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被男人上了,就在这间房子里。至于欺负总裁的人,叶秘书有了初步的猜测,但他不敢确定,这太荒唐了。
更荒唐的事,总裁居然会愿意。在叶秘书心里,向怀瑾可不是会因为暴力而屈服的人,他比谁都更有反抗精神。
“衣服给我吧。你去房间里处理一下,别把他吵醒了。”向怀瑾向叶秘书伸出了手,平静的面庞藏着窘迫。
叶秘书看见了,那件只到膝盖的浴袍遮不住的小腿上,有一个青红的指痕。随着走动若隐若现,惹人注目。
即使早已有了足够的心里准备,当叶秘书看见在卧房里酣睡的向南时,表情还是崩裂了,房间里浓郁的性爱味道,尽管被收拾过但床上那些可疑的水痕无一不向叶秘书证明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处理好房间的狼藉,又是怎么将床单被套换了一个遍,内心麻木 ,身体也是麻木的,直到他看见衣冠楚楚的向怀瑾。
向怀瑾半靠在卧室的门框上,静静看着叶秘书收拾残局。苍白的面庞,疲惫恍惚的表情,眼底的青色处处写着男人的疲惫。
他为什么不坐下休息一下,叶秘书猜测,应该是身体还在痛,因为叶秘书看见了被子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总裁。”艰难的喊出这一声,喉咙的黏膜似乎干涩的黏在了一起,呼吸言语都变得艰难。
向怀瑾细致的打量着房间,在房间干净整洁的找不出一丝破绽的时候松了一口气。向南的身上他没有留下什么暧昧的痕迹,仅有几处被肏弄到失控时留下的痕迹也可以用不小心磕到了来掩饰。
这样欲盖弥彰的完美掩饰,来自于向怀瑾的一点儿私心,他满怀期待的想,如果向南醒来之后什么都记不得了,那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好了。
这样的想法很美好,是他精神振奋,如果忽略他隐隐难受的心的话,这简直就是个完美的解决方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做回兄弟,维护着亲昵美好的兄弟关系。
“把被子给他盖上,我们走吧。”向怀瑾往后转身,脚步一顿,酸软的双腿和腰肢使他走路有些踉跄,有经验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曾经受到过怎样的热情疼爱。
叶秘书带着一团乱麻的思绪和麻木的身体跟着向怀瑾走出了房间。
站在电梯里,向怀瑾透过反光的电梯墙壁看见了自己,被衣服包装的衣冠楚楚,带着冷淡克制的一尘不染的斯文。
其实呢,其实衣服之下的躯体上满是性爱的痕迹,咬痕指痕吻痕,甚至还有抓痕。禁欲吗,并不呢,那个可耻的被弟弟用过的穴还淫浪的外翻着穴肉随着走动一张一翕呢。
对了,还有,身体里还含着弟弟的精液。很多,有些撑,浓稠的挂在肠壁上不愿意流出。
他整个人都是和弟弟乱伦的证据,但是他会妥帖的隐瞒这些证据,不会让这些证据毁了弟弟的。
“叶秘书,我是相信你的。”向怀瑾的语气带着阴恻恻的意味,像是烟尘一样在电梯里飘荡,回荡在叶秘书的耳边。
叶秘书通过光滑的电梯墙壁对上了向怀瑾的眼睛,藏在眼睛下的眼睛里不是之前的那种妩媚平和,而是散发着黑沉阴郁的光,像是要将什么东西吞噬。
活了三十九年叶秘书第一次被一个眼神吓到,勉强维持表情的平静,只是声音泄露了一丝端倪,“总裁,您放心吧,我不会辜负您的信任的。”
“我也相信你不会辜负我的信任。”将手里的保温壶递给叶秘书,“去查查,这里面加了什么东西。”
“好的,总裁。”叶秘书小心翼翼的瞟了向怀瑾的脸,低声说道,“保安室那边给我打来电话,说是洛先生的车在公司那边的地下车库里,洛先生人应该在车里。”
“他呀。”这两个字只是轻飘的在嘴里转了一圈,然后没了下文。
向怀瑾坐着叶秘书的车隐秘的从另一头坐电梯上了楼,回到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松了一口气,放任酸软的身体倒在床上,本就是强弩之末勉强撑着身体,倒在床上半天没动一下,他实在是太累了,但是睡不着。
说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除了向南那个无知无觉的混蛋,谁睡的着。
后来叶秘书又来了一次,送了些药来,向怀瑾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草草的上了药,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只是草草的在肛口抹了药,完全没考虑肠道内部,然后迷迷糊糊的倒在床上半迷糊半清醒的等到了第二天天明。
含着精液,肠道又撕裂受了伤没有好好上药,又折腾了一夜,向怀瑾不是铁打的人,很不幸,第二天早上他有些发烧。
本来苍白的脸颊变得酡红,干燥起皮的嘴唇染上淡淡的粉红,因为发烧的关系,眼睛深处溢出了些许不细看看不出来的脆弱。
他的状态很不好,半靠在沙发上一副困倦疲惫的模样,但是上午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