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意识再次回拢,天花板上的灯还亮着,身上不停肏弄鞭挞的人已经睡着了,只是就算是软下来也还是粗大的阴茎还塞在身体里,软木塞一样的堵着被灌进肠道里的精液和肠道自行分泌的肠液。
身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到处都是细微的痛感,小腹有些鼓胀,快感散去,疼痛回归,后穴一如既往的疼痛难受。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躺在弟弟怀里,面对着弟弟的睡颜。
安静的柔软的睡颜,俊美的男人褪去白日的攻击性,眉宇间没有之前的烦躁暴虐,只有被满足后的餍足。是被我满足后的餍足,他很满意。
一场战况激烈的持久性爱耗费了向怀瑾太多的体力,他连指尖都是酸软的,伸出酸软无力地指尖轻轻的描绘弟弟脸上的每一根线条,指尖轻轻的拨弄着根根分明的浓密睫毛,睫毛的主人颤了颤睫毛,却因为太累沉沉的睡着睁不开眼。
触上向南温热的唇瓣,心弦微颤,突然想尝尝弟弟嘴唇的味道,会很甜吗?
下一刻便惊惶的挪开了手指,面色晦暗不明的看着向南,理智尽数回归,向怀瑾开始想之后的事情。两个月前的弟弟是什么样子的,他有些忘记了,满脑子只记得从那个狼狈的夜开始之后的弟弟,那么鲜活可爱(读作可让人喜爱)的印在脑子里。
他开始从生活的蛛丝马迹开始追寻探究弟弟醒来之后可能的反应,太多的可能纠结在脑海之中。
向怀瑾这短短二十几年,只栽过三次跟头,一次是在和洛阳结婚,再一次是上次中药,最后一次是这次半强迫半心甘的和弟弟做爱。这小小的三次失败经验让向怀瑾总结不出什么有利经验。
一向信奉勇于面对挫折打击的向怀瑾,这次想到了逃,他觉得无论向南对于强迫自己是否有记忆,在向南醒来之后,两人一身狼藉的躺在同一张床上都不是好事情。甚至是他没办法承担弟弟醒来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甚至是决裂。
艰难的从向南怀里挣脱出来,可观的阴茎从后穴了一点点小心的退出,这样的画面淫乱又色情,向怀瑾看着脸红,却还是认真的盯着。
火热的阴茎退出来了,肠道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大波浊液,所幸只是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双腿之间流出湿淋淋的大波粘稠,向怀瑾的脸红了。
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钟,他还有时间收拾这一床的狼藉还有他自己。首先需要一个帮手,叶秘书会是除自己和向南以外唯三的知情者,向怀瑾相信叶秘书,也知道自己瞒不过这位精明的贴身秘书。自己如今的状态,一看便会知道自己曾经如何被掰开双腿疯狂进入。
通知叶秘书带着整套衣服来这里一趟之后,向怀瑾扶着腰迈着酸软的双腿走进了浴室,双腿之间滴滴答答的流着粘稠,使他身体一僵,踉跄着迈大步伐想要冲进浴室,但是后穴的疼痛又让他不得不慢慢的行走。
用一种扭捏难受的姿势走进浴室,四十度的水温淋在身上变成了一种难受,火辣辣的刺激着身上的每一处伤口,手忙脚乱的调试着水温。
只有在温热的水流下身体才不会太过难受,在温水的冲刷下肠肉吐出温热的黏液,肛口难受的瑟缩着,一边小口小口的吐着东西,一边传来阵阵痛感。
小腹坠坠的胀感,让向怀瑾下意识的按住小腹,他能感觉到肠道里存在着很多精液,但是这些精液倔强的藏在身体里,不肯随着肠道的蠕缩而被吐出。
至于将手指探进肠道,抠挖肠肉刺激精液流出,向怀瑾想都不敢想,用手指探索自己的肠道对于这个内心傲慢的男人而言是种折磨。
半蹲在地上,控制肠道像是排便那样排出精液,但是被肏的麻木失控的肠肉根本不停指挥,那个曾经小的可怜紧紧关闭的小穴,至今还可怜的无法完全闭合,张着桂圆大小的艳红小洞,外翻着殷红发肿的肠肉,可怜的瑟缩着却吐不出一点儿精液,哪怕被温水冲刷着,也只是无力的瑟缩颤抖。
向怀瑾并没有积累太多性爱的经验,并不了解精液留在肠道里会发生什么,尝试了许久无果后他放弃了,满怀心事的擦干身上的水痕,裹上浴袍,颤抖着腿走出了浴室。
走出浴室之前他还带上了一条湿毛巾。
拖着如此疲惫难堪的身体本该好好休息,但是向怀瑾却固执的尽可能的擦干向南身上狼狈,手指触到那半软的大家伙时都在颤抖,但擦拭的动作很尽心温柔。
温和平静的眼神里藏着太多情绪,最后他为向南穿上了内裤,当然过程很艰辛麻烦。
即便是两股战战,腰肢酸软也要给弟弟穿上内裤,小心眼的不愿意别人看见弟弟的阴茎。
门铃响了两声了,向怀瑾最后审视着弟弟身上还有什么过于的不妥,慢慢的拖着疲惫的身体为叶秘书开了门。
哪怕此前对于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有过千百种设想,当叶秘书看见向怀瑾时,还是内心震动了一分多钟,尽管向怀瑾用浴袍将身体遮掩的很好,但是细微之处的细节还是足以让叶秘书脑补出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