偏他的小穴也又骚又浪,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来者不拒。只要能将他摩擦得足够快乐,他就会紧缩起那一腔的下贱媚肉,把对方吞吃得酥麻射精,将精液也牢牢地包裹起来。
沈嘉玉仿佛能看见那些男人不屑又欲罢不能的脸,急色地摸着自己的屁股,将腰胯在自己湿窄的缝隙中快速抽插。龟头带着湿淋淋的淫水尽根而出,接着又迫不及待地完全没入,在一片肥厚湿热中畅快地射精,把粗长的肉物死死抵在自己张开的媚缝上。
这种想象让他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淫水,浑身颤抖。沈嘉玉只好咬住了嘴唇,堪堪忍耐着,试图用身下的床单擦拭腿上的那些污渍,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狼狈。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从这个地方逃脱。但至少在这里忍受着那些男人的肮脏性欲,被迫抬高了屁股充当他们的发泄性奴的时候,他希望自己不要凄惨得连件蔽体的衣物都无法穿上。
沈嘉玉咬着唇将自己简单清理了一下,总算冲洗掉了身上的斑斑精痕,可以穿上渔夫们给他留下的衣服了。他总觉得那些渔夫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便只能思考起了后路。万一他们真的只是在欺骗,自己早早想好方法,至少也有了一丝逃困的希望。
他借着木板的缝隙往外看去,仔细搜寻着可供使用的信息。
那群渔夫倒是真的没有欺骗他,这里确实是个地处偏僻的小渔村。地窖外是一片破旧低矮的房间,大部分都是木板搭建的,裹了些油布用来遮风避雨。小渔村人口不多,这个时间大都已经结束了作业,带着工具回来了。有老有少,但最小也都是已经接近成年的青年人。沈嘉玉看到一个奸淫过自己的渔夫正在和别人有说有笑,余晖下沁着汗的肌肉闪闪发光,线条鼓起,充斥着力道的美感。
他顿时就想起了对方握着自己腰部冲刺时的感觉,又酸又胀,肥硕的龟头湿淋淋地冲进蜷缩的媚肉里,悍猛晃动。顶得他整个人都在胡乱地摇晃,唇肉张缩,淫乱不已地坐吸在他抽动的腹肌上不停吞吐。
沈嘉玉双腿一软,只觉得淫水又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洇湿了一片底裤。
他羞耻地往后退了退,已经完全能理解当初他的那位双性父亲是为什么会每看到一个强壮的男人,就会忍不住上去勾引对方结合了。沈嘉玉以前看过无数次他被人脱下了裤子,露出白嫩的屁股按在隐秘的地方抽插。淫水不停地从他吞吐着男人的唇肉间流出,汁水淋漓。他则满脸媚潮红晕,意乱神迷地扭着腰挨奸。奸淫他的男人则快速地摆动着腰部,让自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