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夹又吸,很是爽快。
“别……呜啊……呜呜……”安枕溪每次都被玩的哭出声,小腹甚至都在痉挛,肚子里更是翻江倒海,撑胀不已,肠道深处的钝痛感让他总有一种直肠被插破了的感觉。
这种玩法爽归爽就是比较费安枕溪。
明明是这个人带给他的难受,他依旧是软趴趴的紧紧抱着向南寻求安慰,似乎只要被这个人抱着安慰着,那些难受就会顷刻远去。
见安枕溪泪流的凶,向南也心虚的不敢玩了,虽然他一直掌握着分寸,但也难保自己失误,真的伤到了安枕溪。
当然少不了,又是吻干某人的眼泪,某人也真是好哄,一哄就不哭了,紧紧的依偎在向南身上抽泣。
“那样做肚子会难受的,不要那么玩了好不好?”求饶的声音也软,谁还舍得再欺负他。
“不玩了,难受我们就不玩了。”往后的动作竟真的温柔起来,带着柔意缠绵的肏弄,让肠肉从一开始的受宠若惊到后来的不满于此。
品尝过激烈的烈酒,往后的温柔淡酒虽同样好喝,但却是不够味了。感受着身体的渴望,安枕溪起先只是忍着,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温温吞吞的低声说,“重一些。”
“啊,你说什么?”如果没有看到某人勾起的嘴角,倒真要信他没听清了。
安枕溪自然看见了向南的笑,也知道向南是故意逗他的,并不想要让向南得逞,总觉得自己让向南重一点太骚了。
可是身体里的渴望实在是激烈,他实在是太想要向南重一点了,主动操控着后穴夹了一下鸡巴,“南哥,你重一些。”
嘿嘿,向南得意一笑,“好,那南哥就重一些,满足我们安安的骚穴好不好。”
安枕溪这回不仅脸红了,身体也开始泛上了一层情欲的红,配合着向南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色情的让人恨不得将他锁进怀里,再好一番蹂躏。
“唔~,好烫。”被内射的感觉很奇妙,肠壁被火热的精液射的激动的收缩夹紧,里面好像还有些撑。
等到安枕溪从向南身上下来的时候,那双腿都抖的不成样子了,后穴黏糊糊的朝外流着精液,殷红的肛口小口小口的吐精,只让人有一种他欠操的感觉。
第二个套子明显比第一个稍稍友善,但是套套上密密麻麻的凸点还是让安枕溪有些害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甚至想求向南别戴套了,直接肏,内射也没关系的。但向南对戴套显然兴致很高。
第二次做爱是在落地窗前的,显然向南也知道安枕溪体力不好,不快点把想玩的姿势玩了,就玩不了了,虽然他躺在床上烂泥一般被人任搓圆扁的肏弄也挺好玩的,但是真的很想在落地窗前试一次。
最开始安枕溪是背对着落地窗的,背贴在冰凉的落地窗上,一只腿被向南捞起,只有一条腿勉强撑着身体挨艹,随着向南越肏越凶,他那条腿抖得实在是撑不住身体了。
甚至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所幸由向南扶着他的身体,才不至于让他跌倒,搂着安枕溪平缓的过程中向南笑他,“我们家安安真不禁欺负,以后可怎么办啊。”
安枕溪眨眨眼睛,又挤出一些生理泪水来,“我会努力锻炼身体的,我以后每天都跑步。”
“好啊,那我等着安安锻炼好身体,自己来做完全程。”向南的指尖有些发凉,一下又一下的拨弄着安枕溪的耳垂,通红发烫的耳垂遇上微凉的手指,自然又带来一种让人身体发颤的刺激。
向南没抽出阴茎,就直接将安枕溪翻转了一面,让他面对着落地窗挨艹,翘起的龟头摩擦着肠壁转了一圈,肠肉被龟头碾的刺激至极,再加上有套套的加持,安枕溪只能是哀叫不已。
带着凸点的套套实在是太刺激后穴了,安枕溪又不是水多的类型,光吞吃阴茎后穴的摩擦力已经大的能刺激到安枕溪射好几次了,现在又多加了一个带凸点的套套,折磨可想而知。
这一转不仅肠道痉挛,连小腹都开始痉挛抽动了,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安枕溪一手按着小腹,一手扶着玻璃,又是揉又是顺,好容易小腹才舒服了一点。
身体还来得及适应这样的艰难,腿就被强行分开了,微微折腰,翘起的臀部被向南把持着,雪白的臀峰早已汁水淋淋,臀缝被摩擦的通红,含夹着鸡巴的肛口也泛着浓红水光,完全被撑开夹着鸡巴的样子骚气十足。
脸和胸膛被迫紧贴在玻璃上,被揉的红肿刺痛的胸肉贴在玻璃上的刺激可想而知,安枕溪一边叫一边喘,玻璃上浮现了一层雾气。
窗外的灯火通明很是好看,城市的夜景从来不会让人失望,那一条条流动的会发光的车流让人注目,灯光述说着每一个人的辛苦勤劳,而他被向南压在落地窗上肆意享受性爱的快乐。
这样的感觉足以让人羞耻的浑身敏感,特别是在向南动起来之后,向南插的又凶又狠,密密麻麻的凸点戳刺摩擦着敏感的肠肉,带来极大的刺激,到后来肠肉还是被磨出了水来,不是流动性很好的清液,而是黏糊糊的水液被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