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器一次次侵犯进他的肉缝,将精液一股股射入进去,晕湿了娇媚淫乱的子宫。
这种欲望实在不是他们不想就能够控制的。
因为身体实在是太过淫荡了,就算是他们没有想法,也会控制不住地开始想象发情,然后将欲望变成现实,主动抬起欠操的屁股,心甘情愿地去当那些男人们胯下的一只母狗。
沈嘉玉脸红心跳地收回了视线。
他试着推了推门,发现眼前的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反锁了,只靠他自己显然是没办法打开的。不过这个渔村实在是太破旧了,关着他的门也显得破败不堪。如果他的力气足够,或者有工具助力,倒不是不能尝试着从缝隙撬开木门,然后逃离这个渔村。
沈嘉玉心里想着,忽然从外面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他忙从门前跑开,装作刚刚苏醒没多久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缩回了角落。果不其然,那阵脚步声很快大步地朝他而来,昨晚的那个大胡子男人推开大门。沈嘉玉下意识颤抖了一下,便看见他一脸淫笑着走了进来。
“今天其他的人都出海去了,只有我。”大胡子对他说道,“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赶紧过来,把腿张开让我爽爽。”
沈嘉玉红着脸走了过去,被那个大胡子男人很快扒掉了衣服,露出了白嫩的身体。他贪婪地趴在沈嘉玉的奶子上,压在床上胡乱地舔。沈嘉玉甚至被迫撅起了屁股,把腿对着他张开,看到他肥厚的舌舔过自己的肉逼,像是要把自己吃得干干净净似的。
淫水很快一股股流了出来,沈嘉玉被他吃得浑身潮红,用来性爱的部位都是一片亮晶晶的水光。大胡子男人这才满意地离开了他,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握住那根涨粗成紫黑色的大鸡巴慢慢插了进来。
他插得很用力,沈嘉玉一下子就被他给插得流水了,爽到了极致。他紧紧夹着大胡子男操进来的肉棒,媚肉酸得发湿,淫水不停地往外流去。两条腿被对方肥壮的身体压在身下,腹部磨蹭着,带起阵阵酸意。粗长的生殖器在黏膜中急切地活动,重重摩擦着子宫口,沈嘉玉被他操得浑身酸软,忍不住颤抖着哭叫:“嗯、慢……哈、哥哥……慢一点……慢一点操玉玉……嗯、嗯啊啊……哈、好快……呃呃、顶、顶到玉玉的子宫口了啊啊……”
“玉玉的子宫口真嫩、又嫩又湿……”大胡子男淫猥地笑着,一边粗喘,一边压过来亲他。他粗糙的嘴唇在沈嘉玉脸上胡乱地亲,肮脏地猥亵着沈嘉玉的身体。沈嘉玉被他掰开的大腿也被强行缠在了腰上,打开私处的嫩肉,一次又一次送进深处,“皮肤也这么滑,小穴又紧,屁股也翘……啊、玉玉夹得哥哥爽死了……哥哥操死你、操烂你的母狗逼好不好……”
沈嘉玉被他骑在身上“噗滋噗滋”地操着,两条腿被操得胡乱摇晃。被侵犯的感觉过于强烈,他哽咽着微微摇了摇头,爽得双眼翻白。被男人猥琐的生殖器放肆欺负的感觉过于强烈,快感像是潮水一样淹了上来。他收缩着酸胀的肉穴,淫水滴滴答答地从两人摩擦的部位流了出来。亮晶晶的液体顺着抽搐的媚穴缓缓淌下,沈嘉玉被欺负得一摇一晃,无力地抓着他肥壮的手臂,感受着粗壮生殖器的激烈进出。
好快……好猛……
啊、哈……又被、又被彻彻底底地……嗯、哈啊……!
沈嘉玉被他用力顶住了子宫口,胯部转动着享用折磨。大胡子男狂喜地品尝着沈嘉玉嫩肉里的美好,腰胯顶得飞快,晃动的肉“啪啪”拍在沈嘉玉白嫩的身上,将他奸淫得双眼翻白。他最满意的就是沈嘉玉这副任由猥亵玩弄的无力模样,爽得整个人都快要高潮了。完全勃起的生殖器重重埋进了沈嘉玉湿嫩的身体,挤压着那团不停抽搐的黏膜,将自己挤入那处狭小的肉穴,低吼着咆哮射精——!
沈嘉玉又被他重重磨进了子宫口,瞬间酸软得抽搐流水。他无力地张开了大腿,缠在男人的身上被推到胸前。被操开的花穴急促抽搐着不停收缩,包裹着那根完全埋入的粗大生殖器,感觉到一股股浓热的精液被喷薄到肉壁上,泛开一阵难以控制的酸意。
又、又被……嗯、又被这群……这群肮脏的、呃……糟、糟蹋了……
沈嘉玉双眼翻白,身体微微抽搐着,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大胡子男正猛挺着肥壮的腰部,将精液射进自己窄小的媚穴。他剧烈地粗喘着,连呼吸都散发着享用了娇嫩美人的肉穴之后的满足,急色不堪。沈嘉玉感觉他浓热的精液一股股喷进自己的子宫穴里,又烫又热,还带着一阵难以的酸楚,仿佛像是他不久后就会产下属于这个大胡子男的胎儿的预示。
不、不要……
之前……之前就已经被……被……!
哈、他……他不要……不要怀孕啊啊……!
沈嘉玉忽然睁大了眼睛,胡乱地一阵挣扎。他一点也不想在这个地窖中被奸得怀上哪个肮脏渔夫的孩子,到最后大着肚子在这个破旧的地方生产。但大胡子男沉重的体重压在他的身上,甚至还粗暴地晃动着,直将他顶得双眼翻白。激烈摩擦着的黏膜带来一阵阵的尖锐快感,浓白控制不住地从结合的部位流出。沈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