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搅打开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浓稠黏白,粘在鸡巴上被带出身体,然后挂在肛口。
快感和刺激搅得安枕溪的身体痉挛颤抖,安枕溪又哭又求,仍旧哭不软某人的心,甚至某人还将身体压在他后背狎昵的问他,“外面的夜景好看吗?”
安枕溪本能的睁大眼睛去看外面的景色,含着泪的眼睛看东西会有些模糊,城市的夜景变得模糊起来并不难看,反而有种难言的美感。
呼出一口热气,沾着水雾的玻璃又朦胧起来,颤抖着嘴唇,竭力在呻吟声中找到正确的说话方式,断断续续的回应,“哈啊……嗯……好……好看……呜啊~,好重……要破了……”
“我也觉得很好看,但是你最好看。”向南喘的也很厉害,但是他还是能找到自己的声音的,额上的汗颗颗滑落,情欲柔化了狠厉的面庞,痞气性感倾泻而出。
紧实的肌肉紧绷的厉害,他要一边精准粗重的肏弄安枕溪一边稳住安枕溪的身体,某安实在是不争气,要不是有向南扶稳,早跪坐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
麦色的肌肤在灯光和汗液的共同作用上呈现出一种勾人的色泽,宽大的手掌把着雪白丰腴,修长的手指甚至有些陷进了臀肉里。
“哼~”哼声短促,述说着爽快酣畅。
随着性爱的时间拉长,后穴食髓知味,内里从一开始的难受钝痛,转向了后来的酸胀爽快,快感汇聚在一起冲刷着骨骼神经甚至肌肉。
到后来,向南顶的实在是太深了,快感太多,难捱也就来了,为了不让向南次次顶到深处,安枕溪只能努力绷紧踮起他的脚尖,稍稍抬高身体,但是每一次无力滑落的时候又会深深地吞进阴茎,给向南好一番爽快。
到后来,向南甚至戏谑的逗他,“安安真乖,这么主动。”
安枕溪没有反驳的力气,只能无力的伏在落地窗上,流着泪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到后来,向南又不去顶后穴深处了,他坏心眼的将阴茎抽出大半,恶意的用龟头去顶安枕溪的敏感点,这一顶可差点要了安枕溪的半条命,鸡巴顶弄已经够爽的了,再加上避孕套上的凸点,顶的安枕溪直翻白眼,最开始还有反抗的力气,到后来只一味的任由向南掐着他的腰去磨敏感点。
安枕溪大脑一片空白,鸡巴都射痛了,几乎爽晕过去。
可是当膀胱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的时候,他勉强从昏沉之中清醒,强忍着开闸放水的冲动,“你松开,求……求你别弄了,我要尿了,让我去尿,尿过之后随便你弄,求你了……”
向南和他打商量,“我不抽出来,你去厕所,我跟着你。”
一边走一边挨艹,这不是要了命了吗,那尿意怎么忍得住。
安枕溪又气又急,但如果不答应向南就敢一直压着他肏,让他尿在这里,只能答应。
短短的十几米便如同走钢丝一样,每一步都走的艰难,特别是后穴还被插着,每走一步,鸡巴便捅深一下,身体便难受的踉跄一下。
要不是有向南在他身后,他不知道要摔多少次。
终于走到厕所了,离马桶只有几步的距离,向南却是狠狠一捅,膀胱再也控制不住了,透明带着点点尿骚味的滚烫液体从鸡巴里倾泻而出。